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深吸一口气,打了个电话出去,那头显然是学生会的成员,同样接得很快。
“今天下午柯宁在学生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点细节都不准漏地告诉我。”
“啊,浩哥,这我也不知道啊,他来打了个招呼,就跟会长进了办公室。”
“他们独处?”
“是的。”
霍泽浩阴沉地盯着柯宁,双目通红,仿佛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兽,浑身都是被背叛的不甘和愤怒。
他一言不发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那根狰狞滚烫的东西弹出来,龟头怒张,尺寸可怖,柯宁甚至还没来得害怕,就被更大的掰开了双腿。
后穴里整把笔尖被他握在手里,猛地往外拔,缠绵的嫩肉紧咬着不放,缠着笔尖几乎被倒芯子拔了出来。
“唔!!”柯宁瞳孔骤然紧缩,哭得发梢都湿透,一张白皙的小脸此时布满情欲的红潮,瘫软在床上,呜咽求饶,眼泪扑簌簌地掉。
可很快又有一根手腕粗的东西靠了上来,那热度烫得小屄的嫩肉直打颤。
柯宁皓白的腕子疯狂挣扎,可湿滑如嫩贝的女穴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剥开,随着咕滋的明显水声,被迫将性器整根吞了进去,插入的力度大得囊袋重重拍打在阴阜,女穴吃痛骤然紧缩,如同一团抽搐的海葵,颤颤巍巍地含紧了狰狞的性器。
柯宁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双眼睛像冷血动物一样残暴,直白地告诉柯宁,要是被他抓到柯宁出轨的证据,被肏死在床上反倒是最轻松的结局。
白软的肚皮被顶出凸起,柯宁的眼角哭出了胭脂的艳色,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遭受怎样残忍的暴奸,屄穴却食髓知味地吮吸不止。
小屄在痉挛和抽插中逐渐麻痹,只留下鲜明的快感和无法承受的酸软,嫩肉被肏成了深红熟透的颜色,淅沥地流着水,像是已经被男人肏烂的熟妇。
尝到甜头的女穴愈发殷勤,乖巧地张开小嘴,哪怕被打桩一般狠肏,也紧紧含着舍不得吐出来。
快感让柯宁意乱情迷,他本能般随着肏弄扭腰,雪白的一身皮肉在男人胯下乖巧承欢,他仿佛在云端,连乳夹带来的疼痛都被忽略,只有女穴灭顶的快感。
一切却在高潮之前戛然而止,霍泽浩面无表情地停了下来,很是嘲讽地看着他,似乎觉得柯宁是个荡妇,这样都想高潮。
他不顾肉穴的夹弄催促,继续和对面的人说话。
“独处啊,他们关系很好?”
“不好啊。柯宁来之前,其他人正好在讨论柯宁,会长也也不管的。”
霍泽浩眯了眯眼,“说柯宁什么了?”
“说他好看,想肏哭他,说他的成绩可能爬了教授的床……”
“你们这样说辛左也不管?”只是听见别人说,霍泽浩已经生气了。他的阴茎恶意地往上一顶,就碰到了浅窄的宫口,那张小嘴儿淌着水,不甘地紧闭着,抗拒被进入。可下一秒宫颈就被强行捅开,颤颤巍巍地夹着滚烫的硬物,敏感至极的环口被碾压,带来比电流更颤栗的快感。
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宫腔被残忍地进出,汁液四下溅开,水声越发清晰。不该承欢的地方被暴奸,可偏偏快感席卷每一处神经末梢,被肏肿的宫口软肉甚至恬不知耻地凑上去,殷勤地含着性器吮吸,嫩肉连着宫腔一起讨好那根性器。
“是啊,他们都说到要让柯宁给他们当床伴,反正柯宁是个平民,把他绑在床上扒光了大家一起肏……后来实在说得太离谱了,会长才阻止的。”
霍泽浩垂眸思考,他们说话那么难听辛左为什么不阻止?是不在乎,还是不想给柯宁带来麻烦?
那头还在继续说,“会长带柯宁进去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们关系应该一般,柯宁还是很有平民的自觉,他开的门,毕恭毕敬地让会长先走。他长得又好看,说实话,我都想把他带床上去……你问这个……”
霍泽浩把玩着柯宁乳头的手指一顿,柯宁给他开的门?
那更不对,以辛左的家教,再加上两人刚做完爱,他不可能让柯宁做任何的事情。
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霍泽浩却已经不耐烦地挂了。
好舒服,好痒,柯宁含着口球,嘴角无助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霍泽浩,他连小子宫都被彻底肏开,沦为了性交的软巢,好几次被奸弄得濒临高潮,霍泽浩又停下,继续逼问或追查。
他总是发狠地肏,把柯宁的乳夹扯得叮叮作响,柯宁逼穴抽搐,几乎就要喷出淫水来回报他时,他又冷淡地停下,眼睁睁地看着情欲勃发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美人儿在床上哀鸣。
挂断电话的男人更加抑郁,柯宁的身体仿佛是他的玩具,狠狠地暴奸了几下发泄怒火,又安静下来深深埋在宫腔里,自私地享受那张小嘴疯狂地缠吮和淫汁慷慨的浇灌。
柯宁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逼穴烂熟地肿着,散发着微腥的甜味,阴蒂肿成了一颗熟透的小枣,被又踩又捏,虐得高高翘起,肥嘟嘟地泡着淫水,不被掐着玩也完全缩不回去。
他被蹂躏到了极点,细细软软地啜泣,声音委屈。他在床上射精向来是由不得自己的,但他的男人们并不会限制他潮喷,柯宁早已习惯用两只嫩穴干高潮,快感虽然比不过射精,却也比像现在一样,什么都没有好。
连潮喷也不给,一点高潮都不给,每当到了极点,就强行要他抽离,像个卖逼的娼妓,被男人发泄,自己却丝毫不能享受。
性器再一次残忍地拔出来时,柯宁甚至淫荡地挺着小逼去追,他哭得快要崩溃,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忍不住用自己已经被玩得肥嘟嘟的阴蒂去蹭男人制服上铜制的冰冷袖扣。
却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了那团翘起的软肉,残忍地掐,硬生生地挤出阴核玩弄,钻心的酸痛酥麻让柯宁挺着小逼疯狂抽搐,几乎厥过去。
霍泽浩嘲讽他,“骚逼。”
柯宁不敢反驳,他发出融化一般的啜泣声,不甘到了极点,像家养的小动物一样温顺地蹭他的手,无声地祈求高潮。
可一直到霍泽浩射了,狰狞的性器在娇嫩的宫腔爆了白浆,内射得他直翻白眼,接近昏厥,柯宁也没有得到高潮。
“也不是辛左?”
霍泽浩几乎是温柔地哄骗着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终于拿掉了口球,亲了亲他殷红的唇,“宝贝,告诉我奸夫是谁,就让你高潮。”
“真的没有……”微弱的声音,柯宁连哭出声都不敢,细泪无声地染湿鬓边,像委屈温顺的猫儿,生怕哭得大声了又惹主人生气,他蜷着背脊,脆弱地抽泣。
“不说?”霍泽浩捡起地上的皮带。
柯宁惊慌地挣扎,“没有……真的没有……老公,不要……不要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