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前来刺杀的杀手都已经处于颓势,纷纷败退,眼看行动失败,企图逃窜,被护卫们一一杀死或活捉,赵轲驿今日出来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现在目的达到,可以回程了。
赵轲驿看着自己的小暗卫僵立在那里,从马车下的木盒里拿出一套提前准备的衣服递给赵陆,轻声开口到:“六儿,做得很好,去换身衣服吧。”
“是!主人。”赵陆对赵轲驿微微低头,运起轻功去周边隐蔽的地方换衣服,一路上衣服滴滴答答地流着尿液,留下一片深色的水痕。
换了干爽的衣服,赵陆迅速返回到赵轲驿身边,被换下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处理了。马车行驶着向回府的路,赵陆静默地待在一旁,被赵轲驿喊过来坐在旁边。
赵陆腰背挺直,端正地坐着,马车有特殊的防震装置,很是平稳,赵轲驿躺下来,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赵陆身上的肌肉原本因为紧张绷的很紧,硬邦邦的,为了让主人躺的更舒服,放松着让身体变得更软,赵轲驿享受着膝枕,回到了府中。
纵使换了衣服,赵陆还是需要清理身体,在确保主人安全之后,为了更好地履行作为尿壶的职责,赵陆仔细地清理了身体之后,回到赵轲驿的房间内,准备服侍他。
赵轲驿把他揽在怀里,赵陆身上还带着水汽,发尾有些湿润,脸颊被熏的发红,看起来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冷硬了,赵轲驿尤其爱看他被操的崩溃哭喊的样子。
赵陆的屁股靠在赵轲驿大腿上,赵轲驿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软弹,赵陆跨坐在他身上,主动扒开臀缝,连带着里面的穴口微微张开,对准肉棒,腰身下坠,肉棒破开已经准备充分各外湿润的穴口,被层层叠叠的肠肉裹紧,被调教的极好的小穴嘬吸着茎身和龟头,给赵轲驿带来莫大的快感。
被侵略占有的感觉让赵陆控制不住寒毛竖起,敏感的软肉被顶到让他浑身发抖,肩背上的肌肉绷紧,坚硬的像是石头,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流畅地宛如天人雕琢的作品。
赵轲驿抚摸上他的身体,从腰线一路向上摸到丰满紧实的胸肌,乳肉十分饱满,奶头高高地凸起挺立着,看起来肉嘟嘟的,颜色熟艳地像是被人含在嘴里反复啜吸了许久。
奶头此时被赵轲驿捏在指腹玩弄,按压进乳晕里揉搓,酥麻的感觉从奶头蔓延到整个胸口,甚至让赵陆感到浑身发麻,控制不得自己的身体,这样的状态对暗卫来说无疑是十分危险的,但他毫无戒备地对主人敞开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任凭掌控。
湿热的肠道含住粗大的肉棒,被完全撑开,内里酸胀的发麻,赵轲驿低头含住他凸起饱满的唇珠,吮吸舔舐着,赵陆顺从地张开嘴,唇齿交缠间,暧昧的气息在呼吸间流窜着,赵陆感觉自己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就像是被下了软筋散,亦或是从前和主人喝酒后醉醺醺的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走。
随着亲吻的深处,身体也一点点向后倒,直到触及软软的床铺,赵陆飘散的意识才有点回过神来,抱着自己的腿大大的分开,让肉棒能进入地更深,赵陆的身体很是柔韧,能随意摆出很多姿势,每次都被肏的很深。
赵轲驿抓着赵陆软弹的胸肌,快速有力的操弄起来,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声响,肠道里被挤出黏腻的水液,在接连不断的击打中变成细密的白沫,肉穴里越发松软湿滑,肏弄的动作毫不费力,顺着肠道内的滑腻,捣弄着穴心,把赵陆肏的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和哭喊。
“唔呃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呜……”
每肏一下,赵陆的喉咙就会溢出一声低泣,短促却显得格外诱人,在赵轲驿快速连续的有力捣弄下连成破碎的曲调,喊着主人的时候语气中透着依赖,剖开冷硬的外表,内里全然柔软一片,在昏沉高潮中袒露出来。
赵陆的腿不知何时缠上了赵轲驿的腰,随着操弄的动作一抖一抖的,鬓角湿漉漉地淌着泪,脸上潮红一片,紧致的肌肤在渗出的汗水下摸起来滑溜溜的,肌肤紧贴着透出一片灼人的热意。
肠肉绞紧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高潮像是永无止境般连绵着,身体像是即将崩断的琴弦,嗓子哭喊中已然变得沙哑,肉穴红肿充血艰难地含弄着肉棒,穴心爽的发痛,大腿近乎痉挛,赵轲驿才在里面射了出来。
精液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迷蒙间赵陆努力夹紧屁眼儿,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脑海里唯一盘桓的想法就是要继续服侍主人,被赵轲驿低声安抚着睡沉了,等再次醒来时他又将执行尿壶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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