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都不明白为什么要亲这么久了。
不过明显有效的方法让他难得的放松了许多,身旁三四只青面獠牙的巨型怪物,绕着他们嗅了许久也无所获,怪物智商正常,他们能隐约感觉到雌性就在这里,可就是怎么找也找不见。
它们围在身旁迟迟不走,怀姣就只能一直和澜藏在闷热兜帽里,又热又腻地一直接吻。
两条湿热的舌头贴在一起,呼吸纠缠间,冷冽的气息包裹住甜软,不轻不重地吮吸着小巧口腔里将要满溢出来的津液。
怀姣的手抵在澜坚硬结实的胸膛上,因为男人没能克制住的一次过度用力的吸吮,蜷起了手指。
澜的体质强健,再加上方便与怪物搏斗,即使在有些阴冷的溶洞里,也只穿了一层布料很薄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贴在紧实鼓胀的肌肉上。
胸前仿佛被挠了一下的触感,在昏暗的环境下由于感官放大而显得格外明显。
一想到坐在他怀里又香又软的男孩被他吻得手指都在颤,他就感觉身体莫名发热,血液沸腾般亢奋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微微加重了力度,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兜帽里小得只有巴掌大的雪白脸蛋,手指收紧,那柔软的脸颊就被捏得下凹,唇肉饱满的嘴巴被分得更开。
怀姣嘴巴里甜甜的香味熏得一向头脑冷静的男人此时都有些不太清醒,澜忍不住勾住他的软舌,像那些热恋的情侣一般,潮湿地搅动起来。
兜帽里响起细微的滋滋水声,声音很小也很克制,但在怀姣耳中却仿佛惊雷,吓得他心脏都重重跳了好几下。
他慌张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想要让正在他嘴里边伸着舌头乱舔的男人停下来,怪物的听觉和嗅觉这么发达,接吻声万一被听见怎么办。
怀姣害怕得手汗都沁出来了,湿乎乎地贴在男人胸上。
澜像是没有察觉到怀里人的惊慌失措,仍捏着怀姣软乎的脸颊,深深地吻吮。
洞里狂躁的怪物愤怒地张着鳞片,小雌性的味道越来越淡,它们却根本找不到漂亮的雌性在哪,只能不甘地在地上乱爬,喉咙里发出尖利刺耳的怪声。
听着怪物可怖的叫声,怀姣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泪珠颤巍巍地挂在眼角和睫毛上,随着男人一次含着舌尖用力地吮吸,那晶莹的泪水就滚落下来。
怀姣小声呜咽着,嘴巴却被男人恶劣地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猫似的呜呜声,又怕声音太大,只能极力憋住,连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
澜实在是沉迷在其中了,这个乡下小孩嘴巴里香得不可思议,湿湿软软的,轻轻压一下就会渗出甜甜的水。
身体也软,又小又娇气,抱在怀里像是搂了一团香软的棉花糖,手按在哪儿,哪儿的软肉就会乖顺地凹陷下去,腰细得一只手就能禁锢在身边。
接吻的感觉过于美好,以至于澜过了许久都没能发现怀里胆子小的接吻对象早就哭得快喘不上气了。
在他舌尖不知节制地探到怀姣娇嫩的喉咙时,怀里的柔软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随后不间断地战栗起来。
男人安抚似的抽回舌头,带些柔情地舔了舔怀姣粉润饱满的唇珠,然后用与冷淡性格大相径庭的火热舌尖描摹起怀姣花瓣似的唇形。
舌尖突然尝到一丝咸涩,睁开眼,只看见一滴划过雪白下巴尖的晶莹泪珠。
澜顿住了。
怀姣哭得很伤心,又害怕又委屈,洞里边还有怪物在耸着鼻子嗅闻着雌性的香味,耳边是怪物的嘶吼和男人克制的喘息,嘴巴被弄得很肿,舌头也酸,喉咙也有点痛。要在平时他早就难受得哭出声了。
可是怪物还在,他也不敢出声,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去推身上吻得忘情的急色鬼,可是平日里一向敏锐的男人却像是失去触觉一般,全然不管他的拒绝,仍然在过分地含吮着他的舌尖。
被吻得艳红的脸蛋此时挂满泪痕,浓黑卷长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泪珠缀在上边,闪着细碎脆弱的光。
怀姣垂着眼皮,默默流着眼泪,只是身体却抖得快坐不稳,委屈地发颤。
澜被蛊惑般凑近,吮去怀姣脸上的泪水,温热的泪珠仿佛都裹着男孩身上的香气。
澜一只手搂住怀姣的腰,沉默地啄吻着怀姣湿润的脸蛋,转而又轻轻捏起他的下巴,含住水润柔嫩的唇,缓慢地磨蹭。
几米外是在洞口急躁打转的狰狞怪物,澜圈紧怀里娇气爱哭的漂亮男生,大狗一样细细地舔弄着主人的嘴巴里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怀姣靠在男人怀里晕晕乎乎快要睡着,嘴巴里全是男人冷冽的薄荷味,澜才慢慢地抽出一直在怀姣口腔里搅动的舌头,拉出一道细长暧昧的银丝。
澜的气息有些乱,冷傲英俊的脸泛着不明显的情欲红潮,一向清明的眼神也带着一丝迷离,汗珠顺着喉结往下滴,薄薄的布料被汗水浸湿大片,贴在肉体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怀姣浑身发软,瘫在澜结实的怀抱里,小口小口喘气,等到呼吸渐渐平复,怀姣才隐约意识到一直在耳边环绕的可怕吼声消失了。
怀姣脸埋在澜的怀里,压低嗓音,小声地问道:“怪物走掉了吗?”
男人先是沉默了一下,像是吞了口唾沫,才缓缓开口嗯了一声,却仍然没能掩饰住嗓音的沙哑。
怀姣没有注意这些,他撑起身子,侧过头看了一眼,看到洞口空荡荡,的确是没了怪物的身影,才捂着胸口长吁了口气。
澜靠着洞壁,静静看着怀姣的侧脸,男孩的面部线条柔和精致,带着一丝幼态的青涩,睫毛纤长卷翘,鼻尖是恰到好处的挺翘,嘴唇很小,被他亲得有些红。
男人突然生出一种,隐晦又黑暗的冲动。
像那些丑陋的怪物一样,把雌性叼回自己的溶洞里,怀姣只要乖乖张开雪白的细腿,被他按在身下透得流满地的甜水。
澜看向怀姣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怀姣一回头就对上了澜那难以捉摸的眼神,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他一直都有些看不透这个神秘寡言的队员就是了。
怀姣在心里小小地诽谤了一下,出于礼貌,还是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
澜看着怀姣,他面无表情,模样是与平时无异的冷静和严肃,只不过揽着怀姣细腰的手默默收紧,随即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