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惨叫一声,万万没想到跟男神上床前还要先经受皮肉之苦。男神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啊?啊?啊?
可他爱男神!他爱!!连这种痛都忍不了,还敢说爱他???
薄清河被他那声惨叫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鞭子扔了。但后面陈衡就安静了,用力咬着被角不出声,背部一耸一耸的,重重地喘着气,不时发出沙哑的低吟。
爽吧?应该是爽的吧?他手艺应该还行吧?
薄清河咬紧牙,又抽了一会儿,抽到手酸才把鞭子往地上一丢,沉声问:“爽不爽?”
陈衡哽咽:“……爽。”
爽了就好。薄清河松了口气,心想也该自己爽爽了。他疲惫地坐到床上,张开腿,命令道:“过来,舔我。”
“我”字还没落,他便感到自己被一头疯狗猛得扑到了身下。对方凑在他胸前乱亲乱蹭,略有些扎人的脑袋直往他怀里拱。薄清河抽人抽得有点累,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索性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衬衫面洗得很干净,也熨得很平整,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陈衡把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却连个扣子都不敢解,只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他的衬衫拱得皱巴巴的。薄清河等了半天实在不想等了,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舔’,这也要我教你?”
舔。舔。舔!
陈衡的大脑顿时被这一个字掌控了。他本能地摈弃掉了所有的感官、肢体,不受控制地仰起头,一口咬住薄清河的裤链,将拉链咬开,舔上了对方的贴身内裤。
蛰伏的性器逐渐露出轮廓,在棉质内裤里现出隐约的痕迹。陈衡虔诚地半跪在地毯上,伸着舌头,仔细地吮着薄清河下身处的敏感薄肉。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下颔流下去,一直流到胸肌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
薄清河真无语,看来有钱也治不好陈衡脑子里的病——让他舔真就直接舔啊!裤子都没脱呢!
他对陈衡的床技报以了极大的不信任,并怀疑对方很可能找不对位置。于是他站起身,把裤子和内裤甩到一边,又耐着性子把批掰开,对陈衡说:“往这儿舔,乖。”
这次陈衡非常上道,饿疯了似的一头创过来,对准了他的下体开始用力舔吸。他舔得很着急,没几下就把薄清河的粉批舔得水淋淋的,像两瓣刚切好的鲜果。
薄清河手上没力气了,两瓣湿湿滑滑的小阴唇从指尖间滑出来,迸出的液体溅在了陈衡的脸上。陈衡抓紧了薄清河的手腕,近乎狂热地舔舐着他的批肉。软软的唇肉被舔得向外翕张,粉嫩的穴道在唇肉间若隐若现,漂亮得不可思议。
陈衡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下一秒就被薄清河喘忘了。对方神色迷离地仰倒在床上,无力地抓着床单喘息,胸前的微乳在空气中不住发颤。一枚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发尖上坠下来,恰巧落在了他微微翘起的奶尖上。他一下咬住了唇,被凉得微微哆嗦,绷起的脚尖不受控地打着抖,小腿上的肤肉也跟着晃了晃。
这也太……超过了。
陈衡生怕自己喷鼻血,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闭着眼往薄清河的批里狂舔。这些日子里他真的学了很多很多凰片,知道怎么弄能让薄清河爽到——
比如,如何讨好对方的阴蒂。
陈衡张开唇,一口吮住批肉上那颗涨鼓鼓的肉蒂,含在嘴里有技巧地啃咬着。本就饱胀的肉蒂变得更大了些许,底下的嫩洞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湿哒哒地流了一床。薄清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往日的冷静克制像瓷器一般被人砸碎,瓷片散了一地,拼都拼不回来。他急促地喘着气,下意识地想并起双腿,却被陈衡一下舔进了穴眼里。
“唔唔唔!”
薄清河意识恍惚地闷哼一声,鼻尖红红的,好像大哭了一场。电击般的极致快感直直击中了他的下体,让他受不住地摇着头推拒:“不、不要舔那里……”
陈衡脑门上的灯泡一亮。这题他会,在床上,“不要了”等价于“再深点”。闻言,他压紧了薄清河的腿根,粗鲁地吸吮着嫩洞里的淫水,让整只肉批都肿了起来,粉嘟嘟地吐着水,像被舔漏了似的。
薄清河浑身都在抖,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住这种舔法。他爽得话都说不出来,浅色的唇瓣失控地战栗着,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钩子,成为情色的引诱:“呃、不……不……松开……呜!”
他惊叫一声,用力往后一挣,两条腿像溺水似的扑腾着。陈衡没按住他,刚想把人捉回身下,只见对方的腿心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像失禁一般从穴眼里喷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当然,也喷了他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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