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他拼命咬着舌尖才抑制住体内奔腾不休的血液,面色铁青,“好啊,你真好样的。”
抽出他腰间作装饰的小羊皮带,不到两指宽,对折后正好覆盖整个小屁眼,用来责穴最好不过。
冰凉的皮革贴上微凸的穴眼,夏眠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滚烫的肿肉被熨帖到,舒服得直哼哼,晃着屁眼主动往上蹭。
圆润的小洞被扯成一条细线,指尖边沿的皮肉紧绷着,贺洲把窜到喉咙眼儿的火苗硬压下去,语气阴森,“是不是还要叫江来连你这口淫洞一起揉?”
说罢,皮带竖直着抽上去,发出“咻啪”一声。
夏眠瞬间崩溃,大张着嘴嗬嗬喘息,挤出急促抽噎的哭腔,他踮着脚尖往上猛地一抬屁股,脊背颤颤发抖,随后又失力地落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贺洲手臂上。
屁眼上的疼痛超出快感承受的最大阈值,夏眠恨不得将这口穴从身上剜走,肥嘟肉花紧紧缩成一个点,又不堪重负地往四周散开,挤出浑圆肥厚的肉洞来。
他胡乱摇着头,眼泪连成一串掉下来,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呜咽着哭叫:“要死了……好痛……呜呜……屁眼烂了……不要烂屁眼……啊啊!真的知道错了……呜……哥哥别打……”
贺洲却不为所动,嗤讽道,“我看你是欠虐,疼你鸡巴硬什么,还是喜欢疼,挨了打就发骚,嗯?”
夏眠不停摇头,手指扒在屁股上羞耻得浑身哆嗦,男人粗鲁的言语把他扒光了鞭挞,又羞耻又恼怒,急促地喘息起来。
贺洲也不要他回答,扬起手腕往下抽第二鞭,瞄准了张合呼吸的淫穴,“啪”的一声正中红心。
“呜啊啊啊啊!!”
夏眠彻底站不稳,手指控制不住往屁眼上揉,臀缝一小条嫩肉烫得厉害,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这处已经被打得嘟成一朵往外吐蜜的花苞,仅仅两下就连褶皱都看不清晰了,会阴处也被波及,通红一片。
贺洲抓着他两只不老实的手腕按在后腰上,掌心纹路最糙的地方覆在穴上重重碾磨着,手里抓着两只圆软睾丸往后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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