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拎起床上两条细长双腿,将半软的肉棒悬在空中,巴掌不由分说甩上去,将委顿可怜的小东西扇得东倒西歪。
夏眠疼也疼醒了,他手指抓着床单呜咽,迷迷糊糊睁开眼,两条肉乎乎的大腿不自觉夹紧,说话带着绵绵的哑意,“疼……呜……”
贺洲要他自己看干了什么好事,“你今年几岁了?”
夏眠还没有完全醒神,下意识往他身上贴,脸蛋挤在贺洲小腹上蹭了蹭,老实回答,“十八岁了。”
“十八岁还尿床应该怎么罚?”贺洲捏着他一点脸颊上的肉肉,抑制住自己化身保姆的心,板着脸严厉起来。
夏眠倏地睁圆了眼,脸色一下从脖子红到耳朵根,他心下一跳,再看看床上一片狼藉,瞬间埋头到贺洲怀里,说什么也不愿意抬起来。
“我、我……”
我了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夏眠咬了下嘴唇,恨不得就这样死过去。
“我昨晚说了什么?”
夏眠表情稀里糊涂皱巴巴的,眼泪把眼睑都淹了,知道自己躲不了罚,干脆摆得可怜巴巴,让人不忍心下手太重。
“你说太多了。”他没什么底气。
贺洲看他呆头呆脑妄图逃避的模样,一时有些好笑,他实际上是个很惯孩子的人,看夏眠这种屡教不改的样子就知道了。
虽然管他学习教他做题,但夏眠从来就没考出过倒数十名,在学校里不许带手机,家里却摆了一堆游戏机和游戏盘,平时他实在不愿意做的事,撒撒娇就能混过去。
除了在江来和宋时安的事情上,贺洲都很好说话的。
夏眠从他怀里抬起脸,脸颊粉扑扑,明知故问道:“哥哥要罚我吗?”
贺洲低头睨他一眼,“你不该罚?”
“那、那怎么罚……”夏眠眼泪汪汪。
“小时候尿床是怎么罚的?”贺洲捏起他一边屁股肉,故意逗他羞。
“妈妈打我屁股。”夏眠瘪着嘴,有点赌气,“反正你经常打我。”
贺洲却不紧不慢道:“小时候就尿床,长大了还尿,那说明打你屁股不管用,要用点别的方法才行。”
夏眠咽了咽口水,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两只脚踝被贺洲并拢着捏在手里,他整个脑袋都是懵的,忍不住拿手虚虚挡住摇头晃脑的小鸡巴。
“这里不可以……”
贺洲说好了罚他就没得商量,毫不留情打开他的手,粗鲁拽着鸡巴夹进腿根里从后面露出一整根,连囊袋都藏不住。
夏眠脑子里“嗡”的一声,通红一片的双手又伸过去死死捂住,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咬着嘴唇小小声求饶,“下次一定不会了……”
贺洲面色不变,冷冷道:“再摸。”
夏眠吓得一哆嗦,手指蜷了蜷,还是没胆子和他对着干,不仅松了手,还下意识主动挺着鸡巴往上送了送。
涨红的性器霎时挨了巴掌,两颗卵球几乎被扇得飞出去,上下骚浪晃着软肉,红彤彤肿了大片,柱身上更是打一下抖三下。
夏眠紧紧蜷着手指,鼻尖上洇出细汗,抖着腰又疼又爽,声音闷闷地直哭。
“呜……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哈啊……嗯!不要了、知道错了……好痛、要打烂了……”
涨了一夜的尿管还没紧回去,里面腺液不要钱一样往外流,夏眠蹬直小腿在贺洲手底下胡乱扭动,晃着喘出黏热的呻吟。
睫毛一片乱颤,粉粉白白的一张小脸湿透了。
“哪里不能打?”贺洲从下往上掂着囊袋在手心里轻晃,又酥又麻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一路涌上头皮,他要夏眠自己抱着腿分开,“鸡巴硬成这样,再打两下又要射了吧。”
他转身翻找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支细窄长条形的皮拍,握在手里往柔嫩龟头上摩挲两下,成功让早起发情的小骚货软了腰哼出声。
贺洲心思很坏,板着一张脸吓他,看他噤若寒蝉的可怜模样好半晌才开口道:“是不是故意尿床想被打鸡巴?”
夏眠当然不是,他瞪贺洲,眼睑还晕着粉,这一眼没什么威力,除了把男人看得更硬一点。
“才不是。”他否认道。
“哦。”贺洲轻飘飘应了一声,随即往柱身上甩了下皮拍,“顶嘴,认错态度不端正。”
夏眠脸一下涨红,可能是气的也可能是恼的,他重重抽搐一下,一时吐着舌头说不出话,一抖一抖的骚鸡巴被打出淫汁,尿眼开合着硬邦邦吐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