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被要求给顾霆口交。
他在顾霆问完那句话后,生怕对方要对着自己的嘴也来上一遭,急忙摇头,甚至乖巧地张开嘴,露出软红的舌头给顾霆看,眼中的水雾将要凝成实质,“没有,这里没人用过。”
他这样子顾霆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垂着眼,浓密的睫毛轻颤着,侧脸线条流畅优美,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乖巧可怜,是最容易让男人心软的模样。
顾霆捏住他的舌头把玩,口吻淡淡的:“宝贝失忆了还这么会撒娇。”他抽出手的时候指尖亮晶晶的,沾了涎水,顺手在林斯砚雪白的侧脸上擦了几下,好像把滑腻的皮肉当成了一块布,然后解开了捆着林斯砚的绳子,“谁让学长心疼你呢?”他怜惜地在林斯砚眼角亲了一下,舔掉了他的眼泪,好心地给了林斯砚两个选择:“宝宝是愿意给学长口交还是再洗五次?”
林斯砚哭得更惨了,他手脚已经自由,挣扎爬起来蹭到顾霆怀里,雪白的肌肤在硬质的制服上磨蹭,很快就浮起一层浅红的痕迹,“学长.....我要学长....学长上我好不好?”
顾霆按了按他的肚子,像是威严的家长在面对不听话的孩子,口吻无奈又严厉:“夹紧,宝宝要是漏出来,就再灌十次。”
“别按了.....学长别按....”林斯砚委屈得不行,还是听话的收紧了自己的穴口,肚子里滚动的水液挣扎着要冲破阻碍,在软肉的褶皱间灵活游走,不过一会儿功夫肚皮就被撑得滚圆,皮肉汗津津的,像是半透明的融化的膏脂。
“我可没有再灌水进去,宝宝肚子怎么变这么圆了?流了这么多淫水?”顾霆嘴角带笑,任由林斯砚在自己怀里磨蹭,也不伸手扶他,他像是被美人蛇缠上的修道士,穿得整整齐齐,制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嘴里却说着下流的话:“宝宝还不选,是想让我就着这一肚子淫水干你吗?”
“把水都插到子宫里,然后拿塞子把子宫堵起来,把阴蒂也绑起来。然后宝宝以后就含着这些水出门,裤子摩擦着缩不回去的阴蒂,在车上随便动一动,别人都以为你要生了,他们都不知道其实你只是被自己的淫水干到潮吹了。”
林斯砚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得一哆嗦,穴道里的嫩肉却欢欣地收紧,肠道翻搅着,流动的水液晃动着将软肉撑得臌胀,仿佛真的全部涌入了子宫,合着他自己的淫水肏干着他。
他跪在了顾霆腿间,顾霆看着这么冷淡,却比凌诀不知道要恶劣多少,连他跪着都不肯给他塞子塞住下身,还要被顾霆摸着脸,揉着头发,“好心”的劝诫。
“宝宝这么大了,要是把地板尿脏了好意思让人进来打扫吗?”
“不让人进来打扫,就只能让宝宝自己擦干净了,宝宝想用哪里擦?”
林斯砚被逼得一边跪着,一边努力收紧自己的穴口,为了防止这些可以任意变幻流动的液体趁他不注意从穴口中跑出来,他只能塌着腰身,翘起了臀部,腰身弯折的弧度甚至能隐约看见一点淡红的穴口。
顾霆终于满意,放开了手中揉着的顺滑乌发,“宝宝像个发情的小狗。”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松开拉链,露出被撑得几乎没有弹性了的黑色内裤,前端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更深,是被性器兴奋下吐出的腺液打湿的,又捏了捏林斯砚尖尖的下颚,“宝贝知道要怎么做吧?”
幸好他没要求用嘴把内裤解开,林斯砚抖着手去脱他的内裤,指尖勾入边缘,向下一勾,他都没来得及看清,便感觉脸上一疼,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刚一解放便从他的嘴唇一路打到了额头。
怎么他也这么大?!林斯砚看清眼前的东西后,脑子里只剩了这么一个想法。赤红的狰狞巨物已经完全挺起,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盘旋根根分明,卧在卷曲的耻毛之间。
林斯砚不由往后缩了缩,他眼中的惊惧太过明显,顾霆笑了一声,“怎么,那个野男人没这么大?没满足你?”
那倒不是,林斯砚觉得他和凌诀差不多,但凌诀又没敢让他口交。他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学长,太大了……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