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河撅了半天屁股,脚都要冲起皮了也没等到陈衡上前,被迫再次认清了现实。陈衡的主动永远是昙花一现,不可报以期望。他叹了口气望向陈衡,想喊他过来,却见对方骤然倒退了几步,竟然给他吓住了。
“……”
薄清河忽然感到一种崩溃感从心头迸发出来。
陈衡没料到自己偷看男神屁股的行为会被抓个正着,立时羞得满脸通红。他的手指在墙壁上挠来挠去,脚也不安分地挪动着,似乎只有天花板才是他的容身之地:“有,什么事,情,吗?”
薄清河按捺住心头的崩溃,看了他一眼:“我想跟你做爱。”
“好的,做……做,做什么?”
薄清河心平气和地重复:“我想跟你做爱。”
他伸出指尖,勾着陈衡的领子把人带过来,用嘴唇对准对方的耳根,轻声道:“我——想——跟——你——做——爱,听清楚了吗。”
陈衡一屁股坐在浴室的地上。
薄清河低头看着他,看上去很想对准他的脸坐下去。但他忍住了。他神色平静地把内裤脱下来,倾身趴在浴缸上,自己把屁股掰开:“听清楚了就过来。你把我弄到这里,就不准备干点别的么。”
陈衡从驴子退化成了浮游生物,四肢贴地地飘了过来,把脸贴到了薄清河的屁股上。薄清河手一松,两瓣臀肉瞬间合拢,在陈衡脸上弹了弹。他抓紧了浴缸壁,冷冽的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惊恐:“干就干,别把口水流我身上。”
“……呲溜。”
陈衡艰难地遵从了上述指令,把嘴角弄干净,紧紧盯着薄清河的屁股。对方来之前显然清理过里面,浅粉色的褶皱轻微地翕张着,散发出沐浴露的清香。
神奇的是,对着这样一只屁股,他的理智竟回光返照似的回了笼。硬要解释的话,大概和物极必反,盈满则亏是一个道理。
男神……为什么会在去酒吧前弄得这么干净……?
显而易见。
如果他不来,男神现在会在哪张床上?
陈衡一边抹口水一边流酸水,很想多嘴问两句,不过想到得到的回答大概率是“干你屁事”,又默不作声地闭紧了嘴,闷着头用舌头泄愤。薄清河没等到19cm的几把,反倒感到一根湿湿滑滑的玩意儿探到了屁股里,不由得失声道:“你在干什么?”
陈衡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舔你啊。”
薄清河要吐了。他勉强维系的冷静一寸寸支离破碎,随风而逝:“很脏啊!!”为什么要用吃饭的地方舔那什么的地方啊??
陈衡觉出男神强烈的嫌弃,心碎了一地。男神好讨厌,既要他上,又嫌他脏,怎么可以这样子啊。他很脏,难道随便来个陌生人就不脏么?
想到这里,巨大的委屈感和妒忌感一齐涌上他的心头。陈衡眼睛一红,不禁用力握住男神的腿根,将舌尖送到那窄小的穴眼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捅插起来:“我就要舔!唔唔就要舔!!”
薄清河激烈挣扎。挣扎之中,他又感到些许庆幸。幸好,他今晚本想找别人试试,为此特地精心灌了一下肠。要不然后果如何,真是不堪设想。
陈衡紧紧抱着他,舌尖抽插得愈发卖力。薄清河很快没力气了,身心俱疲地跪在浴室里,很想逃,又不可抑制地感到很爽。他趴在浴缸壁上,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绝望,就像一个在大街上遛狗遛了一半,狗突然冲到路边伸着舌头猛舔那什么的体面人。
意外收获,怎么能不尝尝。
薄清河拉不住他,只能仪态尽失地跪在地上,等他舔完后离开。但陈衡舔起来真的很有一套,灵活的舌尖有条不紊地钻开重重叠叠的褶皱,仔细探寻着穴肉上的敏感点,没用多久就把他舔得直淌水,塌下去的腰身也不住冒着汗,顺着腰线滑入到臀缝之中。
陈衡不仅舔,还要用唇含住他那里上下磨蹭,像是要将他整只屁股吃到口中。薄清河被他含得浑身发抖,两腿止不住地哆嗦,浅粉的嫩肉也不自觉地抽搐着,涌出大量晶莹水液,被陈衡尽数舔走。
他决定再也不要跟陈衡接吻了。恐怖的M。
更恐怖的是,陈衡故态复萌,每舔一会儿就要在他屁股里发出灵魂质问:“我是不是舔得很好?还嫌脏么?”
“……好,舔得很好。”就是下次不要再舔了。
“现在呢,爽不爽?还嫌脏么?”
“嗯、爽……”
薄清河害怕后边那个问题,每次都避而不答,终于让陈衡彻底破防了:“脏!你是不是还嫌脏!!!”
薄清河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把胃里剩下的酒液全部吐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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