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砚是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的,意识的最后,是凌诀哄着他吃完了午饭。
手腕上的光脑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金色的链子,他坐起身,被子从赤裸的肌肤上滑落,感觉到脖颈上有轻微的束缚感,双手手腕以及脚踝处各系了一条长长的链子,尽头隐没在四周的床架上。
林斯砚一眼认出了这东西跟顾霆给他带的贞操锁是一样的材质,他有点糟心,这种金属延展性极强,可任意变形,是制作高级机甲时必备的材料之一,结果现在被这几个alpha拿来做这种事,可以称得上一句暴殄天物。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这间大得有些离谱的卧室,陌生的房间,装修是他喜欢的自然舒适风,窗帘拉着,无法判断时间。随着他坐起身,室内的感应灯逐次亮起,呈现出一种自然的天光效果,林斯砚看清了室内的乱七八糟的各种看着就不正经的摆设后,顿时更加糟心。
“其实他不用造价这么贵的东西,我也不会拒绝。”
系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宿主还有心情研究造价,它觉得自己确实是进步了,虽然任务的一半时间都在被关小黑屋里,但也算是一个跟着宿主见识了许多大风大浪的成熟系统了。因此没再哭天抢地、咋咋呼呼,只是用一种异常沧桑的机械音强调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宿主,你被囚禁了。”
作为一个拥有海量数据库的智能造物,系统拥有着丰富的情感回路,它几乎立刻就想象到了模拟世界线中宿主被四个alpha囚禁,最终四个alpha私下斗的世界线随之混乱的结局,想到自己任务失败被回路重造的景象更是悲从中来。“我开心跳跳菇还没通关,我不想回炉呜呜。”
林斯砚揉了揉太阳穴,金属锁链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他其实很想研究一下系统的设计程序,虽然智能模组有所欠缺,但情感模型实在是过于完美了,用于改良机甲的操作中枢说不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系统不知道宿主想把它大卸八块的想法,感动地听着宿主温柔地安慰它,深刻觉得说宿主冷漠的人都是眼瞎了。
“没关系,凌诀不会关我多久的。”林斯砚音色偏冷,但跟系统说话时总是温声细语,刻意放缓的语速和独特平稳的节奏,时常给人一种温柔可靠的错觉,仿佛天塌下来也不用害怕,起码系统觉得它以后可能再也碰不到这么好的宿主了,“不要急,他们很快就会认清现实和平相处的,不会让你被重造的。”
安慰完系统,林斯砚手指试探着扯了扯自己脖颈间的东西,从手感上来讲,似乎是某种柔软具有韧性的皮革项圈,虽然紧密地贴合着脖颈,但并没有令人难以忍受的不适感,刚醒来时那种轻微的异物束缚感已经消失,如果不是手下的触感,他可能都意识不到自己脖子上被套上了项圈。
“别扯。”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高挑俊美的alpha从外面走进来,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制服还带着初秋的凉意,像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刚刚从外面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迫不及待地来寻找自己的恋人。
“刚带上总是有点不习惯的。”他走到床边,将林斯砚扯住项圈的手指拉开,轻柔地给他按着脖子,态度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像将人囚禁起来、套上锁链的不是自己一样。
凌诀已经在军部呆了一阵子,气质愈发沉凝,掀开被子将林斯砚从头打量到脚,目光温柔似水,出口的却是粗俗无比的言语。
“宝贝真是天生的荡妇。”
林斯砚全身赤裸,皮肤白皙莹润,宛如上好的绸缎,不见一丝瑕疵。他虽然并非军事专业的学生,但也经过不少训练,身上有一层清薄的肌肉,摸起来格外细腻紧致,更兼之身材修长、骨肉匀称,腰肢清瘦。昏迷时凌诀已经将他身上的束具摘了,因此下体毫无遮挡,他是典型的窄臀,胯骨精致小巧,臀部紧实挺翘,因此衬得股缝格外幽深。
他长相精致,肌肤白净,就连下体也颜色浅淡,性器生得漂亮,尺寸优秀,勃起时舒展出自然的弧度,也因此,他的女穴尤为窄小紧致,安静地隐匿在两颗圆润的囊袋下,只隐隐露出一抹湿润的淡红。
他恢复力也极好,虽然身上容易留下印子,但消失的也极快。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三个alpha在他身上肆虐过的痕迹已经杳然无踪,女穴又恢复成小小的一个,小阴唇从包裹着的外阴中探出一点尖尖,若不是那鲜嫩的阴蒂被隐藏在内里的卡环强行卡在外面,被床单面料摩挲地充血挺立,其下紧密闭合的嫣红细缝中微微透出一丝湿意,看起来就像从未被使用过的处子一样。
凌诀盯着那颗直挺挺翘在空气中的肉蒂,怜惜地揉了揉,“宝贝一哭我就舍不得给你穿环,怎么别人就敢呢?”他捻了捻指尖黏腻的液体,眸中隐约闪过一道暗光,“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喜欢这种粗暴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