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手比较爽。他绕过身前的性器,用指腹轻轻蹭了蹭腿心处的嫩肉。那处早已湿意泛滥,将内裤浸得一塌糊涂。他咬住下唇,绷紧了修长笔直的双腿,用指尖摁揉着敏感的阴蒂。
“呃……”
薄清河的喉间发出微弱的轻哼,苍白的脸泛起了情动的潮红,令俊秀的眉眼间多了一分姝丽。他蜷起双腿,膝盖往外分开,手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揉搓、拉扯。嫩粉色的阴蒂经不住这样的蹂躏,因充血而变得肥大透红,不断迸发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薄清河失控地战栗着,清透的淫水顺着阴道不断流出,流得满屁股都湿亮亮的。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上抬起,细削的肩胛骨勉强撑在床面上,像一对从根部折断的羽翼。他神志模糊地伸出手抓紧枕巾,胡乱往脖子上缠去,然后单手用力,将毛巾一点点拧紧。
他虽然不是变态确信,但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性癖,那就是必须处于窒息状态才能高潮。这就有点危险,因为很可能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死了,然后第二天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了床上。
为了避免这种物理死亡后的社会性死亡,薄清河认为自己很需要一个固炮。
一个能让他爽到又不至于让他爽死的固炮。
现在,这个可能的固炮人选正源源不断地给他发消息,让整张桌子随着手机不停地震来震去。薄清河听不太见,剧烈的快感与窒息感让他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见自己逐渐轻下去的倒气声。
快感越堆越多,一层层累积在下腹处,等待着一场山崩。薄清河恍惚地闭着眼,嘴唇微张,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潮热的汗水从冷白的肤肉上一点点渗出来,让他全身都汗淋淋的,修长的四肢抖个没完,像罹患了某种难以根治的病症。
“!”
他无声地发出一声尖叫,抵达了最后的高潮。极致的快感刹那导通一切知觉,大量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双腿之间喷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湿润的阴唇被淋得像雨后的花瓣,不住地打着颤,滚出一串串透明的水珠。
薄清河缓缓松开手指,喘了口气。绞紧的枕巾在他的肩颈上散开,脖颈的肤肉上终于迟迟地产生了些许痛感。
冲完了,床单也湿透了。
薄清河软着腿站起身,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把喷湿了大半的床单换掉,重新铺上了新的。而此时,陈衡正光着身子在湿了一大片的沙发上滚来滚去,像等主人回家的狗一样等男神回消息。
好伤感,男神又又又不理他了。
呜呜呜呜呜。
他悲伤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忘记把体检报告发过去了。他一拍脑门,连忙把文件传过去,静候男神审阅。
男神这么谨小慎微,他一定要做到面面俱到才行!
薄清河换完床单,把手机重新解锁,点进了和这个粉几把男的聊天窗口。对方在这段时间里给他发来了一排翻不完的消息,最后面还附上了一份体检报告。粉几把男并没有给姓名打码,而是将它坦荡荡地暴露给他,让他觉得意外之余,还觉出一分眼熟。
——陈衡?好像在哪听过。
但这实在不算什么很稀有的名字,薄清河也没细想。他翻了翻相册,把上个月学院统一体检的检测报告发过去后,便直截了当地问:这周末有时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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