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谷再检查,”席悯拽着他要走,只字未提姜禹的事情,余坞主动提出,“小禹还没回来,我们等他回来再一起走。”
席悯皱眉,他看着美人面含春色的脸,对绑架自己的人没有一丝排斥,他试探着询问,“小禹?”
男人理智得可怕,余坞怕他再这么问下去,肯定要和姜禹起一番冲突,葱白手指拉住衣摆,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了下来,“席神医……呜……”
“你就帮我检查一下吧,这半年,我的身体很奇怪……”
为此而来的席悯看过去,“怎么奇怪。”
余坞拉过他的手,慢慢移向自己丰盈的肉臀,大掌按在柔软的臀肉上,他咬着唇小声说,“小穴总是控制不住的流水,任凭小禹的大肉棒怎么肏进来止不住,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出谷后的路途遥远,席悯没忍住将余坞推倒在了软榻上,余坞半推半就的趴在软榻上,衣袍被悉数脱下,瞬间不着一物,白皙漂亮的身体布满艳色欲痕,心底本平静无波的席悯异瞳渐渐竖了起来,血气向下腹冲去,腰间衣袍渐渐鼓了起来,但他却从腰间掏出银针,裹着玉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淫液刺进了美人腰间。
余坞:“……”
系统:[噗哈。]
我裤子都脱了他就给我看这个?
那种酥麻的痒意渐渐渗透进肌肤,手腕被席悯握在手中,他探着脉弦,异瞳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不愧是媚体,数月的停滞后竟然没有倒退,淫荡得尽数保留了下来,他看着瓶子里的粉色液体,异瞳激动的竖着,瞳孔里映着这具漂亮的身体,只需月余……他便能完成这具倾世之作。
掌下的两瓣臀肉似乎变得更大更软了,淫水打湿了股缝,股缝夹着席悯修长的手指,穴口淫荡的收缩着,余坞故意翘起了点臀,向后靠,将男人的手指夹紧,一点一点的去撞湿软的穴口,不过片刻,指尖便撞进了湿热的密地,余坞轻声呻吟,“啊……神医。”
手指扩开穴缝,一点一点的钻入,席悯哑着声说,“殿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唔?”余坞眼泪汪汪的扭头,害怕的问:“那怎么办啊,神医。”
席悯掏出胀得生疼的紫红色肉棒,抵着穴口一点一点的刺了进去,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余坞一下软了腰,喘息着趴在塌上呜呜呜,“神医……嗯啊……”
“所以需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治疗,想必这半年一直有姜禹帮殿下控制病情吧。”席悯面不改色,将美人肉臀高高贴在自己胯下,毫不留情的肏干,满嘴的谎言,“但殿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所以需要跟在下出谷治疗,殿下明白吗?”
“唔……啊,啊神医……好深啊神医……”余坞喘息着,半年以来,他终于吃到了姜禹之外的肉棒,令他激动得骚穴夹紧,淫水直流,一点深入的刺激便能让他连续高潮,淫水喷在龟头上,烫得席悯肏得越深越快,肉棒仿佛要刺穿余坞的身体,他尖叫着射出稀薄精液,呜呜咽咽的流着耐不住的眼泪,唇角津液溢出,“啊……神医……”
在两人翻云覆雨时,系统突然提醒,[姜禹回来了。]
余坞肉穴一下夹紧,仿佛偷情被丈夫发现的妻子般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敢动弹,席悯大掌重重拍在雪臀上,抖出一汪臀波,低喘着道:“松一点,夹那么紧做。”声音戛然而止。
“唔……啊……动一动,动一动啊神医。”余坞耐难的用后穴去撞那根肏在体内的肉棒,他软绵绵的力度根本无法肏干到身体瘙痒的深处,美人呜呜咽咽的扭头,却在看到门边的人后一下呆住了,迷离的神色瞬间变成害怕,他挣扎着往前爬,咬在穴内紫红色肉棒将穴口撑得没了一丝褶皱,缓慢的动作使得视觉上的淫荡冲击极强。
姜禹的眼中闪过一缕杀意,却在美人看过来时候瞬间藏进了眸底深处,将门“砰”的砸关上,他一步一步的踏来,行至塌前时身上的衣服已半数脱去,解开亵裤,掏出粗大的性器掐着美人的唇重重肏入,看着美人被肉棒深喉得咽不下去的可怜样,姜禹灰蓝长眸充斥着化不开的冷色,郁色重新染上眉梢,冰冷得令席悯警觉的盯向他,他们一如半年前在皇宫的那次淫乱奸淫一样,彼此毫无交流,却又默契的交换肏干上下两穴。
薄唇附在被肏得失去了意识,满脸淫荡的美人耳边,姜禹咬着牙说,“还说不想男人?”
余坞:“呜呜呜……唔啊……”好粗含不下啦啊。
“欠肏的淫娃,永远不会长记性。”姜禹身上还带着血腥的气息,锋利的眉眼裹着杀气,令余坞浑身都爽利的颤抖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唔啊……”
“好,好棒啊……”饥渴的身体终于再次被两根肉棒同时填满,满足得浑身细胞都在颤抖。
两个男人身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冰冷,肉棒却无比灼热,肏干间两人一语不发,不大的木屋里,只有美人淫荡的呻吟声,“啊啊啊……呜啊……射给我,射给我啊……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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