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河等着等着,忽然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肉批上。他往下扫了一眼,缓缓放下架在陈衡肩上的双腿,让屁股一点点落回到床面上。
垂挂下来的吊灯开到了最暗,为华丽的房间蒙上了一层如雾的暗影。薄清河闭着眼躺了半天,听见旁边渐渐传来一阵很低的哭声。
狗哭了人知道,人哭了谁知道。
虽然这样想,薄清河还是从床上坐起来,安慰地拍了拍陈衡的肩膀。陈衡的肩膀很宽也很厚实,无论是拍还是踩触感都很好,力气用大了还会被弹回来。
两人沉默地对坐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薄清河做好了心理建设,道:“别哭了。”
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很柔,像是在哄一只被痛打了一顿的小狗。陈衡没忍住,一个痛哭失声。他用手臂遮着脸,感到非常非常无地自容,这辈子都没脸见男神了:“……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薄清河没说话,隐隐感觉自己生活在一本魔幻主义凰文里。一个小时、甚至是十分钟前,打死他也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坐在这张床上,陪他的粉几把炮友抱头痛哭。
“没事,”薄清河看他哭得那么厉害,有些不忍:“……多项研究数据表明,东亚男人的平均时长大概在5~6分钟,这样也很正常。”
男神的声音如同一道清冽的山泉,沉静而淡然,完全没有苛责他的意思。陈衡抬起脸,悲伤道:“可是,我都还没进去。”
薄清河哽了一下,替他找补:“可你几把很大,还硬了很长时间,不是吗?”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陈衡眼睛一热,用力咬住了腮上的肉,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问:“那,我能不能再试一次?”
这,就不必了吧。薄清河下意识地想回绝,却看见陈衡双腿间那根粉粉的大几把再次直直地站了起来,笔挺地贴着下腹,望上去甚为可观。
这又行了?还挺快。
抱着再试一试的想法,薄清河再次躺回了床上,曲膝向陈衡打开双腿。粉嫩的穴肉还没来得及清理,刚射上去的白精还糊在批缝之间,望上去又情色又美丽。他盯着天花板,思绪乱了乱。这要还进不去,那他真的会……
会再次无语。
不愿无语也无语多回了,不差这一回。薄清河自暴自弃地想着,却感到对方那枚圆润饱满的伞冠精准地怼到了他的屄口,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到这个位置的肉道轻微地痉挛起来,涌出了更多的淫水。薄清河猛得抓紧了床单,优美的身体无意识地往上顶起,雪白的肤肉在暗灯下反着水亮的淫色。
陈衡的伞冠终于噗嗤一声没了进去。阴道瓣被完全撑开,娇嫩的肉道艰难地含住过大的异物,被透得瑟瑟发颤。一缕薄红混在大量的透明淫液中,从撑到变形的唇肉间流淌而下,无声地洇入到深深的臀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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