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手拿起那份检讨,仿真纸页抖动着发出“簌簌”的声响,“宝贝不是想听检讨吗?一千字打一下好不好?乳头、还有你这不听话的骚逼,换着打好不好?”
“唔唔...”坐在椅子上的漂亮青年睁大了眼,摇着头,惊慌地试图爬下椅子躲起来。
“跑什么?想被大张着腿绑在椅子上?”游泽霄不为所动,“放着好好的家不住,被野男人挑拨两句就要去住校,再翻一倍。”
林斯砚不敢动了,游泽霄在这种事上绝对说到做到,他缩在椅子里不肯出来,仰着头看着游泽霄,这个姿势显得他脸更小了,眉眼精致漂亮,睫毛浓密,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眼里有一层将落未落的水汽,半张脸被黑色的束缚带覆盖,又纯又骚的。
“别撒娇。”游泽霄冷冷看着他:“你这样子只会让男人更想虐待你。”
“自己扒开腿,露着逼,我就只打五十下,躲一下加十次。”
于是林斯砚只能将自己的双腿架在椅子两侧,两只手扶着膝弯,冲着游泽霄展露开柔软的私处。
他已经做好了逼被抽烂的准备,从雌穴到大腿紧绷着,准备对抗随时会落下的疼痛。凌厉的风声中,皮带却狠狠抽在了娇嫩的胸乳上,中间从乳头上狠狠碾过,眨眼间胸前便落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乳头红艳艳地肿胀着,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
游泽霄掂量了一下力气,不间断地落下了第二鞭,另一边胸乳上对称着出现了一道艳红的痕迹,两颗乳头红得像轻轻一戳就会流汁的石榴籽,“我看你这奶子早就不顺眼了,这么小,以后怎么给老公喂奶?”他全然不顾自己前一天还对那里爱不释口,将它在口里反复嚼到轻轻碰一次都会引发主人的尖叫。
第三鞭抽在了性器上,他这次用的力气轻了很多,却依然让那被抽奶子也能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吐出点点清液,林斯砚下意识想躲,又想起来游泽霄的警告,只能逼着自己扯着腿,手指深深陷进大腿内侧的软肉之中,嘴里呜咽着。
“被抽奶子也能硬,你这么淫荡,还想去住校?”
他明知道标记过的AO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只要轻轻释放一点信息素,就足以勾起对方的情欲,还要故意责怪都是林斯砚自己骚浪。
下一鞭狠狠抽在了已经开始淌水的骚逼上,那口肉穴原本是艳红的颜色,鞭子落下的瞬间被残忍的责打凌虐成失去血色的白,随后很快充血,泛出娇艳的红色。穴口处水液四处飞溅,阴唇肿得有平时两倍大,将中间那条殷红的细缝挤得几乎看不见了。
被口球堵住闭合不上的唇瓣里发出“呜呜”的哀鸣,津液沿着雪白的下颚滑落,落进深陷的锁骨中,冷汗将柔黑的头发贴在额侧,盖住了眼尾蔓延的红痕。他手指连抓握的力气都没了,无力地垂在两侧,双腿全靠椅子的扶手才能大开着,承受着皮带的凌虐。
接二连三的皮带“啪啪”落下,乳头、骚逼、后穴、甚至是挺翘雪白的臀部,都印上了鲜红的印记,每一次落下的地方都毫无规律可言,因此只能全神贯注地绷紧着全身的皮肉来对抗突如其来的疼痛。
精神的高度集中让感觉更加敏锐,原本便因为精神力而敏锐的五感此刻延伸到了极致,甚至仅仅是听到破空而来的风声时,热辣滚烫的皮肉会央起阵阵抽搐,锋锐的疼痛中逐渐升腾起另一种奇妙的欲望。
“骚逼潮吹了。”皮革锋利的边缘从红肿不堪的肉穴上碾过,举在林斯砚朦胧的泪眼前,上面带着湿淋淋的汁水,“毁了我一根皮带,你说怎么办?”
还不是因为你要抽才废的.....
“再打十下好不好?”
游泽霄终于如愿以偿,将那个雪白饱满的翘臀抽得高高肿起,交错密集的红痕已经看不出具体的落处,连雪白的底色也看不清了,臀尖红得甚至有些半透明,像是上好的赤玉,拿在阳光下就能看见里面流动的汁水。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