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薄清河清醒时质问他,此狗必会一脸羞涩地告知对方,这是想让男神用在他身上的。
M的人设已经给他玩明白了。
薄清河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脱了,被人捆住了双脚也没有睁眼。他向后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咽喉,隐秘的腿心完全向陈衡打开,几乎可以窥见肥嘟嘟的宫口缩在阴道底部,正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让人只想把“危”打在公屏上。
陈衡强行遏制住扑上去吮吸一番的冲动,冷静地拾起柔软干净的小毛刷,将刷头一寸寸探入瑟缩的阴道口。被操到麻木的阴唇传来钝钝的痛感,让薄清河轻微地缩了缩腿,但并没有用力挣动。
可就算想挣也为时已晚了。
陈衡将刷柄缓慢地探入其中,让刷毛小心地避开敏感的阴道肉壁。等刷柄没入大半时,刷头才堪堪碰到了肿烫的宫口。
柔软的肉缝甫一被戳到,薄清河的小腹立刻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紧紧地绷了起来。男神咬得太紧了,陈衡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刷头塞进去。他不敢用太大力气,因为粗暴的对待会让对方一脸崩溃地尿出来,像只被摔破的小花壶。
虽然那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了。
“……不、不要……”
薄清河难以忍受地往后缩了缩,被子宫里的刷毛刷得浑身发软。无数根细长柔软的刷毛仔细地刷开层层嫩肉,激起潮水般越涨越高的快感——“别刷了……随便用水冲一下就行……”
“嗯,我就随便冲冲。”
“你、你别骗我。”
“不骗你。”
“……哦……那谢谢喔。”
薄清河睡眼迷离地点点头,还挺有礼貌地道了声谢。仅剩一线的神志摇摇欲坠,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和越发汹涌的困意冲得近乎崩塌。他下意识地抓住作恶者的衣角,当作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在手心,好像生怕他反悔一般。
也太乖了,这谁能顶得住。
陈衡坏心地用了几分力,碾开子宫里颤巍巍的软肉,将内里残余的精液刮取起来。刷柄长度不够,小半截指骨跟着挤进了窄窄的屄口,将娇嫩的阴唇撑成了一个难以合拢的圆形。
薄清河似痛似爽地抽了口气,将衣角拽得更紧了。一串串晶亮的液体沿着肉缝不断滚出,一时分不清流出来的是淫液还是清水。
束缚带也开始起效了。黑色的短带绷得直直的,将白皙的腿肉牢牢缚住。薄清河露出困惑的神情,不解地想要弄掉腿上的束缚,却被子宫里深深浅浅的顶撞弄得失声尖叫:“你干什么啊……”
“别急,快弄干净了,我快一些好不好?”
“快一点点就好,不要太快了……”
而“快一点”的代价是子宫都要被人捣翻出来了。
太酸了。
太酸了……
整个子宫都酸麻得不像话,窄小的盆腔化成了快感的容器,被迫接住多到不可思议的激烈爽意。可怜的宫口被刷头彻底捅开,精液是快刷干净了,但子宫内壁也变得又烫又肿,淅淅沥沥地淌着水。
而更恐怖的是,随着肉壁的红肿,薄清河惊恐地发现,细密的快感竟被再三放大,最终大至不可承受。他拼命地踢蹬起来,不一会儿就僵直了身子,像被猝然扎穿的气球一般漏了气。而穴眼里骤得喷出大股清液,量多到像完成了一场失禁。
他也的确失禁了。
线条流畅的细腿剧烈地痉挛着,像是筛糠那样抖索个没完。窄小的雌穴尿眼里猛得喷出大股大股腥黄的液体,浇得满腿都是,沿着被缚紧的脚踝一滴滴流淌下来。
薄清河耻得脸都红了,耳尖都在不停地冒着热气,直到被抱上了床也不肯理人,闷着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打死都不出来。
就算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
嘶,那位哥怎么说的来着。
忘了。不过陈衡煮的粥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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