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弄得跟咱俩怎么了一样,那种事我根本都无所谓懂不懂,你也别在这儿死缠烂打的。挺大年纪了,真的招人烦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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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抱歉……”
Alpha定住脚步,不再追了。
他目送Omega头也不回上了出租车,在周围投来的形形色色同情目光下,强行扯出抹礼貌的苦笑,在车尾从视野消失不见后,恢恹恹转身离开。
在出租车上看着手环,楚岚对着女神第一次主动发来的慰问消息不停抹眼泪,愧疚的心都要碎了,到地方后甚至小费都没心情给,分毛不差付完账后上了楼,一想到楼上可能正坐在沙发的男人,心里又是一阵说不上来的难受。
摄手摄脚走上楼,Omega见客厅没人后长舒口气,快步准备遛回卧室,没想到刚路过另一间卧室门口,就被猛然打开卧室门的臣师拽了进去。
“.............你干嘛!”
楚岚有自知之明,他在这人怀里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仔,干脆就不费力挣扎了。他说话还带着点哭腔,让臣师寻味后抬起一张泪痕还没干的脸,心里咯噔一下,语气忍不住软了下来。
“昨晚干嘛了。”
其实他多余问,毕竟昨天又不是没接到过楚夫人给他的电话,告诉他这人晚上有点事,可以不用先接他回家了。只是他闻着对方身上明显多出来的陌生味道,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楚岚不说话,他也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地含糊其辞,被察觉出端倪的臣师低下头,鼻子在他身上来回嗅。
——不是香水味。
很明显,这是同类的气息。
“我在问你话,昨晚去哪了?”
臣师强压下瞬间迸发的戾气,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想发脾气,把人拽到床边后一把推倒,接着去扒Omega衣服,被楚岚死死护紧身体不松手,表情都不打自招了,嘴还是硬的不行。
“我去哪跟你什么关系,轮得着你一个破保镖管?”
“谁是你保镖了?”臣师这会儿当然没心情惯着他唯我独尊那一套,当即反驳道。
“你他妈……你不是我妈雇来的保镖?”
“别自以为是。”
“什么叫我自以为是?本身不就这回事儿吗?”
“怎么,非得我跟你算算账?”臣师撩走Omega扎进眼里腾不出手弄走的碎发,被这副濒死抵抗的模样激的越来越窝火,口不择言继续说,“楚夫人一个月给我五万工薪,我在你这儿上班还没到两个月就赔进去一百万,”
“你说我到底是你的保镖,”
“——还是债主?”
“......................”
他妈的。
他果然还是把这个世界想象的太美好了。
“我又没说不还,你急什么?”楚岚气鼓鼓的,挣扎了两下还是徒然。
“就现在,给不出来就老实听话。”臣师当然清楚这崽子兜里揣多少。
别看他从楚夫人那里装模作样骗来那一百万,照他天天那么霍霍,这会儿能剩一半都算他看得起他。
“臣师!”楚岚气也没用,他的双手被突然出现的手铐兀然拷住,随后被举过头顶压下后脑勺,双腿被Alpha双腿压住,让他无从借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T恤被从下拉上脖子,露出胸膛和腰际斑驳的浅粉吻痕。
“...............”
臣师抿紧唇。
他在生什么气他自己也懒得计较了,反正在这人面前无端犯病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尤其是对方一副心虚的脸,不停支支吾吾跟他解释,“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之类,更加优化了此刻的氛围体验,使这副场景和捉奸无异,让他愤怒中又掺杂一些难以言喻的动容。
他凑去鼻尖闻了闻Omega腺体,味道并不刺鼻后稍微安下心。只是那股让他不适的同类味道依旧淡淡缭绕在Omega身体,让他忍无可忍后开始扒起Omega衣服。
“臣师!你他妈....你又来是不是,你把老子当什么了?!”楚岚噙着泪质问。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可以一句话都不说,把他当成个解决性欲的自慰工具一样,压到身子低下随心所欲,又或者把他的身体和脑袋搅乱到一团糟的时候,突然扔下一句骚货,留下他一个人狼狈发情撒手不管。
这个处处难以捉摸的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他想破脑袋还是被蒙在鼓里不得抽身。
臣师久久不做回复,看着Omega委屈的脸,到底是一个字也答不上来——因为对方所发出疑问的,正是他也不解的,困惑他每个夜晚入睡前,对着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
想不通就不想,泄气的Alpha再度遵循身体本能,盖住Omega的唇,像是要把人拆吞入腹,亲的一对软唇又红又肿,在身体越来越热后凑近Omega后颈的腺体。啃咬着,舔舐着,在犬齿成型后毫不犹豫穿刺进腺孔,就像给Omega打进去一管强效镇定剂,让他的眼神瞬间变的恬静柔弱,身体也逐渐忘了挣扎。
浅吻着再度被自己味道盖满的Omega,满意的Alpha稍微淡下去些戾气,大手轻车熟路在Omega乳头上又捻又掐,没几下就让对方的神色染上层暧昧的霜,诱人喘息出声。
“嗯~~臣师,你把手铐,解开啊……手好酸。”楚岚挣扎几下胳膊,镣铐摩擦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挣不脱后只好开口求助。他的双臂被打着弯高高折起,光滑白皙的腋下也是一根毛都没有,干净的就跟个大号瓷娃娃一样。
急的偶尔咬着下唇,Omega的胸膛因为急促喘息诱人起伏,像极了被拴上链子的奴隶,一副惹人侵犯的可怜模样,让臣师越看越来感。
“叫主人,叫了就解开。”Alpha的脑子一时犯了荤,话落完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自己,怎么搞起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