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步知道又如何呢,他戴着组织的项圈,无法逃离这里,而且他一定会原谅你,他是那么爱你,当然会包容你的一切,你的秘密,你的错误,还有你不应该诞生的另一个自己。
——他爱我?
他爱你,他爱我们,我们都知道他可以为了我们去死,他把他的性命看得一文不值。但这是不对的,我们要让他知道他应当为此付出代价,比死亡印象更深刻的代价。
继续吧,就算他发现了端倪也不会告诉别人,这会成为你们的秘密。
就算被别人知道……
影山步是他们的俘虏,一个公安。没有人能确认公安全身心地归顺于组织了,是吧?那么他在劝服中使用了一些手段也是理所应当的。见不得人的刑罚,折磨人的技巧,都是陷在地狱里的魔鬼,没有人在这里是清白的。
诸伏景光脑子混沌地俯身看着青年的脸庞,只觉得自己心里应当感到罪恶和愧疚,但他被喜悦和满足填满了,或许还有令他无法停歇的快感。
他箍住青年的劲瘦腰部用力抬起,将自己的肉茎全根撞到甬道深处,他眼神空茫,然而肌肉却紧绷,有汗液顺着背脊肌肉隆起的沟壑流淌而下。平日温和的男人实际上拥有不弱于人的身体素质,此时松开理智的闸门之后便有如遵循原始欲望发泄冲动的野兽,将自己盯上的猎物、征服的雌性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然后将精种深深灌溉在对方体内。
将青年翻过身抬起腰部,诸伏景光沉默着以手掌托住对方的小腹,令臀部高抬,膝盖分开,露出被操得微微张开的穴口,溢出白色的粘液。
这不是他……这是……无所谓了。诸伏景光心情阴郁地俯身按住影山步的后颈,肿胀的肉茎毫无阻碍地沉入穴内,自上而下用力将人撞得往前陷入枕头里,却被一只手抓住后颈,无法逃脱。他发狠一样快速地撞击青年的臀部,两人交合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而他能够摸到自己的肉茎将青年小腹顶出弧度的轮廓,隔着肌肉与皮肤在他掌心顶弄,恍然间仿佛是某种异生命体的精卵在青年腹腔内着床之后的跳动,又像是他借着青年的身体自慰,而这具绝妙的肉体不过是他的一具飞机杯。
诸伏景光低头时额发遮住了眼睛,神色莫测,竟然同苏格兰越发相像。影山步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被按在床上狠操,若非失去意识恐怕要被操得叫出声来,也不知这平日里速来沉默寡言的冷淡青年被操得狠了是会发出呻吟还是哭泣的求饶呢。这样想来,心里竟然隐约传来遗憾之意。
他俯下身用唇磨蹭影山步的后颈,用牙齿咬住肩颈的肌肉皮肤,抱住青年的身体,身下紧密相连,急促地抽出一点便再次操进去,每一次都要撞在甬道深处,将腹部顶得起伏不绝。就像野兽咬住雌性的后颈来获得交配时的主宰权,他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或是将自己操得再深一点,一种原始的、无法排解的情感和欲望驱使着他操弄里一次又一次,射在青年的最深处,射在青年周身的每一寸肌肤,将青年的脖颈咬出一个又一个齿痕。
等他真正清醒过来时,床上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了他泄欲的玩具。
影山步仍然眼皮紧闭,神色宁静,然而打破了这份恬静的是挂在睫毛上的白精和无法忽视的红肿嘴唇。他从脖颈以下布满吻痕和牙印,而胸乳肿胀,覆盖着一层水淋淋的粘液,均匀地抹开至小腹。而身下臀肉之间的幽处则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按压一下小腹便会从里边哧地一下挤出一团白精,拉着丝顺着臀沟往下滑落。
他做了什么啊……他把他可以互相交付生命的好友操了,操了很多次,诸伏景光崩溃地捂着额头想。然而纵然忘情纵欲大半夜之后,再见到被剥离了属于公安的标记,只有一具赤裸躯体,被肆意玩弄成泄欲玩具一样的影山步时,他又无法抑制、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操!”
绝望的男人用唇轻轻贴在青年的唇瓣上,尝到了混合着腥味的甜美气息,低声忏悔道:“原谅我……原谅我。”
让诸伏景光没有想到的是,影山步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令他秘密暴露的证据。于是等青年在干净柔软的床褥里醒来时,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的人生里有一天悄悄地流逝了,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记忆一起成为了苏格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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