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趴在墙上扒开屁眼拉尿/抽肿睾丸禁止射精/憋尿控制
夏眠很好脾气地摇头,“没关系,下次不要这样就好了。”
贺洲舌尖顶着腮肉,嘴里还残留着那截小软舌头慌张时到处躲避的触觉,心里搔得痒,又不能真做什么,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得阳痿。
“除了不能亲嘴呢?”贺洲抱着他,手掌揉了一把软乎乎的小屁股,掌根抵进臀缝里,粗糙剐着凸起肉圈的可怜屁眼。
夏眠被他弄得生疼,嘴嘬得又红又润,鼻尖也是红的,浑圆白皙的脚趾蜷起来,他也说不上来不能干什么,但是贺洲太凶了,他今天已经拒绝过一次了,怕要是再拒绝又会被打屁股。
“唔、应该也没有了吧……”夏眠迟疑道,声音软热,夹杂着微弱的喘息。
贺洲轻哼一声,听不出满意不满意,他捏着大家长的架子,手指往盛满尿的屁眼里抠,刚进一根指节就被夏眠发怒似地打开手。
“我还在生气,你亲我也没用,而且你根本不在乎我,每天都对我很凶。”说着说着夏眠就瘪嘴要哭,他抹着眼泪含糊不清,“从来不和我好好说话。”
贺洲觉得他不是气死就是阳痿郁闷死,浑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压着脾气,“我对你凶?”
夏眠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着重强调道,“你还不尊重我。”
“行啊,那从明天开始,自己洗内裤,少使唤我伺候你,也做不了油炸香蕉和一半面苹果一半脆苹果的派。”贺洲面无表情,天知道照顾夏眠是多大的一件苦差事。
这真是位难伺候的祖宗,嘴不仅乔还挑,吃点东西要命似的。
贺洲为了他好受点,半夜三点起床做夜宵也不是没有过,夏眠被惯坏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习惯发号施令,然后让贺洲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就连放在床边的水都不想自己伸手,而是叫贺州过来喂。
夏眠视线飘忽,他还是很有理,“是你自己愿意的,说得好像我求你做,不愿意就算了。”
贺洲被他噎住,“没说不愿意啊,我就爱伺候你行不行?”
“那你说这些干嘛,我只是想吃不一样口味的派,有什么错?”
贺洲被他颤动着眼睫的水漉双眸瞧得心颤,别说两个口味的派了,就是十个一百个,他现在也能给人做出来端到床边。
“我就是说你两句,你就要给我摆臭脸,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你不愿意陪我念书就算了,反正也没人喜欢我。”夏眠情绪低落,屁股好痛,屁眼里也涨死了,被抽肿又灌尿,现在肥嘟嘟往外挤着,相互摩擦到的肿肉又酥又麻。
“……不是、”贺洲不知道怎么他发两句牢骚能把事态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他咽了咽口水,“我还不够喜欢你啊,要什么我没给,你上外面为非作歹,哪回不是我给你擦的屁股?”
说起这个夏眠更委屈了,他一口咬上贺洲肩膀,不知轻重地往上磨牙,哭腔愈重,“你今天还要我给别人道歉,还在他面前说要打烂我的屁股,我一点面子都没有,他肯定在背地里偷偷嘲笑我了。”
贺洲被他哭得口干舌燥,浑身都热,铁做的鸡巴也经不住这样光给看不给操,他怕夏眠再哭下去他又要硬了,连忙低声下气哄着。
“我错了……不说了,是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哭……宝宝,别哭。”
小时候他就抱着夏眠叫宝宝,给他买冰淇淋捏小脸蛋,然后听人甜甜地叫哥哥,还说最喜欢哥哥,长大了要和哥哥结婚。
小骗子。
贺洲打开花洒,夏眠脾气大的时候他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吱声,刚刚还肆意扇打射尿的小屁眼,现在碰碰都要征得同意。
手指小心摸进去,沾水的粗糙指腹在肛口磨了两下,“吐出来洗干净,含着不舒服。”
夏眠趴在墙上翘着小肥屁股,上面全是巴掌印和肿痕,发酵成一个上了色素的大白馒头。
腰往下塌着,两瓣臀肉自然分开,吐出中间鼓鼓一枚骚红腚眼,被粗糙大手摸得直扭,鼻音里腻着哭腔躲来躲去。
“打屁眼好痛……呜……”夏眠小声抱怨,张开缝隙的肿穴像张小嘴,一缩一含地往外吐出肠液,一层晶亮淫液糊在褶皱艳红的肛口上,晃动间隐约能瞧见里头蠕缩的媚肉。
“不犯错就不教训你。”贺洲哑着嗓子,眼底红了一片,坚硬结实的胸肌起伏着,忍不住用指节微微戳刺紧咬的括约肌。
“放松点,还含着尿干什么,这么喜欢每天都尿给你。”
夏眠又涨又痒,视线被雾气迷蒙,卷着小舌头呻吟出声,“不要尿……好涨,呜……别揉那里……哈啊!好舒服……骚屁眼好麻……嗯……哥哥轻点……”
小屁眼外翻着红嫩穴肉一股一股往外吐出澄黄尿液,骚尿壶晃着屁股被手指插得不停用屁眼排泄,热水淋过肿臀烫得夏眠直哆嗦,又骚又软地哭出声。
细白锁骨就在贺洲眼皮子底下晃,一点艳丽颜色印在白皮肤上格外显眼。
“洗个穴就发浪,小贱婊子。”贺洲抽出手指掴上臀缝,四指并着从上往下扇过去,“自己往外拉,干等人伺候。”
夏眠呜咽着羞红脸蛋,肥肿腚穴被扇开花,倏地往外吐出一大泡尿,紧接着又含回去,屁眼颤颤合不拢,小鸡巴抵着浴室滑溜的墙面挺腰操起来。
尿柱破开括约肌的快感格外清晰,裂口的肥桃子嘬住一道水柱,浑身颤抖着往外喷。
“呜……别打了……哥哥、好痛……”夏眠声色可怜,小屁股抖得越来越厉害,底下肉乎乎的大腿根绞紧,把囊袋夹在屁眼下面,挤成一颗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