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凝结成透明的水珠挂在青年的眼睫上,他的眉眼被水汽浸染,显得愈发漆黑,肌肤素白干净,冷冷地看着游泽霄。
“老婆我错了,我给你洗干净。”
“老婆逼一点都不脏。”
游泽霄看着低眉顺眼,诚心诚意的悔过,揽着林斯砚的手却犹如铁铸,试了试水温后将花洒开到了聚拢模式,对准了那朵艳红的肉花。对于人体来说正好的温度,放在娇嫩的穴口上就显得有些烫了,更何况游泽霄还故意用手拨开了两片阴唇,露出里面娇嫩的软肉。嫣红的穴肉被热水烫得不断抽搐,水流重重击打在内壁之上,就像是被剥开了外壳露出鲜红柔软内里的可怜肉蚌,只能无措的任人欺凌。
“你...你他妈....”林斯砚手指近乎痉挛,细瘦指尖在游泽霄胳膊上压得发白,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红印,穴口像是会呼吸一般,不断的收缩着,带的大腿根部也一阵阵绷紧。
“你也会骂人?”
“老婆已经骂完了,明天不准再生气了。”
游泽霄眼睛更亮,手腕一动,花洒中聚集的水流便冲着被抠出保护层的阴蒂撞去,过于激烈的水流并不比手指来得轻柔,是一种更为激荡且持续的的刺激,像是被无数根针轻轻戳刺着,疼痛变得麻木,快感却一波高过一波。遍布神经末梢的器官本就十分敏感,很快变得充血红肿起来,半软的阴茎完全硬挺,女穴抽搐着咕哝出一团又一团湿滑的黏液,混入从上方滑落的热水之中一齐滑落。
“老婆怎么洗澡都能潮吹啊?”游泽霄迷了迷眼,好像真的为自己淫荡的老婆而感到迷惑不解,“这么骚,难怪要勾引那么多男人。”
“我没有.....啊.....停......停下......”像是有细微的电流滚过大脑的神经末梢,林斯砚眼前一片发白,蒸腾的水汽似乎阻碍了他的呼吸,以至于竟然有种溺水般的窒息感。他浑身都在哆嗦,浓黑的眼睫上细密的水珠扑簌着往下掉,后颈的腺体仿佛也被水流滚过,泛起灼热的温度,Omega清甜的气息混合着顾霆的信息素味道从中逸散出来,一个劲的往游泽霄鼻子里钻。
游大少爷被这股味道搞得又急又气,omega的味道不断诱惑着他,让他恨不得一口把人吞下去,另一个alpha充满威胁的气息又让他焦躁难耐,勾起了骨子的凶戾,促使他不住在Omega的后颈处嗅闻着,就像是被夺走了即将到嘴的猎物的狼王,锋利的犬齿已经压上了后颈柔软的皮肤,只需要轻轻一咬......
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本能地排斥另一个alpha的气息,林斯砚一手捂住了后颈,于是游泽霄的唇舌便落到了他的手背上,湿润的舌尖舔过每一寸手指,试图从指缝中穿过吻上散发着勾人气息的腺体。
林斯砚缓慢又坚决地推开了游泽霄不断磨蹭着自己后颈的脑袋,声线被水汽氤氲得潮湿朦胧,“你说过今天不咬的。”
“你是不是要骗我?”
游泽霄很想说老子在床上就是哄你的,但这小婊子明天绝对会借题发挥,说不定一气之下还要直接让他滚蛋。他硬生生顿住了动作,因为过于忍耐连眼珠都泛起一层红,盯着后颈那块软肉的目光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地吞进肚子里去。因此他动作也带了几分粗暴,恶狠狠地关闭花洒后,一把将林斯砚掼在了宽大的洗漱台上摁着,“脖子不给咬,逼总给吃吧?”
皮肤被水汽蕴养的温热润泽,刚一接触到洗漱台冰冷的石质台面便忍不住抖了抖,后背紧贴在沾染了水汽的瓷砖上,他被冰得下意识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夹在双腿间的脑袋阻止。游泽霄连头发都是硬的,剐蹭着大腿柔软的肌肤,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小巧的阴蒂,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吸吮得啧啧作响。
从半个月前开始,这颗娇软的阴蒂便被人不断揉捏、拍打,甚至还被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抽过,但却从未被唇舌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不过片刻穴肉里便溢出大片湿痕,抽搐着想要高潮。游泽霄却在此时狠狠一咬,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林斯砚疼得双腿不住踢蹬,挣扎着往上弹跳,雪白的身子宛如深夜中的海妖在黑色的台面上不住扭动。
游泽霄气血上涌,又狠狠地咬了几口,将那颗小豆子咬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连淫水都卷入口中舔舐干净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那里,唇舌下移到紧窄的逼口,包裹在外面的两瓣细小的阴唇上早已水光淋漓。游泽霄嗤笑一声,温热的吐息贴着敏感的穴口,“老婆真的好骚,水这么多。“
舌尖绷紧着往穴心里探去,每一寸穴肉的褶皱都被舔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重重击打在内壁上,手指还同时揉弄着阴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像是要把它从主人身上剥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