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是当年的状元,曾经因为殿试的时候姣好的姿容被人提议点做探花郎,最终还是因为不想刻意打压他的才华,成为了状元。丞相性格温和恭谨、才华出众,为国事鞠躬尽瘁,受天下人景仰。
丞相除了为国事担忧,还一直为顽劣的弟弟操心。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在外奔波,由他带大弟弟,弟弟小时候非常黏他,长大了之后倒是叛逆起来。这次由于弟弟对同窗大打出手,丞相把弟弟喊过来严厉的教训了一顿,兄弟两人大吵一架。
丞相想着吵架的时候愤怒委屈的眼角发红的弟弟,决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不能让兄弟感情破裂,带着弟弟去了祠堂拜祭先祖,向先祖表明自己维护兄弟感情、振兴家族的决心。
赵轲驿被丞相带去祠堂,祠堂气氛肃穆,上供着祖先的灵位,火烛静静的滴落下烛油。丞相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喊站在一边的赵轲驿进行拜祭仪式,自己脱下亵裤露出白皙的屁股,头埋得低低的,撅起屁股对着赵轲驿。
赵轲驿看着一向君子端方的丞相在严肃的祠堂撅着屁股等肏,身下燃起一团欲火,肉棒直直的挺立起来,把衣服顶起一个大包。赵轲驿掀开衣服露出坚硬的肉棒,手扒开丞相紧闭的饱满臀肉,臀肉手感紧实微凉,赵轲驿手掌微拢,抓住臀肉揉弄起来,屁缝里藏着的嫩红屁眼时不时被扯的穴口微张,祠堂里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在敏感点穴口上吹过,凉的小穴蠕动着想合起来,褶皱缩的更紧了。
丞相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朵却已经红透了,上身紧紧地伏在地上,口吻沉静地和赵轲驿说:“弟弟,可以开始了,我准备好了。”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沙哑,于是闭嘴不说话了,只是把屁股撅的更高了一点,对准赵轲驿胯下挺立狰狞的肉棒。
赵轲驿一看闭合的紧紧地小穴就知道丞相对此事了解太少,以为只是要忍痛就好了,身体还绷的紧紧的,真要这么肏进去,他的小屁眼非得被肏裂开不可。
于是语气带笑的说道:“兄长,真要这么肏进去,你的小穴可是受不住的,明天就不能去上朝了。”丞相听的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你……你这说的什么粗鄙之语,这是祭拜仪式,严肃些。”
赵轲驿看这个实在是挑战古板端庄的丞相哥哥,就没再说话,打算身体力行让丞相感受到这个可不是能忍痛就能忍过去的。赵轲驿食指按压着丞相紧紧缩着的小屁眼儿,试探性的往里面戳了一点,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性爱的地方,更何况丞相还没有经验,紧张的都僵硬了。
没有润滑是不能再进行下一步了,可这祠堂里什么都没有,赵轲驿只能另辟蹊径,伏在丞相脊背上,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了丞相的肉棒,丞相被握住命根子,浑身一抖,竟然感觉那手掌和自己肉棒相接的地方灼烫的惊人。
赵轲驿撸动着丞相的肉棒,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把手指搞的湿漉漉的,丞相闷闷地低声喘息起来,像是强忍着把喘息声咽下去。但丞相的身体显然屈服于快感,腰身不自觉地往前挺动着,让肉棒在手里更快的摩擦,赵轲驿也配合的玩弄他两个卵蛋,让快感更一步积累,丞相手捂住嘴,呜咽着射在了赵轲驿手上和祠堂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