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诀心里一恍,这样的情态......有一瞬间,他几乎要怀疑林斯砚已经想起了一切,他想起联赛时那个夏夜的晚上,omega站在月光下的湖水之中,半身沉在水中、白皙莹润的手臂、细瘦的腰线、修长的手指捧起被月色染亮的湖水,飞溅的水珠在湖面漾起浅薄的雾气。青年全然没有被人偷窥了洗澡的慌张,隔着月色和雾气冲他露出浅浅的笑,“指挥,好巧。”
凌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离开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多年前的他甚至怀疑过,林斯砚埋在水下的那半身是否变成了晶莹灿烂的鱼尾,就像是故事中潜入人类社会的鲛人,只敢在无人的寂静深夜中踏入湖水之中,寂寞地扬起鱼尾,拍打出绚丽的水雾。
他已经分不清那个夜晚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一场幻梦,心脏鼓噪的跳动声将胸膛震得发疼。此后无数个夜晚的梦中,他都着魔般踏入了那片湖水之中,将青年强行搂在怀里,抵在河岸的边缘,不顾他的挣扎抗拒,强行进入他的身体,与他抵死缠绵。
梦中他建起巨大的水箱,漂亮的鲛人隔着透明的罩子含着泪与他相望,纤细的手指在水波中无助地摇晃,最后却只能随着身下撞击的力道攀附在他的身体之上......
凌诀现在回头看去,那其实只是出于Alpha心底卑劣到不可言说的欲望,他渴望完全地占有林斯砚、主宰他的一切,又心知这并不可能,因此在梦中也下意识将他异化成非人的物种,以此合理地将他囚禁,彻底成为他世界中的唯一。
幸而那样的情态仅仅出现了一瞬,下一刻omega眼中茫然的水色褪去,又恢复成了失忆后乖巧可怜的模样,冲着监控器的方向,轻声唤道:“阿诀......我走不动......”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凌诀抬手抚摸着光脑投影中林斯砚的眼角,动作温柔,传入监控的嗓音却依然冷淡残忍。
“宝贝今天下午走不完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林斯砚当然知道,这一屋子的情趣用品这些天来在他身上几乎用了个遍,人类的创造力在这方面堪称无穷无尽。他甚至开始怀疑,现在去接情趣型机甲的单子或许会比他兼职改良民用型机甲更加赚钱。
就在昨天,林斯砚第一次知道游乐园里的木马还能发挥其他用处,足有他半人高的精致木马上马鞍、马镫、马嚼、缰绳一应俱全,如果不是马鞍上竖着的那两根狰狞的性器,它看起来可以毫无违和感地混入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之中。
他被迫用身下的穴口吞吃下那两只狰狞的性器,双脚被束带固定在马镫之上,插在身体里粗长的器具让他连弯腰都不敢,只能维持着挺拔的姿势在马背上摇晃了半个下午。
特殊材料制成的性器同比复刻了凌诀的那根东西,却比人的要灵活的多,变换着各种刁钻的角度戳弄着穴道内的软肉,女穴与肠道被完全撑开,不过短短的几分钟便将林斯砚顶到了高潮。
然而被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死物并不会怜惜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哪怕在穴道疯狂的痉挛舔吮之中也保持着固定的频率,毫无感情地肏干着这具美好的肉体。
被凌诀抱下来时,林斯砚腿软地几乎站不住,就算如此,他也没能达到凌诀苛刻的要求,姿势、高潮次数、吸吮程度......只要有一点达不到要求,第二天就会迎来更凶恶的惩罚。
林斯砚咬了咬唇,这麻绳绑得实在太高,他全身的体重几乎都压在上面,仅仅是骑在上面,就已经足够艰难。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完全是靠在脑子里构建机甲模型图才勉强分散了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时时刻刻都在潮吹的尴尬之中。
而现在,为了避免更为严厉的惩罚,他只能尽力踮起脚尖,一步一步向前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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