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嫔有孕后喜食海鲜,生产时却产下了一名畸形儿,一查才知平日那些海鲜中都含有大量有损身体的朱砂。因玫嫔是太后的人,皇帝与太后均下令彻查此事,却不想幕后黑手买通了娴妃如懿身边有异心的宫女阿箬陷害娴妃,娴妃蒙冤落难入了冷宫。
进冷宫当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玉亲自来送了如懿。要离去之际,李玉似乎欲言又止,面色不虞又有些害羞道:“懿主儿可能有所不知,来了冷宫,您可能要吃些苦头……”
“衣食苦些也无妨的。”如懿应到。
李玉更显得有些为难,一咬牙道:“不单单是衣食苦,冷宫每日都有例行的训诫,凡是不病不老的庶人,都要日日受这些皮肉之苦。奴才心忧懿主儿和惢心姑娘,您可千万要万事小心呐。”
训诫?平日宫中倒是也有各种繁琐的训诫规矩,按着老祖宗的说法,旗人姑奶奶们个顶个的骄矜,皇家选妃妾却是要女子以夫为天。因此宫中训诫规矩既严苛又羞人,连侍寝前后都是要受训教嬷嬷的戒尺的,意在打消女人们的傲气,让她们好好侍奉君主。
宫中哪个女人的娇臀没被戒尺责罚过?就是太后,当年做妃子的时候都还在六宫面前被打得玉臀乱颤过。这紫禁城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尤其是吃女人,谁又配看不起谁呢。
如懿被这么苛责过不少次,也算是习以为常,对李玉的话也就不怎么为然,点头道:“多谢你嘱托了。请你带话给皇上,也要他多保重。快回去吧,别误了你当差。”
李玉又看了惢心一眼,行礼后退了出去。
冷宫是原本就是一座废弃宫殿,因其在内宫角落,风水地理不好,平时寒风阵阵,敲在窗户上像有张牙舞爪的狼在吼叫,很是吵人。
二人已是累极了,撑着精神打扫干净屋子后要近黄昏,刚要准备小憩一会,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普通的太监细声细气道:“这位是新来的主子吧。眼下已经到了训诫时辰,还请你到院子里受过。”
如懿狐疑问道:“敢问这位公公,这训诫是要我如何做呢?”
那公公斜了她主仆一眼,冷哼道:“也没什么,不过扒了裤子和鞋袜,各打些戒尺或者板子就是。但你二人是刚入冷宫,恐怕下头也得受点难。”
如懿也是经过人事的少妇,哪儿能不知道下头是何处,自然是女人家最羞的私处,登时脸变得通红。又听那公公说是二人,想到惢心一个黄花闺女也要受这份苦,很是内疚,求道:“我身边这侍女并无什么过错,能否通融一二?”
只听他笑道:“也未尝不可,只要你有银子,这刑罚的数目和力道都是咱家的人定,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可惜如懿如今身上是分文也无,只能心里盘算着如何在冷宫内赚些钱。她狠狠心,将头上的首饰取下来一件放到桌上:“这些能否免了我二人的刑?”
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那公公又摇了摇头:“这只能免了不打下头那穴的刑罚。找咱家办事的人可还多呢,这位主儿您快请吧。”
来到庭中,果然数排春凳已经摆放好,许多冷宫庶人已经趴在上头,被扒了亵裤露出屁股来。还有一些站在后头,不知是不是等下要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