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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师撑着两只胳膊肘半仰在沙发,俯视上方又凶又急的Omega,蠢的像只跳脚的鸭子,看的他心尖又紧又痒,好一会儿蹦不出来一个字。
楚岚以为对方这是被自己给震慑到了,把棉签和药膏递了过去,见Alpha乖乖接住,得意满满的更加来了劲,“可怜孩子,估计从小爸妈就出去鬼混不管你,这点儿常识都没有。”
“...............”
臣师这会儿又想一炮轰过去了。
不过正而言之,皮外伤对他这号人来讲,连正常人擦破层皮的程度都算不上。更别提大街上随处都能买到的普通药膏,除了糊上去自找难受,还不如他什么都不管,明早就能自愈脱痂来的方便。
但可能是怕对面的棕毛犬再多叫唤,臣师还是拿着棉签拧开药膏管,挤了两泵都没怼准。
楚岚的老妈子潜质被激活,见到这副笨拙模样,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到看到Alpha直接就把棉签粗暴的往肉里戳,到底是没忍住,一把夺走对方手里的东西,坐到旁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还是老子来吧,傻逼。”
Omega把Alpha的手臂拽过来观察了几秒,起身去找了把剪刀过来,把被激光扫射到破布烂片的袖子剪断,露出手臂七八道长短不一的整齐切口,碎肉里还卡着些碎石杂草,看的他胆战心惊。
东西拆开来挨个摆放好,镊子剪刀——棉球——双氧水——碘伏——止痛粉——抗生素软膏——绷带——纱布,凭着跟身为外科医生的外公一起生活过一年多耳濡目染来的经验,Omega开始专心致志清创包扎。
臣师一言不发,垂眸看着在伤口小心翼翼消毒的Omega的侧脸,浅棕色睫毛和蝶翅一样蹁跹不停,明明他自己眉头都没皱一下,却把对方紧张的一会儿一抽抽,动不动问他疼不疼,有没有戳进肉里。
“没事,不疼。”臣师的声音是他察觉不到的破天荒温柔,他的指尖开始颤抖,一种不可言状的感觉如同疯长的藤蔓遍地滋生,只因包扎完手臂,Omega温热的手已经来到他鼻梁,因为太过专心跟他面贴面,不过咫尺间距离。
温热鼻息喷洒在他皮肤,为这片干涸地撒下不灭的火种。
“快他妈三十的人了还打架,幼稚不幼稚。”楚岚越想越气,一边涂药一边忍不住叨叨,“以后不准这样了,听到没,你他妈出事无所谓,别连累警察找到老子家里。”
“我不管你以前混什么的,老子家里可是正儿八经的国民企业,影响力不是盖的,你要诚心在这儿上班,就给我老实点。”
“浪子回头,为时不晚,懂吗?”
楚岚的嘴吧啦吧啦不停,臣师的耳朵就跟罢工一样全部摒弃,让他只能看到一对薄厚适中的好看嘴唇一张一合,随着翘舌音偶尔露出粉嫩舌尖。
Omega的吐息尽数吐向Alpha鼻息,让微甜的海盐因子在他体内过量摄入,逐渐地,随着一对灰瞳越发混沌,那股火势终于不可控,一股脑涌入后颈灼红的腺体。
楚岚的包扎工作圆满完成,长舒口气瘫倒在沙发上,甩了甩发软的手臂,感叹自己还真是学什么像什么。
吸气…
呼气…
吸气…
呼气…
嗯?
不对!
察觉到空气里掺杂的异样,楚岚努起敏感的狗鼻子,“咻咻—”狠嗅一通。当冰爽的薄荷味在鼻腔里越来越浓烈,他转头,只见Alpha的银眸锁紧他,充斥捕猎一样犀利的精光。
危在旦夕,楚岚不多废话,悄咪咪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铆足劲撒丫就跑。
只是还没来得及迈开腿,一只魔爪就连裤子带内裤的扒下他裤腰扯下去,让他光屁股摔进Alpha怀里,被一根硬铁狠狠杵到花心,瞬时榨出来的一小滩汁湿了身下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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