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皇后皆外出祭坛时,华贵妃独揽宫中大权。恰逢甄嬛有孕,华贵妃与她积怨已深,便以甄嬛请安来迟不敬为由让她在烈日下罚跪。却没想到甄嬛胎气不稳,竟致小产。
华贵妃听了曹贵人的建议,在甄嬛的碎玉轩中脱簪待罪。御前太监苏培盛掩门出来,见那个昔日嚣张跋扈的华妃素衣下跪,又思及华妃往日对自己也算礼遇,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娘娘,皇上此时在里头呢。恕奴才多一句嘴,皇上此刻正在气头上,您可千万不要顶撞皇上。”
苏培盛提醒是出于好心,可华贵妃生性骄傲,又逢天子盛怒。沈眉庄见到华妃脱簪待罪后更忆起她上次陷害以致自己禁足受辱之事,又有请安来迟后被华妃杖责的前情,更是怒从中来,请皇帝重罚华妃。
皇帝心知若是不重罚华妃,恐怕难以平息后宫妃嫔的怨愤,遂只能咬牙道:“年氏贱人,不堪为贵妃位,着褫夺封号降为妃。你今日既折辱于莞嫔,命她在你翊坤宫中跪着,还让六宫妃嫔一同暴晒在烈日下。即日起你禁足翊坤宫,每日午时,也去你宫中石砖上跪着受刑。刑罚如何,慎刑司自有安排。”
顿了顿,又道:“贱人不识天高地厚已久,禁足之后在翊坤宫中不必再穿亵裤了,也算是给你个教训!”
在宫中庭院内受刑,又被剥夺了穿亵裤的权利,那狼狈样子可就连侍女们都能一览无余了。华妃自出生起就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除了在宫规和闺阁情趣中受过一点不轻不重的责罚,何时要承受如此奇耻大辱?当下就是泪眼汪汪地哀求起来:“皇上,臣妾当真是无心之失啊。”
“朕与你多说无益。”皇帝朝外一挥手,“苏培盛,把她带下去,朕不想在此时看见她。她既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今日夜里让慎刑司的人就再教教她规矩吧。”
子时将近,慎刑司仍派了人来翊坤宫传旨意。华妃——如今是年妃了,在颂芝的搀扶下跪在堂下听慎刑司的李嬷嬷宣读自己具体的惩罚,犹如受了一场审判。
“今有年氏,性格骄矜,危害皇嗣,致使后宫不宁。禁足翊坤宫,每日于宫中跪受家法戒尺十下责后臀、双穴、脚心,晾臀一个时辰。另有旨意,于翊坤宫中不可着亵裤,在宫内若有失仪之处,旗袍一掀随时重责。娘娘,烦请接旨。”
李嬷嬷一脸和气笑容,年妃却是俏脸煞白,颤抖着接过明黄旨意,跌坐在地。李嬷嬷皱眉道:“小主有所不知,皇上命我等今日也来教导娘娘。不过您明日还要受罚,今日也不必苛责。奴婢与其他几位嬷嬷今日会着重对您的乳儿上规矩的。”
年妃脑中已是一片空白。除了侍寝时皇帝一时兴起会扇打她的乳取乐外……她当真是没有经受过这些责乳之刑。
她时常以这些刑罚折磨于其他嫔妃,对这些刑罚的威力更是心知肚明。曹贵人丽嫔之流,哪一个不被年妃寻衅责罚过?
全套的责乳之刑第一道,要先将受刑之人的玉乳扇打至红肿,不拘什么道具,巴掌、戒尺、散鞭皆有效果,又常用在闺阁之趣里。试想美人红肿着椒乳,又是痛又是怕,在床笫间也就更尽心尽力侍奉丈夫了。因此上至天家下到黎民百姓,夫君多有以此刑来调教小妻子的。
但皇家之刑最不同之处就在于第二道。乳儿红肿后,要以艾去灸那玉乳,自乳尖到根部,无一处可以幸免于难。这艾灸既不会损伤妃子身体,又可以起到警示作用,是祖宗家法留下来的趣物。
这最后一道……为了让受刑之人充分体会刑罚的严苛,乳夹是必不可少的。责罚一轮下来,再坚韧的女子也会哭着求饶,这正是责乳的妙处了。
此中规矩年妃焉能不懂?就算她不懂,也自然有慎刑司的人来帮她,三下五除二就将年妃的旗袍解开,上身肚兜被随意扔在地上,露出一对保养得当、珠圆玉润的乳儿来。
李嬷嬷略一欠身:“娘娘,得罪了。”随后高扬起手,只冲那对雪白乳儿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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