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河揉了揉满脸惊喜的狗子,摸过手机给人发消息。然而刚打了一个字,就被陈衡一脸肃穆地抢走了手机:“宝宝,我可能需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薄清河有点被他的正式惊到,不由得端正了坐姿,严肃道:“说。”
陈衡看着男神的冷脸,心里开始发毛:“那个……我又不太想说了。没事,你订吧,全自动打屁股机,听这名就不错,正中我性癖啊哈哈哈。”
薄清河真想把他抽成一个旋转的陀螺:“行,那我可能也需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陈衡更怕了,生怕下一句就是他再不说就saygoodbye,只得咬了咬牙:“那我说了,说了你别生气。”
“说!”
“——其实,”陈衡一闭眼,露出壮士就义的神情:“其实我不是M真的不需要全自动打屁股机你要是嫌累的话就别抽我了呜呜呜其实我可怕痛!”
他一口气说完这一堆话,立刻又怂了:“呃,如果你一定要抽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
薄清河抄起枕头,狠狠给了他一下,感觉非常的愤怒:“那!你!不!早!说!”
“因为你、你是S啊,”陈衡吓得说话都打结了:“我要告诉你我不是M,你怎么肯让我当你固炮呀。”
薄清河面无表情道:“这正是我想跟你坦白的。呵呵,我也不是S,你说巧不巧?”
陈衡一脸慌乱:“啊?可、可咱俩第一次上床时你先让我趴床上抽了我一顿鞭子,你忘了吗?”
薄清河的怒气顷刻哑火。他盯着慌里慌张的陈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回忆倒流,回到他跟陈衡第一次约炮的那天。薄清河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清楚地懂得了什么叫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原来当时最幽默的不是陈衡还没插进去就射了他一批,而是一个假S和一个假M稀里糊涂的即兴皮鞭表演。
所有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陈衡战战兢兢地看着一言不发的薄清河,试探着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嘿~你还好吗?”
薄清河抓住他晃来晃去的手,幽幽道:“那是因为第一次在电梯里见面时,你表现得真的很像一个想喝圣水的变态M.”
陈衡更惊慌了:“是吗?可那时我是想帮你把批里的按摩棒弄出来然后跟你来一发啊?”
空气再一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薄清河一时不觉得生气,只觉得人生无光。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陈衡的神情,确认对方不是想通过说蠢话污染他人智商而是真蠢后,才道:“不好意思啊,我并没有往批里塞按摩棒的爱好。”
陈衡瞳孔颤了颤,声音压得很小:“啊……不用塞按摩棒也能潮吹吗,你好厉害。”
薄清河重新建设好的平静心态差点再次崩溃。他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一时想不出当众潮吹和当众失禁哪个更丢脸。
陈衡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为这个未解之谜找到一个恰当合理的答案。权衡很久后,薄清河才缓缓开口,干脆利落道:“我没有潮吹。其余的,别问。”
“好的。”
陈衡虽然还是很困惑,但依旧乖巧点头,绝不多嘴。薄清河刚松了口气,便悚然一惊,发现类似的误会还不知道有多少——
“第一,我不会在互联网上乱发骚,发批照的不是我,我被盗号了;第二,我不会随便结束自己的生命,发现不对先问问我,别动不动影响S市治安;第三,我也不会轻易提分手,不用锁着我,再说想分手你锁也没用。第四……想不出来了,可能还有,欢迎补充。”
陈衡先被第一条砸了个半死。怪不得第一次跟男神上床时觉出好像有哪里不对,原来是图片与实物不符。他惭愧地点点头,刚要进行一个大赞同,又被第三条糊了一巴掌:“不许提分手!!”
“……”
薄清河服了。他对陈衡抓重点感到很绝望,但绝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摁了摁太阳穴,看着神色激昂的陈衡:“行。”
陈衡大力拍了拍胸口,把脑袋塞到薄清河胸前,揉了揉对方软乎乎的乳肉,得意洋洋道:“哼。我已经把钥匙藏到最稳妥的地方了,你想跑也跑不了,永永远远都得呆在我身边。”
薄清河盯着他一脸得瑟的神情,想忍,但是忍不住了。他从陈衡的裤兜里摸出钥匙,捏在手里晃了晃:“是啊,确实稳妥,就怕硌不到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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