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消息?”
莫妮卡眉头一横开口问,实在看不下去一只曾经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凶兽,如今落魄到能把香薰瓶子当水杯举起来喝,再一副被呛到满嘴吐泡沫的狼狈模样。
“咳、回来了。”臣师嘴里五味杂陈,起身去冰箱拿了瓶黑啤,只用拇指就能轻松挑开瓶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后回到餐桌,接着砰地声,把莫妮卡高价拍卖来的古董香薰摔碎进垃圾桶,一脸戾气开口,“以后少弄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莫妮卡斜了个冷眼过去,没说什么,继续围绕正题开口,“回来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也该好好为以后做做打算。”
听出来这句话里的弦外之音,臣师手上的刀咻地声往牛排上一叉,深深扎进木案,接着靠在椅子上点上烟,意味深长看过去开口,“他和清辞结婚了。”
.............
莫妮卡短暂沉默,随后也放下刀叉,手帕擦了擦嘴,一个眼神过去,示意远处站守的仆人收拾餐桌。
“刚好,你和白绫的事我明天就去安排。当大哥的,别落在后边了。”
“。”
臣师皱眉,知道对面这是故意在跟他打马虎眼,于是不留余地的开门见山。
“可以把我原话带过去,就说我对她那种不抗揍的类型没兴趣。”
“不然呢,和你弟弟抢伴侣?”莫妮卡同样直言不讳。
“和抢没关系,本来就是我的。”
说到这里,臣师目光凶狠,一个失控,手里的烟草捏了个粉碎,被莫妮卡收进眼底,神色尽是冷眼不屑。
“生在这个圈子,你得学会利用一切权利武装自己,而不是浪费时间纠结那些无聊的感情,向所有人暴露你的弱点。”
“是,所以父亲的死让你受到万人推崇,当选上议员,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连他的墓地都没去过一次。”臣师笑里带刀,接着心灰意冷开口,“然后你的实验室暴露,现在又拿儿子帮你挡刀。你还真是无所不尽其用。”
“结果你不还是擅作主张要销毁?”莫妮卡提到这茬,表情终于鲜见起了波澜,皱起眉有些愤怒,“辞了军衔你和那些平民有什么区别?说句直白的,你现在连跟清辞争的资格都没有。”
“无所谓,我不做权利的傀儡,问心无愧就好。”
“你比谁都要清楚,我对亚特兰没有任何坏心,我的父母从小也是这么教育我。”
说到底也是自己儿子,莫妮卡的语气渐渐软了下来,但臣师显然不领会这份示弱,继续朝对面臻首娥眉的端庄Alpha语气不善。
“所以我保住你议员的位置,不是因为我们这层关系,是因为觉得你比他们都尽责。”
“克隆实验的初衷也是为了亚特兰,况且那些人我都有好好安置。”莫妮卡继续为她的良苦用心解释,“拥有足够多的Alpha才是最强大的武器,你上那么多次战场,应该比谁都清楚。况且裴斯的死只是侥幸而已,如果没有卡尔夫人那个养子介入,你即便送他去问审又怎样,他照样有的是办法洗脱罪名。”
“顺其自然。国运这种东西,不是你一个人主张了算。”
臣师起身,不打算废话,刚迈开腿又被莫妮卡厉声叫停。
“明天去南城再训练一支火箭队送上去,少往卡洛达淌浑水。”“还有,再和你警告一遍。即便他没跟清辞结婚,我也不欢迎那种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嫁进来。”
…………
“…呵。”臣师回头,看向桌子对面他所谓的母亲,记忆里从小到大甚至不曾对他有过一个笑脸,在这栋毫无温度可言的阴郁别墅里,简直一秒也待不下去,撂下话大步离开。
“当好你的议员就行,少管闲事。”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