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舌头在肠道内搅动,舔弄那些软红的肉璧,里面热的很,一圈又一圈的紧致骚肉吸吮着舌头,淌出透明的汁水。
骚透了。
陈春生这些年也没碰过其他人,他当初也跟村里人一块外出找活干,一群乡下汉子凑在一块还能干嘛,无非就是打牌,抽烟,喝酒,聊女人。陈春生没少听那些大老爷们吹牛皮,叼着烟吹嘘着什么样的女人最风骚,干起来最带劲。
那时候陈春生一心都想着多挣点钱,家里还有个弟弟要养,对这些事情从未在意过。
尽管陈春生那时候还小,那些人也不避讳他,喝了点酒,什么屁话都能说出口,他听过很多事,这个世界上,不光有喜欢女人的男人,也有喜欢男人的男人。
那人说起同性恋的表情,带着兴奋又诡异的笑容,是以,陈春生也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弄。
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些事情,而今天做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反而极为顺利,仿佛他和弟弟是与生俱来就该如此一般。
屋外的蛙叫声渐渐停歇,夜晚的乡村漆黑的一片,如墨般的夜空繁星点点,夜深人静,村里人大多都熄灯睡了。和白日的炎热不同,夜晚的温度下降很多,时不时有凉爽的穿堂风拂过,静谧的氛围被零星的几声狗吠打破,熟睡中的人们并不觉得打扰,反而觉得十分安心,翻个身便继续睡了。
无人知晓,陈家发生的一切。
男人整张脸都埋在弟弟的股间,脸庞贴着那白嫩的臀肉,湿热的气息扑哧喷在那个敏感的穴眼出,娇嫩的软肉翕动,分泌出一股透明的肠液,这个敏感的后穴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漆黑的眼眸深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嫩红的穴眼。
他胯下的赤红色的肉棒已经鼓涨到了极致,硕大的一根肉屌,柱身狰狞,筋络遍布,龟头兴奋的跳了跳,从马眼处流出腥膻的腺液。
宽而大的手掌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对着那个嫩红的穴眼操了进去,粗大滚烫的肉棒第一次操入后穴,郁舟本能地一抖,白嫩的屁股扭动。原本就紧致的后穴,此刻因为主人过于紧张,夹的更紧了,男人的肉屌堪堪塞进去一截就被嫩屁眼夹住,根本动弹不得。
夹得太紧了。
英俊的脸庞上面表情紧绷,额角一跳,有些恼火,沉声道:“放松些。”
他扬起手掌,啪的一巴掌落在那臀肉上面。
陈春生刻意收着力度,这一巴掌没用多大力,但是常年干体力活的男性手中的力度岂是娇生惯养的郁舟能抵御的。
重重的一巴掌下来,炙热的手掌扇在臀部,响亮的一声,原本白皙的臀肉立刻留下了红润的巴掌印。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的郁舟,几乎是立刻就带着哭腔控诉:“哥打我……”
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清澈的杏眼中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白嫩的脸蛋因为之前的调情手段变得潮红,浓密纤长的睫毛沾染了生理性的泪水,粘连的睫毛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那张漂亮纯净的脸上满是委屈,看得人不由的心软成一片。
陈春生呼吸都放慢了,语调刻意放柔,像是表忠心一样哄他:“哥不是故意的,哥疼你……”
粗糙的手掌抚过那双眼睛,指腹沾上了一层水意。
陈春生低下头,有些急切的含住郁舟的唇,细细吸吮,舌头撬开紧闭的贝齿,舌头急切地伸进温热的口腔内,收刮弟弟口中的唾液,含着那根软红的小舌头,他吸吮的十分卖力,恨不得把人就这样吞咽下腹。
手掌摸到了郁舟的胸前,胸脯平坦,两颗嫩生生的乳头被粗粝的手指揉捏,连带着周围的乳晕也没放过,宽而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将鸽乳捏在手心,肆意抚摸。
他的掌心很热,烫得郁舟语调都变得软,脑袋都变得迷迷糊糊。
“唔……哥……嗯啊……”
含糊不清的话语,郁舟浑身发软,全凭大哥发落。
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眉眼间满是得意,他最喜欢弟弟全身心依靠自己的模样。
男人胯下的阴茎开始在后穴内挺动,又粗又大的肉屌塞进去了一半的尺寸。
男人的小麦肤色和郁舟比起来,深了不知几个色号,明明都是吃一样米长的,偏偏陈春生长得人高马大,越发衬得郁舟体型娇小。
双手托住弟弟的腰间,大掌摩挲几下,感受那细软皮肉的触感,健壮的腰身肌肉绷紧,胯下的肉屌深深镶嵌在那个敏感、柔软的后穴中。
男人开始疯狂的挺动腰胯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