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他的几把。男神用性冷淡的眼神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地问:“睡不着?”
“睡睡睡睡睡……”不着。
陈衡一紧张舌头就开始打结,但男神并没有嘲笑他,还很轻地笑了一下。
陈衡愣住,剩下的话立刻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他呆呆地张着嘴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薄清河低下头,耐心地上下捋动起来,有规律地揉蹭着硬烫的柱身。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因为他很早就发现,玩阴蒂比弄前面那个软趴趴的东西爽多了。
但看在陈衡昨晚不忘给他上药的份上,他想礼尚往来地好好给陈衡弄一次——从弄的效果上来说应该还不错,陈衡给他揉得脸红气粗,几把顶端淌出了很多腺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薄清河也来了点感觉,干脆岔腿跪坐在陈衡身上,用批肉裹住陈衡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摇晃起了屁股。肉蒂被顶了两下便明显地鼓了起来,涨涨地翘着,被粗烫圆润的伞冠顶成了扁扁的形状。底下的穴眼也不停地流水,让刚洗好的股缝间再次流满了水液,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滑下来。
“嗯……”
薄清河舒服地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他闭着眼,头发上的水从发丝坠到睫毛上,又顺着泪沟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陈衡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脑袋嗡嗡的,像是中了敌人的眩晕咒。他脸红得要命,鼻腔急切地喷着气,让薄清河觉得痒痒的,还有点发酥。他侧了侧脸,单手扶住床面,快速地磨蹭着下身。夹在肉缝里的伞冠越来越硬,下身酸酸涨涨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如同即将冲塌堤防的河流。
“好酸……呃……”
他爽得手指都在打颤,一边摇屁股一边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死死卡住了自己的咽喉。与此同时,陈衡鼓起勇气睁开眼,想看看男神用他几把自慰时的芳容。
却非常不巧地看见了男神的……自杀行径。
“!”
陈衡心脏猝停,吓得直接射了,精液喷得男神满批都是。薄清河猝不及防地被他抵着批射了一身,直接被弄上了高潮。他身上一脱力,直直地摔了下去,撞得脑袋发痛。陈衡连忙把他扶起来,担忧地问:“怎么样,摔痛了吗?”
薄清河晕头转向地从床上爬起身,摇了摇头。他抽了张湿巾擦拭身上的精液,欲言又止道:“你的时间方差是不是有点大。”
陈衡脸红得更厉害了,徒劳地辩解道:“!我平常……我平常不这样,一般自己弄都会弄很久的……!!”
他咽了咽唾沫,看了薄清河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是在……”
但他问不下去了。
薄清河一定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他这样贸然去问,说不定会刺探到男神的伤心事。他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继续道:“真的,就跟,就跟昨晚后面那次一样。”他讨好地笑了一下,邀功似的问:“那次你也有爽到吧?其实我还可以更久一点的。”
想起昨晚那些混乱的情事,薄清河感到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推了推陈衡,轻声说:“行了,睡吧,需要我临走的时候叫你么?”
陈衡眼巴巴地问:“你准备几点走?”
“衣服送到就走,八点左右吧。”
“是去实验室吗?”
薄清河叹气,很痛苦但:“当然。”看着陈衡垂头丧气的神色,他又补了句:“跟人约好了,九点见面……嗯,是导师让我帮忙带着做大创的学弟,大二的,你导师没让你带?”
陈衡:“我导上一届带的学生没结题,三年内都不能带新的学生了。”
“。”
薄清河沉默了一下,选择绕过了这个话题,随便扯了几句别的。陈衡在他平和的嗓音下很快就睁不开眼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睡了过去。但他睡着后,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似的动了起来,干了醒着的时候不敢干的事,即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薄清河的身上。
薄清河再次体会到那种被大型犬一屁股坐到身上的感觉。
他把人推开,却又被按了回去。这次陈衡抱得更紧了,四肢并用,齐齐地扒拉在他身上,连脑袋也窝进了他脖颈处,把热腾腾的吐息喷到他锁骨上。
明明是很难受的姿势,薄清河躺着躺着,却久违地觉出了一丝睡意。他在陈衡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看来,狗的确是人类最好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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