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腹肌……戈兰的脸埋在贝尼奥夫的胸肌上,ENIGMA察觉到那里一片濡湿。骤然被解开了束缚环,戈兰的精液像是尿出来的一样,过于沉重猛烈的快感把戈兰的神智烧得全数尽失,哭得一塌糊涂。
痉挛过度,根本无法停下颤抖。戈兰眼前一片金星,夹着贝尼奥夫的阴茎吸吮,腰部禁不住一下触碰。但是ENIGMA执意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攥着他窄瘦修长的腰肢,猝然大腿发力,猛然向上暴戾地一挺。
“……!”
戈兰被他干倒在身上,张着嘴巴无声尖叫,屁股高高地翘起夹住贝尼奥夫的阴茎,被堵得满满的穴口抽搐着流出一滩淫水。他的小腹拼了命地痉挛,疯狂地吮吸着坚硬的性器,像是被操服了一样哆嗦。
出于本能,戈兰撑起胳膊,试图逃离这样深的插入,然而身下的男人死死地箍着他的屁股,硬生生地挺过了他的这次高潮。
戈兰能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头……甚至轻抚着他的背,像是哄委屈的恋人一样的抚摸。他埋头在贝尼奥夫怀里啜泣,任谁看见也会心软的,更何况是始作俑者。可是高潮后的安抚还没过多久,一只手就探入了两个人紧紧交叠着的身体间,握住戈兰半垂软的阴茎。
“不……不要……不要……!”戈兰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狼狈地后退,但是贝尼奥夫一把就拽住了他的阴茎,生生把他从残存的余韵里唤醒,抿出他最后几滴精水后残忍地扣上了束缚环。
银色的金属环卡在阴茎根部,连充血变硬都不再被允许。这对于一个发情期里的Alpha来说与阉割无异,但他的小腹里还积蓄着用以度过这段时期的精液。戈兰哆嗦着双唇,几乎崩溃了:“不……别……拿下去,求你……”
他的阴茎被贝尼奥夫抓握在手里。明明是自己的,却不被允许碰,而对方却可以残忍地撸动榨精,像是对待玩具一样拨弄。戈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呜咽着想去救出自己的阴茎,但屁股里插着的东西慢慢抽离了出来。贝尼奥夫面无表情,抓住戈兰的胳膊勒到他身后,强迫Alpha在他身上挺起身体,阴茎下流地在生殖道浅处磨蹭了两下,慢慢重新插入了进去,填充里面敏感充血的内壁。
“用什么求我?”ENIGMA冰冷地问,“流得到处都是……都把我弄脏了。”
强词夺理。但是他身上的确全是戈兰的精液和尿液。
Alpha呜咽着说不出话,手腕扭动,骑在他身上抻长腰肢,舒缓被性侵时充实得要命的感觉。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又粗又长,贪婪地捅进柔嫩的穴隙里,挤入不可思议的深度。直到戈兰被干得开始抽泣起来,贝尼奥夫才啪的一声挺胯全数送入,舒缓地勾腰,按摩着里面痉挛的内壁。沉重的感觉逼得戈兰想往上逃窜,然而贝尼奥夫抓着他的胳膊就像是抓住了缰绳,把他牢牢地锁在身上,凝视着他在他身上一塌糊涂的淫乱模样。
哪里像个Alpha。
被操得肚子鼓出,乳粒高挺,头发湿哒哒地垂在额头上,面容潮红,连睫毛都沾着泪珠。唇珠被吸得又红又肿,泛着水光。那个束缚环扣在他的阴茎上颇为漂亮,带着隐秘的禁忌感……只有他允许,戈兰才能射精。要不然,这根小东西恐怕会到处流尿,等戈兰度过了发情期,就会腰酸背痛,虚得直不起腰。
交合的下身发出缠绵粘腻的水声,ENIGMA慢慢地抬腰挺胯抽送,让发情期里的Alpha发出沉浸在性爱里的哼叫,垂着头看着那枚束缚环。他是个Alpha……但是现在,连发情期都变得这样诡异,被迫用后面高潮泄欲。和他相连着的ENIGMA被他弄得很脏,坚硬的肌肉块上满布着他尿出来的液体,但是一丝放了他的意思都没有,攥着他的胳膊按压在他背后。
小腹酸软,戈兰失魂落魄地啜泣。
“冷……”他闭着眼睛,泪珠一连串地顺着脸颊流:“好冷……”
贝尼奥夫一顿,毫不费力地撑起身体抱住他。戈兰的身体微烫,他的身体温度也不低。但是Alpha还是低叫着好冷。也许是生理周期错乱的缘故,或者是因为ENIGMA残忍地废了他原本的信息素,无法构建安全区域。
贝尼奥夫把戈兰的腿架起来,让他夹着自己的腰,压着戈兰倒了下去,用自己的上身盖住他。姿势变化,垂沉在戈兰体内的阴茎重重地蹭过生殖腔口,戈兰浑身乱颤,紧紧抓着床单,甚至够到了那把枪,用力抓到五指泛白。可是很快那把枪就被抢走了,换成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扣。
腿被迫曲起大敞,ENIGMA的重量压得他难以喘息,下身更是被占有得分毫动弹不得。戈兰仰着脸,整个人都埋在ENIGMA健壮的身体下面,滚烫的热气简直扑面流散在他身上。他能看见贝尼奥夫鼓胀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地沉闷撞击。头顶是极沉的粗哑喘息……心跳鼓动,带着戈兰一下一下耸动。
好想咬。
想得牙龈发酸,模模糊糊地想起柔软白皙的皮肤。一点也不甜美,甚至不柔和,弥漫的气味像是火山迸发之后噬人的岩浆,让他从彻骨透心的寒冷里脱离而出,被烫得浑身潮红。淫欲本能让戈兰大腿夹紧了贝尼奥夫的腰,张大嘴巴胡乱咬着他的胸肌,试图找到可以标记的腺体。贝尼奥夫垂头看着怀里的Alpha,按着戈兰的头纵容他在自己的胸前乱咬,甚至托起Alpha的腰贴紧自己的下腹,耸着臀部勾连戈兰内里的淫荡欲望。但是很快他厚实汗湿的脊背就微微一僵,顿住了动作。
微微凸起的触感。
心口的伤痕。
被刺伤之后留下的……他亲手留下的。戈兰迷迷糊糊地流着泪舔咬那里,把它当成了同样会微微凸起的腺体。犬齿渴望扎入血肉,标记到自己喜欢的omega,可是身上的人却不动了。
他喘着气,睁着泪湿的眼睛。是强健的胸膛,而非柔软的omega。是贝尼奥夫的心口。是贝尼奥夫。这张脸好像从未见过,又仿佛看了无数遍,这么熟悉,这么陌生。为数不多关于他的记忆浮现而出,博纳说……
“戈兰,我的拉沃娜,她还在这里的军长贝尼奥夫手里。”
“我爱她,我会想办法回来救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