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要跟谁睡??”
“……”薄清河沉默了半秒,终于听明白了。合着陈衡以为他要跟他导师搞师生恋啊:“你没事吧?台风过去后我陪你去精神病院挂个号?”
“我没事!!你怎么又不回答我的问题!!”
薄清河彻底被他惹火了。他冷笑一声,道:“跟谁睡?跟谁睡不是睡。”反正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烧货,呵呵。
陈衡捂着心口缓缓倒在了床上。果然,他又忘形了。他不过是男神豢养的一条狗,男神又何曾有一丁点喜欢过他!
安陵容绝望.jpg
尖锐的疼痛像铅头箭一样直直扎穿他的心脏,反倒让他清醒了些许。做狗的精髓在于舔之一字,他终于顿悟了。即使被男神踹下床无数次,他也要像癞皮狗似的黏回去,来换取一次被正视的机会。
何况被男神踹,谁说不是一种福报。
陈衡一翻身,将薄清河用力抱住,死死锁在怀里:“那跟我睡也是睡,我把你睡服帖了,以后你只跟我睡好不好?”
薄清河转过脸,试图把卡在他身上的那双手扒拉开:“我劝你不要太自信。”
后半夜最后谁也没睡成。陈衡决意证明一下他自信的本钱,又把男神摁到胯下猛日了一番。薄清河对此从一开始的冷漠、嘲弄变成了恼怒、反抗,最后终于捂着肚子被操得连哭带叫,生生被人从床头日到了床尾,又从床尾哭着爬到了地板上。
也算是某种失败的angrysex.
深色的厚地毯上,细腻的肤肉被衬得分为洁白,连带着上面的红痕也显得异常清晰。薄清河无力地跪在上面,后腰被人卡在掌心,形状圆润的屁股被操得东摇西晃,不时淌下一串串晶莹的水滴。
他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却被迫跪在地毯上被陈衡捅来捅去,深刻地体味到了什么叫狗皮膏药。失禁的雌穴一股一股的漏着尿,酸胀的小腹已然爽得麻木,只有被捅得深了才会唤起些许知觉,引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
陈衡避开了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快速地在窄嫩的肠道里抽插,将深粉的肠肉捅成了几把的形状。男神的前列腺生得比较浅,用指尖都能摸到,以至于他每次插入时都能精准地顶到那块软肉,让对方承受不住地往前躲几寸。他坏心地任男神挪远,等男神挪到伞冠堪堪卡在穴口处时,他便大力一顶,狠狠碾过满是敏感点的穴道,操得那只嫩屁眼疯狂喷水。
“!”
薄清河惊喘一声,浑身剧烈一颤,只觉屁股里被致命的爽感填得满满当当。而就在攀往高潮那一瞬,陈衡突然抽了出来,慢腾腾地卡在他的穴口磨蹭,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上不下地卡在最高处的边缘。
“——你好讨厌啊,为什么总对我忽冷忽热的。”对方喘息着咬他的耳尖,道:“有的时候你总让我觉得你爱上我了,但你明明没有,真的好讨厌。”
薄清河剧烈地颤抖着,好半天才听清陈衡在说什么。他下意识地摇着头,只听陈衡恶狠狠地继续说:“哼,你跟那个楼什么打电话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狠狠日了,看你还肯不肯再这么钓着我。”
薄清河眼前发晕,模模糊糊地摇着头,牙缝里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陈衡侧耳听了半天才赫然听清,原来是:“不、不钓你了,快滚吧……呜……”
日!
陈衡又醋又气,还以为男神摇头是承认喜欢他了,没想到是准备将他放归大海。他粗暴地抽出几把,再次在肠道里抽送起来,却刻意不肯把人推上最后的高潮,逼着对方开口收回刚刚不再钓他的决定。
薄清河被他磨得发疯,离高潮只差一线,却总徘徊在边缘上难以抵达,只得直钩钓回了一条鱼。上钩的鱼反倒美滋滋的,如他所愿地捅插起来,毫不留力地碾动着肠道里面的软肉。在高潮前的最后一刹,陈衡紧抱着薄清河,含含糊糊地问:“打个商量,以后别对我那么好了,行不行?”
极致的高潮刹那而至,吞没了薄清河的意识。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薄清河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轻微地抖了抖唇。
“——你是真的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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