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果柔软的嘴唇被粗热的龟头顶出一个小洞,唇肉微微外翻,乖顺地靠搭着散发热气的性器上方。
禹峙心头猛然一跳,立刻手忙脚乱地挪回了身体,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立刻抚上林星果的脸,手指按住嘴唇轻蹭:“弄痛你了吗?”
林星果顺势转头,将脸贴上男人的掌心,笑盈盈地摇了摇头。
禹峙似是因为这个答案而微松了一口气,明明自己的尿意几欲冲破头顶,却依旧强忍着安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快到了。”
他不知是在安慰林星果还是安慰自己,声音小了下去:“……就快到了。”
仅仅是从车前挡风板或是车窗外看进来,根本察觉不了这辆车内发生了怎样的事情,禹峙身上的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有黑色卫衣上显眼的白色痕迹会让人觉出些许异样,他虽双颊泛红,神情在外人眼中却巍然不动。
映照在车窗上的面庞微沉,可方向盘下的腹部处却盘桓着一条粗壮的巨龙。
那巨龙从裤中高高探出头,蛰伏于黑色卫衣之上颤动着,根部紧紧箍着一圈黑色的锁尿环,顶端一直不住地朝外吐着拉丝的透明液体,那模样看着格外狰狞,与面上不甚明显的神情格外不相称。
林星果见着禹峙忍耐又痛苦的神情,心底那些怪诞荒唐的性癖竟被狠狠满足。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肢体放松地靠在禹峙的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那根血管爆起的性器,敲得禹峙的鸡巴与大腿都跟着他的节奏一起颤。
禹峙能感觉到自己分外割裂的状态,汹涌的尿意令他有些恐慌,他下意识地憋住往上冲的尿液,却又会在片刻后发现根本不需要他去做一些忍耐的动作。
他根本尿不出,鸡巴根部的黑色小圈不知是小妖怪从哪弄来的东西,象征着情欲的前列腺液倒是一股股溢出,但代表着最基本生理需求的尿液却无论如何都出不来。
于是禹峙开始悄悄转变策略,他缓慢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试探着松懈了戒备森严的膀胱,甚至腹部还微微用力,试图尝试挤出一些积攒过久的尿液。
没有用。
禹峙的鸡巴被他这么自己这么用力一挤,澄黄色的尿液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争相涌出,反而噗地高高喷出透明又黏腻的液体,随后又好似脱力一般掉落在黑色的衣物上。
“哈啊!痛、唔!”禹峙泰山不变的表情终于崩裂,眉心紧紧皱在一起,缓慢却用力地喘着粗气。
他无法用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比起痛,禹峙更多地感受到了爽,只是痛感与爽感同时出现之时,痛苦总是会压过爽意。
可随之而来爆发的巨大快感也并不作假,因此禹峙陷入了一种扭曲的感受之中,他一会想要逃离,一会却又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他的性器也同步感受到了主人的痛苦挣扎,在腹部时不时地抽搐跳动两下,显然与主人处于统一战线。
在禹峙与身体内交错出现的两种感觉斗争之时,车子终于到达了公园的停车点。
即使不知道下去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禹峙却依旧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车门。
随便对他做点什么吧,什么都好,不要再让他一个人忍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