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碰、痛……痛……求你……求求你……”
戈兰的阴茎完全是因为Enigma的勾引才立起的,又在他的折磨里垂软下去。
特拉维斯没有留情,像是想阉割掉他一样揉捏。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戈兰哀嚎出声,晃着胯去躲他的手。但是特拉维斯纹丝不动,埃特蒙德甚至更用力地箍紧了他,坚硬的龟头快速摩擦起他的生殖腔口,在他颈后发出低沉舒爽的喘息,胡乱亲咬着他白皙的肩膀。戈兰被夹在两个Enigma中间,如同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圣母一样受刑。
埃特蒙德从腋下勒住他的胳膊,原本被架起的双腿落入特拉维斯臂弯。陌生的Enigma脱去衣物,肌肉勃发骇人,沉沉的目光落在戈兰被他抓扯得通红的胯间。戈兰沙哑哭求着,竭力弯腰想躲,但特拉维斯低下头一口就咬住了那根倍受折磨的小东西。他根本不是在口交,只是为了满足虐待戈兰的欲望。
耳边的哭叫猝然凄厉,特拉维斯从喉口里发出一丝满足的喘息,疯狂地往嘴里吞咽。
不满足……一点都不满足。
他来得太晚了……几乎后悔为什么要理会那些可有可无的战俘。小妓子身上到处都沾满了埃特蒙德的气味,连精囊都被吸得干瘪空空,抽搐着小腹吮着别的男人的阴茎。
哭得真漂亮,他抬眼望了望,戈兰正无力躺在埃特蒙德怀里,昂首绝望地看着自己被满满占据着的下体,晃着脑袋哭泣。脑海里蓦然浮现出下属们围着妻子讨好的可笑模样,他曾嗤之以鼻……如今也是。他并不想讨好这个Alpha……甚至内心只有把他摧毁掉的欲望。
把他碾压到尘埃里,浑身流满自己的精液。痛恨与哀求……头痛,但是一切都比不上实实在在地把这个Alpha捏在手里。
“啊疼——疼——!!呜——”
Alpha的大腿在他臂弯猛烈震颤痉挛,他几乎要把戈兰吸废了,伏在他胯间如同野兽蚕食猎物一般吞噬。从肉茎到囊袋,根本不管是疼还是爽,一个劲儿地咽。
把戈兰废掉,他就再也不能勾引别人了。
不过,更美妙的幻想,突然浮现在特拉维斯脑海里。
他会把这个漂亮的Alpha带回自己的卧室……关起来。这个人种每年都会有一次发情期,筑起巢穴等待着omega的抚慰。但是戈兰沦落在他手里……那他在发情的时候,就只能哭着缩在墙角,喘息着捂着自己肿胀的肉茎,不敢让自己的丈夫们发现他可笑的生理需求。不过,Enigma想要满足Alpha很简单,只要释放出勾引他的模拟omega信息素……戈兰就会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啜泣着爬到他身上……被干得死去活来。
他忽然停下了虐待,慢慢吐出嘴里可怜的小废物。
沾满了Enigma凶沉的高信息素浓度的口水,垂软着耷拉在戈兰胯间,随着Alpha被顶弄的幅度慢慢颤抖着。在这样凌虐的压迫里他根本硬不起来。
但泪眼迷蒙间,充斥在室内的信息素忽然有一股变得微弱,慢慢地……变成了一种甜蜜的、诱人的、无害的味道。他无措地睁大眼睛,那个可怖的Enigma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慢吞吞地低下头,柔情似水地舔舐着他的下体。
怀里的老婆被狡诈的情敌吸走了注意力,埃特蒙德无法忍耐,阴茎慢慢地全部插入穴口。露在外面的根部早就贪婪地想进去被裹住,像是条蛇一样蠕动着,囊袋紧贴着穴口,任凭老婆怎么摆屁股求饶也不退出。戈兰的小腹又开始鼓起,但是这回阴茎被高热的口腔温柔地吸舔,夺走了他全部的心魂。
是个omega……
妖艳的,妩媚的omega……
舌头柔软而灵活,没有绞着他压榨,反倒怜惜地爱抚着。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含在嘴里,嘬着他吮吸,热气喷洒在他下腹,撩得他浑身发痒。他没有经验,几乎立刻就挺腰想射,可是对方早就知道他被压榨得什么都射不出来,灵巧的舌尖抵住他的小孔。滚烫的唇贴着柱身慢慢滑下,将整个可怜的柱身包裹在内,戈兰浑身一颤,呜咽着哭了出来。
不要……
不要……不管是和谁……
但他天性喜欢omega,自然也喜欢这样的温柔。可是勒着他四肢的臂膀让他完全动弹不得,如同小母蛙一样仰躺在床上。真的是个omega吗……如果是……他不想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无论性别。
温度好像降低了,不烫,温暖地包裹着他。穴肉被埃特蒙德强硬地反复挤开捅入,被欺凌压迫的身体下意识地上挺寻求安抚,滚烫粗大的柱身擦过光滑的生殖腔口,蛮横地威胁,多重抚慰下,血流慢慢加速,他的精囊开始鼓胀起来。
被压榨的射精和半自愿的射精意味完全不同。
但是他被那股气味勾引了,积雪般清冽的信息素艰难地攀爬游移,被omega接引缠绵。完全陌生的感觉,戈兰的鼻腔里开始发出急促的哼声……似乎是在喘息,又像是在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