到家时,广陵王已经蔫蔫地趴在周瑜背上了,左右不过是被带回去,挣扎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周瑜把她带进了一间密室里。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周瑜房间里还有这样一间屋子,布置和她的房间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门,也没有窗。入口处的机关是特制的,只有周瑜能打开。
广陵王被扔在床上,不好的预感席卷上心头。
“哥,你这是干什么?”她想坐起身,被一只手强按回去。
“求求你,听话一点。”身居高位的周公瑾,此时语气恳切地求自己的妹妹,他真的不想再失去一次了。
男人眼里的悲伤漫出来,广陵王觉得自己的心抽痛了一下,像是所有情绪都被莫大的哀伤淹没了。
她突然红了眼睛,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周瑜俯下身紧紧抱住她,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我们就这样生活,不好吗?”
密室里很暗,只有微弱的烛光,广陵王看不清周瑜的神色,近在咫尺的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味。
“周瑜,你不能这么关着我,你不能说着为我好,却把我关起来。”广陵王声音带着哭腔,“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
周瑜不说话,半晌他叹了口气,“你想要出去?”
回答他的是十分肯定的声音,“我要出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自己承担。”
“不,你承担不了……我不会放你出去的。你好好呆在这里,这里是安全的。”
双手被链子束缚住,广陵王扭动着身子拼命想要挣脱。周瑜将她压在床上,两双相似的眼睛对视着,“既然你这么想动,那就干点别的。”
昏暗的烛光里,广陵王瞪大了眼睛,一个轻柔的吻落下来,像周瑜这个人一样温柔克制。
“你疯了吗?我们是亲兄妹!周瑜!”
“亲兄妹?那又怎么样?”他咽下被咬破的满嘴血腥味,“除了血缘的羁绊,我们还有更深的联系了吗?我想要,你牢牢地记住我。”
“不行……不行!哥,放过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溜出去了!哥……周瑜!住手,求你……”
周瑜解衣服的手一顿,“你再怎么闹腾,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妹妹。”
“呜……周瑜你疯了!”
“我要是没疯,我也不会这么一次一次地时间回溯,又一次一次无能为力地看着你死去,我早就疯了。”周瑜像是一头困兽,他已经无助的、疯狂的,哀嚎过千百次了,但是没有人能救他,于是他选择了自救。
广陵王在哭,滚烫的泪水砸在周瑜的手上,他像是平常一样替她擦干眼泪,“这么爱哭。”
“兄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奇怪……啊!”
撕裂的痛楚像一把尖锐的刀,把广陵王刺穿了。
“哥哥,呜呜……”
少女像是不敢置信,可怜的哭个不停,不知道是身体太疼了,还是心太疼了。
“不哭了,别怕。”周瑜小心翼翼的动作着,一点点吻去她的眼泪。
许久后,广陵王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或者说认清了现实,她双眼失神地望着无边的黑暗,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尽管神智是混沌的,但身体明明白白告诉她,即便是和自己的哥哥做,也是一样的。
她意乱情迷地迎合男人的动作,最后哭叫着,攀上了高潮。广陵王垂死般咬住周瑜的肩,在无上的快感中却发出一声悲鸣:“周瑜……我恨你。”
——
广陵王终于睡过去了。周瑜替她盖好被子,熄灭了烛火。
即使是被恨着也没关系,至少这样,妹妹应该可以活的久一些了吧。他在旁边躺下,终于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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