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林双双的洁癖,不喜自己之外的东西进入他,林老爷子索性亲自替他备起肉条,当他拿着宝刀一身青袍蹲到小鹿旁,可真是把心娘吓了一条,连称呼都忘了。
“相爷、您这是、怎么亲自来了,鹿血膻人,心娘来备就好了。”心娘慌忙地伸手,见自己手里握着刀,又连忙伸回。
“无碍。”
无论是文还是武,林公书皆是其中佼佼者,否则当年也不会一剑取了四皇子项上人头,他是清贫人家出生,一步步走上朝廷为相的,还是小官时,百官狩猎,他几年夺得头筹,在圣上面前留下了印象,这才多了上升的机会。
“你说说要如何大小,我按你说的来。”
他神色淡淡,双手沾了鹿血了也面容冷静,听话地随着心娘的话一刀一刀切割最嫩的腿肉,切成四五条小拳大的肉条,放到洗净的荷叶上。
心娘见他如此放下身段,专心致志的模样,心中暗叹:也算了得为何车里那宝贝如此死心塌地的原因了,窥得林公书的半丝深情,她这个做娘亲的都无比感动,更何况那个处于宠爱中心的娇宝贝,可不是昏了头。
见肉条条条叠放好了,心娘赶紧递上打湿的棉帕给他:“相爷,接下来的心娘来收拾就好了,趁着肉条温热,入穴才不会凉。”
她又忘记改称呼了,林老爷子瞥了她一眼,没特意纠正,只道:“辛苦了,你和小权先用午膳。”
“好的。”
回到车上,林老爷子一掀开帘子,就见趴在软塌上的娇娇宝贝湿了眼眶,黛眉微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林老爷子见了,心疼刚忙坐上床边,揽着美人儿轻哄:“怎么了双儿,是不愿意吗?”
那包鹿肉被他放到另一边去了,是都不拿到林双双跟前来。
林双双瞥了那荷叶一眼,嗅到这人身上的血腥气,鼻子一酸,感觉眼泪又要出来了:“爹爹、爹爹是亲自准备了鹿肉。”
他爹爹是最尊贵的三朝宰相,平日都是别人争着抢着为他洗手做羹,哪里用得他亲自动手染那些荤腥,林双双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那日闹气说得几句话才会这样做,不由地心腔酸得不行,感动得一塌涂地,怨起自己不懂事来。
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么,林老爷子轻轻抚平他的皱眉,吻上了妻儿娇嫩的粉唇,轻轻吮吸着唇香涎液,吻得美人轻轻嘤咛一声,鼻尖轻吸气,才缓缓放开他,温柔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能让双儿心里好受些,爹爹便做了,双儿不用过于介怀。”
“爹爹知道双儿是心中太喜欢爹爹,才不愿别得物什触碰你,爹爹很欣慰你这样想,也这样拒绝爹爹,会保护自己的双儿才懂事。”
林公书不是那外来者,要双儿献出身子给别人玩弄才能证明他爱自己,林公书要双儿爱他,也要他懂得爱自己。
纵然那是一场梦,现实里罗大将军好好的,仍然膝前尽孝,遖皇帝也收了他的折书,答应他绝不动罗大将军,其他人更是从未打过双儿的主意,让那梦除了仿佛让他看清楚自己内心之外,跟现实毫无关联。
林公书也从其中学会了要好好待爱人,珍重他,爱护他的道理。
想到这些,林老爷子轻吻着儿子的额头,重复承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拒绝,爹爹都会听你的。”
“我……”林双双眨了眨水润的眸子,眼神天真纯净:“双儿也听爹爹的,爹爹是为我好,双儿不能拒绝。”
林老爷子深吁一口气:“双儿……”
“我们开始吧。”林双双推开林老爷子,倾身取过荷叶包,缓缓打开,捧到二人中间:“爹爹要怎么弄呢?”
鲜嫩的小鹿腿肉肌理丝丝分明,看着似暗红的镇纸,只是形状圆润了些。
林老爷子看了眼,这是他亲手割下来的,都是选得最好的最完整的部位,他想着心娘说得话,陈述给双儿听:“需双儿敞开穴心,将肉条缓缓置入,一路推到底。第一次,爹爹会帮你,第二次,就需要双儿自己吸了,前后各含一条过夜,等明日屄儿吸收鲜肉上的精血,就可以排出来了。”
“还要双儿吸进来吗?”想到那淫靡的场景,林双双双颊绯红,似是盛开的牡丹。
“心娘说这样才能让穴儿的每一处都嘬到鲜肉,位置也最贴合。”
“那、来吧……”
林双双跪坐着脱下衣物,人夫装本就只靠一条娟带系着,他轻一拉扯,白袍就滑落到床上,再轻一拉扯,兜不住乳胸的肚兜也掉了下来,美人身上赤裸裸,雪白的酮体美得宛如白日升月,白光满莹。
林老爷子被他美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