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轲驿昨天约好了要来方礼家,方礼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厨艺已经大成,在赵轲驿的激将法之下,要给他展示一番,做一桌好菜给他尝尝。
但是方礼要求赵轲驿早点来陪着他一起买菜做饭,所以赵轲驿早早就出发来到他家,准备和他一起去超市选购食材。
赵轲驿坐在沙发上等着方礼从房间里出来,方礼从看见他那一刻起,就像还没准备好一样惊慌地就跑进房间里,让他稍微等等。
在赵轲驿等待了几分钟后,就看到方礼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围裙出来了,挂脖式的围裙把肩颈全部暴露出来,胸口开的很低,可以清楚地看到饱满的胸肌间深深的沟壑。
臂膀上有结实有力的小麦色肌肉,线条流畅十分吸睛。围裙前面长度在大腿中段,半勃起的肉棒让围裙那一块凸起来,修长有力的小腿上体毛全都被剃掉了,十分光滑。
围裙后面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系在腰间,从宽阔的脊背到劲瘦的腰身,直至挺翘饱满的屁股都是光裸一片,在体育生高强度的锻炼下,方礼肋骨到髋骨方向迅速地收缩,腰身处形成性感的曲线。被软弹的屁股挤压出来的臀沟引人遐思,忍不住想让人一窥里面掩藏着的洞穴小径。
方礼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穿着的奇怪之处,在催眠的作用下,穿着裸体围裙是下厨待客的基本原则,他神色自然地走过来俯身和赵轲驿接吻,俯身的时候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两颗肿大凸起的艳红奶头被看的清清楚楚。
两人激烈地接着吻,喉结上下滚动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吮吸着柔软的唇瓣,把淡色的唇吸的发红发肿,舌头也被吸的发麻,敏感的上颚被舔舐的感觉让方礼的后背激起一阵酥麻,浑身发软,围裙下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把围裙顶出一个小帐篷。
赵轲驿的手从围裙两侧伸进去抚摸他的胸肌,放松下来的奶子是软弹吸手的,揉捏着把圆球变成各种形状,两粒引人注目的大奶头夹在指尖揉捻。方礼亲吻地十分投入,挺着胸送到赵轲驿手里,十指插进赵轲驿的黑发里,在快感的刺激下揉弄着,把赵轲驿后脑勺处的头发揉的乱蓬蓬的。
“唔,嗯啊啊啊”方礼从喉咙里溢出喘息,敏感的肉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方礼的唇被亲的红艳艳亮晶晶的,脸上也浮现起情动的潮红,但他却对自己肉棒的勃起视而不见,而是低头去服侍赵轲驿的肉棒。
方礼跪在地上,解开赵轲驿的裤子,握着粗长坚硬的肉棒,用舌头舔舐着马眼,手腕上下移动着撸动肉棒,启唇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去,舌头娴熟灵活地刷过茎身,把肉棒上舔的湿漉漉的,高挺的鼻子埋进赵轲驿的胯下,呼吸间都是赵轲驿的气息。
赵轲驿手掌按着方礼上下移动吃着肉棒的头,龟头深深地肏进喉咙口,被深处收缩的软肉夹的很爽,赵轲驿抚摸着方礼的头,也不把他往肉棒上按,享受着客人的待遇,看着方礼吃着肉棒被塞的满满的脸颊,让方礼俊朗阳光的脸上变得淫靡色情。
方礼口的舌头和脸颊了麻了,喉咙口被肏的发痛,赵轲驿让他吐出肉棒,把湿漉漉的沾着他的口水插进他的乳沟里,方礼用手臂把两个奶子挤在一起,把胸前的沟壑挤的更深。
肉棒用口水当做润滑肏着乳沟,软软的乳肉夹着茎身,赵轲驿挺动着有力的腰身把奶子操的啪啪响,小麦色的胸上被肏的发红,方礼捧着胸任由操弄的样子十分可爱又色气。
赵轲驿用脚轻轻踩着围裙下激动的肉棒,脚趾压迫的力度让敏感的肉棒感觉到奇异的快感,透过围裙上布料的摩擦,肉棒被脚趾玩的通红,方礼嗯嗯啊啊地呻吟着,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屁眼儿也流着水,在地上堆积了一滩。
方礼推挤着乳肉去夹紧肉棒,给肉棒做按摩,吮去肉棒顶端冒出来的精水,赵轲驿肏了许久之后肉棒上青筋弹跳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喷在方礼的胸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奶子往下滑,黑色的围裙上粘的精液在对比之下更为明显。
方礼围裙下面的肉棒已经射了好几回了,身体软的不行。折腾一番后,已经快要过了吃饭的点了,方礼看了眼时间,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跪的时间太长,腿已经麻了差点摔倒,膝盖红通通的,看起来有点可怜。
赵轲驿抱住他,让他坐在沙发上,手掌覆盖上膝盖帮他揉弄,舒络筋血,方礼麻木的腿被一刺激,他顿时大叫了起来,赵轲驿揉了多久他叫了多久,直喊疼喊酸。
“招待你一回也够费劲的,怎么样,我招待客人的礼仪很到位吧!”方礼龇牙咧嘴地站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和赵轲驿炫耀。
“是,服务很周到,爸爸我很满意。”赵轲驿笑着说。
“去!赶紧和我去买菜,不然中饭都得吃成晚饭了。”方礼笑骂着催促道。
方礼把手机揣进围裙的兜里和赵轲驿一起去超市了,围裙下面什么也没穿,近乎光裸的方礼走在超市里,围裙上还沾着精液的痕迹,却没有引起路过的人奇怪的眼神,仿佛他们都认为这是正常的事情。
“挑几根胡萝卜吧。”方礼说着在蔬菜区停下了脚步,拿起一根胡萝卜就往肉穴里捅,胡萝卜冰凉的温度让方礼打了个哆嗦,湿润的肉穴一下子就接纳了胡萝卜尖尖的顶端,胡萝卜越到后面越粗,把穴口撑的越来越大,胡萝卜尖尖的顶端几乎快要插到穴心,肉穴把胡萝卜近乎完全吃进去了,只剩下几根萝卜缨子在外面。
胡萝卜磨蹭着敏感的肠肉,被撑开的肠道传来酸胀的感觉,赵轲驿手指拽着留在外面的萝卜缨子,让胡萝卜在肉穴里抽插起来,带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方礼快要站不稳了,只能扶着摆胡萝卜的桌子,指节攥紧地近乎发白。
方礼从鼻子里溢出低低的喘息,撅起屁股迎合着硬硬的胡萝卜,翘起的屁股和腰部连成一道柔软的曲线,湿红的穴口吞吐着胡萝卜,感受着胡萝卜的新鲜度。
“这个胡萝卜新不新鲜?”赵轲驿在方礼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