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狗日了……
要死掉了。
怎么这么大……肚子要被捅坏了。
薄清河失神地抠紧了床单,被迫承受着无边无际的撞击。犬类的阴茎似乎生得格外长,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戳到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他的脚尖绷得紧紧的,膝盖到脚趾几乎绷成了一条线,也依旧无法抵御身体里没个尽头的快感。
衡用狗爪子拨开对方的长发,将脸凑到他的颈窝处。在闻到对方身上那种又冷又甜的香气后,狗鸡巴便硬得更厉害了。他兴奋地狗叫了两声,用牙齿衔住对方顺滑的银发,情难自抑地往更深处顶去。
薄清河颤抖着弓下了腰,体内的酒精逐渐发酵,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轻飘飘的,像是一束成熟的蒲公英,被一阵暖风吹得满天都是。
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爽。
他是不是完了。
愈发暴烈的撞击让他的意识越来越轻,仿佛下一秒就会告别身体。薄清河哭都哭不动了,只被操得不住发颤,痉挛着绞紧体内不断乱撞的肉具。尿眼不知何时也张开了一个小洞,淡黄的尿水不由自主地沿着屄缝淌下来,狼狈地流了一腿。
而他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概念,因为滔天的快感早已彻底吞噬了他的神志。被操得红艳艳的屄肉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严丝合缝地绞在肉具上,连每条青筋的形状都能拓出来。
狗鸡巴越操越快,耸动的阳具用快到惊人的速度顶开肉唇,顶开宫颈,快速地操进子宫深处。薄清河像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抹布一样“啪嗒”一声从床沿上掉下来,虚脱地倒在地毯上。衡把他翻了个面,一边操一边舔,狗脑袋像个球似的在他上半身滚来滚去,连带着狗脖子也一伸一缩的,像根可以随意拉长的大弹簧。
薄清河早就没意识了,下身如泄洪似的喷着水,被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丰沛的淫水几秒就能填满肉道,再在下一次拔出后骤然喷出,如同一处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初被开苞的嫩批肿得不成样子,肉嘟嘟地向外鼓起,被狗鸡巴撞得一抖一抖的,看上去甚为可怜。
“呜……”
含糊的哭音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来,像是在祈求对方早点结束。而正在这时,凶猛的抽插突然顿住,膨大的顶端开始成结。
薄清河从恍惚的状态中猛然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感受到对方的阴茎骨死死卡在子宫里,然后开始浇灌——
高于人类体温的异种精液喷洒而下,源源不断地灌入子宫。薄清河被烫得连连尖叫,感觉被灌了一肚子热水,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撑了起来。
“不、不!”
他的手指虚弱地抓住衡的爪子,牙齿都在发抖。可他不敢乱挣,生怕肚子里的子宫被狗鸡巴上的倒刺扯出体外,只能哆嗦着受了一肚子热精。
很难想象对方的精液到底攒了几亿年,他的肚子都被撑大了却还没个射完的意思。薄清河抖着手摸上自己的小腹,白皙的下腹被撑得如同怀胎五月,满满涨涨地往下坠去,装满了来自犬类的精液。他从上往下摸了一遍,又从下往上摸了一遍,感觉脑门那根筋微微一抽,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而含咬着柱身的嫩穴还在流水,从交合的边沿里缓慢地渗漏出来。
翌日,当清晨的第无数缕阳光落在薄清河的性感裸体上时,他终于悠悠转醒,恢复了清明的意识。
但一想到昨晚被狗日了这件事,他觉得不如还是昏过去吧。
薄清河疲惫不堪地坐起身,蜷着腿抱紧被子,感觉自己十分的弱小可怜且无助。而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敲了敲,然后推开了一道小缝。
一个高大健美的陌生青年推门而入,扑通一声朝他跪下,大声道:“多谢您的甘露滋养之恩,让我能脱却兽胎得换人形!为酬报您的灌溉之德,我必以身相许,日日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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