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地被两个男人一起搞,柯宁快要疯了,手指深深陷进我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
肏了一会儿,换个姿势,一时一起肏进逼里双龙他,一时又一前一后地顶得他干呕不断。
他终于可以发出呻吟和含糊的叫骂。
我搞不懂他骂什么,明明就是他自找的,他想挨操就隐晦地勾引人,哪知耐操的程度和发骚的程度不成正比,能怪得了谁?
纪深干完就去准备早餐,柯宁显然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就完了。
哪知纪深带着早餐回来,却没急着喂他,而是又肏了进去,我去餐厅用完早餐,回来又接着干他,默契地轮奸他。
柯宁被干得满脸泪光,显然没想到一时发骚勾引会落得这种下场。
于是现在他就跟我发脾气,自己勾引人,被肏狠了就拿我撒气。
我除了忍着似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实验室的敲门声响起,柯宁眨眨眼,从我腿上下来。
他懒懒地不想招呼人,拿了电脑进一旁的休息室,一副要认真看资料的样子。
我松了一口气,他再扭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还得强奸他。
助理带着两名技术人员进来,是合作商那边遣来的,目前在我的实验室做项目。
其中的男性似乎知道我的性向,对我大献殷勤已久,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打的什么主意。
技术人员都去了里面,助理忍不住来提醒我小心着那个人。
“他明显就不怀好意,想从您这里偷技术,甚至借您的权势一步登天。”
我笑了笑,没怎么在意,本来就准备找理由赶走他。
那人有野心,手段却实在生硬低劣,看惯了柯宁这种顶级小狐狸,他这样的小打小闹实在入不了眼。
助理见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更急了,“教授,您可别不放在心上!那人显然就是想借您上位,他勾引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两天还偷偷打听您住在哪里!”
我没想到助理这么热心,这东西都说,那祖宗在里头听着呢。
我只得解释给里面那位听,“我对他没兴趣,这两天就找个由头把他赶回合作商那里。”
“教授,我看他就是想当学术妲己。”
学生妲己?我笑了,这种事柯宁可没少干,撒点甜头就让我给他做策划画图搞设计。
“如果体贴又善解人意,当学术妲己也没什么问题。就怕有的人任性又娇气,我栽在他手里才叫真的吃亏。”
把助理打发走,赶紧进去找人,刚刚助理的话别让他误会才好。
柯宁哼了一声不看我,果然又发脾气了。
“你来找我干什么啊?去找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啊……”
“嗯。”我摸摸他的脸,“你也知道自己任性又娇气?”
柯宁看着我,突然笑了,“我才不是学术妲己呢,我大师兄的学术做得也不比叔叔差,他还会心疼人。真想当学术妲己,还不如找师兄。”
我不笑了,“话不可以乱说。”
他明明知道我对这种事的容忍性为零,就算是随口胡说也不可以。
他被我带回家,哭啼啼地张开腿被打了一顿。
尽管哭得可怜,我却并没有心软或温柔的意思。
他本来就是那种很顽劣的小孩,还任性得令人发指,总得有个人管着他。
就算不追究他赌气的胡言乱语,他这狗脾气也早就该治一治了。
身体贪欢,爽完了又嫌别人折腾得太狠了,生气起来就不理人或是故意折磨人。
偏偏辛左对他近乎无底线地宠溺;霍泽浩只要被他撒一撒娇,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纪深长期在他面前装乖,基本不可能正面和他产生冲突。
但我不是那些小年轻了,当然不会让自己完全被他拿捏。
我曾经丢盔弃甲、步步退让,只为了让他看到我的诚意。
但既然哄好了,该管的时候还是得管。
我本来就身居高位,知道如何树立自己的权威。
经历过他尚青涩的少年时期,当过他的老师,也了解他现在满肚子坏水却装纯的模样,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管教起他来也算得心应手,我罚他的时候向来严厉,他被我教训完,甚至还得乖乖说一句,“谢谢叔叔的惩罚,宁宁以后会乖的。
但也只能乖很短的一阵子,毕竟平日里疼他疼得太厉害,过不了几天又开始任性。
反正就是头疼,但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他现在被打疼了在床上哭,我还得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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