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当然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那些碎片竟然能有这样强大的力量,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他和系统分开并抹去了他的记忆,将他养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王子,天真的被他诱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反正是他就对了。]
这样痛苦的记忆勾起了余坞埋在心底的过往,幸福的生活总是有太多的假象,不谙世事的天真有时候反而会是一种灾难,蠢,但他曾经,也确实是这样的蠢人。
锢着他腰肢的手臂用力,西奥多也睁开了眼睛,那双湛蓝的眸子在圣水的清澈下如大海般干净,只是里面盛着痛苦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西奥多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千年的思念和悔恨都弥补在这个吻中。
后穴被滚烫灼热的肉棒顶开,圣水顺着缝隙和肉棒涌进来,被贯穿的快感令余坞喘息着抱紧了青年,他们在圣洁的圣水中疯狂做爱,夹不住的浓精从艳红穴口溢出,漂在水面。
余坞的肚子微鼓的撑着,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圣水,小腹被顶出了凸起的淫荡幅度,修长的长腿被压得几乎与身体持平,艳穴上的紫红色粗大肉棒操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淫水四溅,整个地宫,都变成了他们淫乱的场所。
疯狂过后,西奥多抱着他坐在圣水中,肉棒仍然埋在他的体内,温柔而虔诚的亲吻他,清冷的眉目染上愧疚,“对不起……我已经将神父……”
余坞撬开他的唇瓣,堵住了他的话,“唔……”
系统:[还好离开前我跟祁泽拿了收集碎片的容器。]
系统碎碎念着,突然想到,[这个世界都只剩元渡没攻略成功了,怎么还没见到白莲花呢。]
余坞一边承受西奥多反客为主的吻,一边回答:[白莲花在一千年前就隔屁了。]
当然,他也差点嗝屁了就对。
神父是白莲花,在他被养成傻白甜的时候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说,他一点也不想当这样的傻白甜,以为世间万物都是美好的,活在自己的象牙塔中看不到世界真正的样子,他在千年前的自己身上看到了曾经的影子,那些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记忆。
“唔……”余坞微微推开压着他的青年,津液在两人唇间淫荡的拉成丝,在西奥多不解的目光中,他狐狸眼弯了弯,声音甜得像浸了蜜,“我们该出去了,西奥多。”
“元渡还在外面等我们。”看着圣子眉目渐渐失落,余坞慢慢说出,“还有莱迦,赫伯特。”
握在他腰上的手掌收紧,余坞一双藕臂环上青年脖颈,歪着头用小王子天真无辜的眼神望他,“你不愿意吗?圣子大人。”
西奥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湛蓝的眸子映着小王子缱绻惑人的脸蛋,那双望着他的狐狸眼是鲜活的,尽管这具身体没了温度,却仍会乖巧的软在他的怀中亲吻他。
“我当然愿意,我亲爱的小王子。”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元渡纳闷的跟着美人去大殿,他不明白,为什么剑拔弩张的两拨人突然收起了兵戈,更不明白那个占有欲极强的圣子为什么突然转性了,他不是傻子,当圣子说愿意帮他杀了莱迦时,他就知道,下一个死的就是他,所以做好了随时掳走美人的准备。
当然,他本就是半路插进来,分了始祖的一杯羹,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杀不了始祖,如果两全能齐美,他看着美人穿着圣洁长袍的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拉下圣坛了。
“莱迦。”余坞踏进大殿那刻,便冲站起来的男人笑,他几步落进对方怀里,大大的抱住了男人,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衣服,软软开口,“我好想你啊。”
真是想把你弄死呢。
系统:[那我开始收了?]
余坞:[不急,在这里世界玩一玩不好吗?]
莱迦抱住怀中美人,沉默不语,千年的记忆,唯有他没有遗忘,是他将他拽入的这个世界,千年的痛苦和欢愉,让他收紧手臂,恨不得将美人勒入骨血,他差一点就成功了,但他终究不是完整的界主,无法控制这个拥有规则的世界,他的爱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引得世界疯狂。
他半阖着眸子等待消失,以其在这个世界孤独一生,不如接受命运,因为……真正的命运,当碎片收集齐的那刻,才会开始,脱离主体的他们已经是完整的个体,但他已经没有能量再追随美人去其他世界,他舔了舔美人耳垂,低低哄诱美人带走他,“带我离开吧,坞坞。”
旁边的桌子发出“砰”的声音,没有得到美人注意力的赫伯特冷着一张脸坐在那,见美人看过来,连忙站起靠过来,将美人从莱迦怀里抢出,“该我抱会儿了。”
余坞搂着赫伯特的脖颈,下巴搭在男人肩头看莱迦,狐狸眼勾着笑,“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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