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加上一点酒精催化,柯宁困得睁不开眼皮,又本能地觉得不安。
他在纪深怀里难耐地扭动,“我们去哪里……”他声音本来就软,此时再加上几分无力慵懒,像出窝的奶猫一样惹人怜爱。
柯宁眼底已经一片混沌,纪深打量着怀里的人,眼神像极了雪地里饥饿的狼,他敷衍了一句,
“带你去休息。”
“唔……是回我的寝室吗?”
纪深嗤笑一声,“如果你还能清醒地开门的话。”
他似乎笃定怀里的人很快就会失去意识,说的话肆无忌惮,“你那里太小了,第一次不想去张大点的床吗?”
他和柯宁的第一次,必须在一个私密的、安全的、只属于他的地方,例如纪深在祖宅的房间。
果然,柯宁根本听不懂。他只觉得在车里不舒服,忍不住挣扎了几下,半开的眸子水润晶亮,带着迷茫和懵懂,在纪深怀里又扭又蹭。
黑发凌乱,满脸潮红,像一株马上就要被残忍采撷的艳丽玫瑰。
“难受……”他呢喃着。
纪深忍耐地闭了闭眼,“柯宁,你再乱动,别怪我在车上就对你不客气。”
柯宁听不懂,还在纪深怀里蹭着撒娇,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纪深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哄孩子一般柔声诱骗,“睡吧宝贝,马上带你睡大床。”
他下的只是深度睡眠的药,却想不到柯宁酒量这么差,连带着把自己弄醉了。
要是早知道柯宁会这么难受,他就直接用水下药了。
在柔软深陷的大床上,莹白如玉赤裸的肉体本能地想将自己蜷成一团,却被死死地扣住脚腕,强硬地将他的身体打开。
纪深看着粉色的、不该出现在一个男性身上的下身,目光痴迷,怪不得这么骚,这小狐狸精天生就该被男人肏。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带着残暴的独占和侵略意味,锁定着柯宁,如同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柯宁的身体。
仿佛是猎物天生的警惕,那几根白生生的手指不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的主人却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极沉,始终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纪深伸手将那几根白玉般的手指牵起来,爱不释手地把玩,甚至抓到唇边亲了一口又一口。
可这只手今天搭在其他男人身上,主人还朝其他男人笑得又乖又软。
想起这几天的憋屈,纪深扬起手掌,毫不怜惜地往粉色的乳首上抽了一巴掌。娇嫩的乳肉迅速红肿,浮起艳丽的红。
“和别的男人组队。”
“去图书馆。
“一起吃饭。”
“还敢用你的手去碰他。”
翻腾暴戾的酸意让他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每一巴掌下去,都是鲜艳的掌印,乳头叫他打得高高挺立,连乳肉都红肿了一倍不止,因为吃不住疼痛而疯狂颤抖。
在昏睡的柯宁面前,纪深再也无需压抑自己的本性,“欠教训的狐狸精,当着老子的面勾引男人。”
直到他打得乳肉发烫,奶头烂熟地挺立着,轻轻吹一口气,奶头都近乎抽搐地抖动,才慢条斯理地停了下来。
可纪深马上又想起柯宁喜欢温柔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后悔。
明知道下的药让柯宁今晚绝对清醒不过来,还是耐心地哄了哄他,
“打疼了没有?宝贝以后别气我了,我会乖的。”
柯宁意识全无,甚至不知道自己紧闭的阴阜被男人的几根手指剥开,露出已经情动挺立的阴蒂和淌着水的两只穴,湿漉漉地,黏了纪深一手的水。
纪深挑眉,“被打得湿透了?”
他捻着小巧嫩红的阴蒂把玩,揉着揉着,小屄已经又吐了一股淫水,柯宁看着清纯乖巧,身体却淫荡得像个一碰就软的娼妓。
怒张狰狞的性器抵在了穴口,纪深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温柔一点,不会很疼的。”
下一秒那根粗壮的东西却直接捅开了窄紧的女穴,突兀的青筋如同刑具,每一根都在折磨穴肉和嫩肉,精致粉嫩的女穴被硬生生破开,惊慌失措地夹紧了侵犯者,可怜地抽搐,不得不吐出更多的汁水缓解疼痛。
粗鲁深入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出重重的声响,女穴被肏得连阴唇都红肿外翻,被迫暴露的阴蒂可以轻松被人捏在手里拧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