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勾引……”林斯砚哭得睫毛都黏成一团,雪白的双腿乱蹬,轻而易举地被另一个走过来的男人握在手里抚摸,强行将他双腿拉开,身下被按摩棒折磨得汁水横流的穴口大张着,边缘被撑得泛白,“老婆逼这么小,被轮奸怎么受得了?”
四个精力旺盛的alpha争风吃醋起来,最后倒霉的都是林斯砚。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被alpha强势的信息素围在中间,后颈的腺体被咬得鲜血淋漓,四个alpha的信息素都注入了他的体内,谁都不服谁,像是要在体内争个胜负似的,在他体内疯狂冲撞着,谁都想独占这个甜美诱人的Omega。
一个alpha的信息素就够Omega受的了,四个简直是酷刑,他下身的淫水流的像是要失禁,被按摩棒扩张开的烂熟糜红的穴口一阵阵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的液体,雪白的身体扭动着,像是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被人强行按着,展开柔软的内腹任人宰割。
男人拽着他的乳环,将乳头拉成细长的一条,“别拽.....”林斯砚半跪在床上,哭得看不清人。
"宝宝每次说别拽的时候,下身都爽得发水,口是心非可不好。”
还有人按着他的腰,从前方插进了被扩张开的雌穴里,龟头进得无比顺利,但那紧窄的穴口不过几个弹指间便恢复了紧致,以至于夹住粗壮的柱身,不肯放它进去,男人狠狠给了他胸口几巴掌,将乳肉扇得艳红,”骚货,放松,让我进去!”
“你凶他干什么?”同样粗大的一根,抵住他的后穴试探性地挤进了一个头,男人的大掌捏住林斯砚雪白饱满的臀肉,在手中随意揉捏,“宝宝,他这么凶,不要他了好不好?”他说着别人凶,自己动作却也毫不留情,凶悍地撞了进去,竟比插在雌穴里的那根更早的全根没入。
林斯砚发出崩溃的哭叫,“不....疼....别一起进来....”下身满的不能再满,像是要被整个人都被侵占,成为只会吞吃男人性器的肉套子,穴口被彻底撑开,连收缩着讨好男人都做不到,只能随着身体的呼吸挤压着男人的性器,雌穴内的性器不甘示弱的也一插到底,两人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挨在一起,彼此都气得不行,比赛似的抽插,带出淋漓的水液。
林斯砚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男人紧紧按在床上,嘴里也被塞入一根灼热的性器,连一丝缓冲都没有就挤到了喉咙口,哭叫都被堵在嘴里,下颚被撑得酸痛,他气急想咬,被男人捏住下巴,狭长的眼尾眯起冷酷的弧度,“你敢?”
晚了一步,只能抓住林斯砚的手摩挲着自己性器的男人嗤笑,“宝贝,咬,咬坏了我给你撑腰。”
这几个男人说话夹枪带棒暗潮汹涌,林斯砚一个也不敢应,可怜兮兮地被四个人轮奸着,还时不时要被吃醋的男人抽一巴掌乳肉,拽着乳环,身上所有的洞口都在被玩弄,不知道答应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要求。
在看见两个男人试图双龙进入雌穴中射精时,林斯砚果断点了退出,他觉得接下来的画面不太适合他这个目前还很纯洁的Omega看。
系统屏息等了半天,准备聆听宿主的感言,“身材还挺好。”林斯砚感叹,系统给除了凌诀之外的都做了模糊处理,可能是为了给他保留惊喜,林斯砚只看见了男人们漂亮的肌肉线条。
系统:“?”主系统让他从宿主这里下手是不是出了什么错?他为什么觉得宿主还挺乐意?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囚禁线也没什么不好。”林斯砚发现哪怕是囚禁线里,几个男人也不敢真把他怎么样,画个图都不敢来打扰他,这囚禁也有够失败。
系统试图打消宿主蠢蠢欲动的心思:“你没看他们在你面前都互相阴阳怪气暗潮汹涌的吗,他们私底下打得更是昏天黑地,导致世界线摇摇欲坠!”
林斯砚微微一笑,“关我什么事?”
他对系统,大概秉持着一个科研工作者对于新技术的喜爱,语调一直非常温柔,直到此时,系统才发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光实在是冷漠极了。
它们跟主系统的测评一直认定让这几个男人和平相处的关键在林斯砚身上,对于推算出的囚禁线中林斯砚一直旁观四个男人斗争的态度,系统之前以为是因为他被囚禁所以才冷眼旁观,现在才发现他的宿主其实根本没有正常的三观道德,他哪里是怀恨在心,他根本是不在乎!包括现在凌诀偷窥他,给他宿舍安装摄像等种种正常人都忍受不了的行为,系统原以为是宿主天生想得开,现在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系统打了个冷战,它终于意识到,那四个男人能肆无忌惮地斗争,根本原因是早就看穿了林斯砚的态度,他根本不在乎会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或许正是因为他默许的姿态才导致了更加激烈的斗争,就像是争夺雌兽交配权的雄兽,只要打败其他所有对手,充分展示自己的强大,便可以毫无顾忌地独占他。
“放心,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的。”林斯砚埋在凌诀身上闷哼了两声,他似乎是在睡梦中也被凌诀探进他衣服里揉弄乳头的手弄得疼痒,小猫似的推了两下,引得凌诀呼吸粗重,手指力道更重了几分,“毕竟世界线崩坏,我就不能继续设计机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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