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厕所,冯建的贴心小棉袄推着他回床上继续休息,他才恢复一点点体力,可不能再冷着,要时刻注意保温才可以。
冯建在主卧休息,冯小宇去厨房找出了之前囤的自热米饭,热了一些简单的菜,准备今晚的饭菜。
说来很巧,11月结束前是丰收季,金九银十,丰收的季节冯建是很忙的,整天来不及吃饭,冯小宇读书没办法帮忙做饭,为了让冯建饮食规律点,冯小宇索性上网订购了大量自热米饭,自嗨锅之类的,就为了丰富冯建的饮食。
当时买多了是想着开了春冯建又得开垦除草,到时候还得吃,也不怕浪费,就在家里囤了一大批,现在真是多亏了当时这个屯着也是屯着的想法,不然天冷了没电又连续暴雨,家里还能有什么吃的?就是有米也吃不了,总不能干嚼米吧?
想到之前经历的梦一般浑浑噩噩的日子,冯小宇轻轻叹了口气,给自己重新打好精神,端好两份吃食进房间。
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
进了房间,冯建正躺在床上,五张棉被盖着他就好像大型汉堡夹肉一样,非常可笑,见冯小宇进来,冯建坐了起来了,他身上穿了黑色的保暖睡衣,不怕冻。
两人捧着饭吃了,补充完能量,冯建自觉自己吃了药,准备重新躺下去睡觉。
吃了就要睡,他闭着眼睛,鼻息缓慢,精神肉眼可见没有之前好了,冯小宇心觉不妙,着急地上前试探冯建的温度,这一试,冯小宇的心立即凉了半截,体温又下降了!再低,就低到导致之前昏迷的温度了,怪不得爸爸越看越没精神了!
冯小宇是真的怕了,他迅速红了眼眶,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冯建听见动静,侧睁开眼,见儿子突然脱了睡衣,露出雪白饱满的胸脯,惊愕不已。
“小宇你这是……”
“爸爸,你快脱了衣服,你又降温了。”冯小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脱完自己,又爬上床扯掉了冯建的衣服,冯建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被他当做芭比娃娃一样摆弄,几下就被扒得赤足裸体了。
冯建搞不清情况:“怎么了这是?”
“衣服不行的!”终于又赤裸地靠上了爸爸,冯小宇心总是安下来了,他霸道按着冯建躺下,趴到他身上,一边拉过被子盖好两人,一边解释道:“冷烧病毒会一直持续烧,如果没有保暖的东西帮忙维持体温,得病的人就会冷得进入‘冬眠’状态,一直沉睡,直到再也起不来……”
冯小宇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后怕,颤音清晰可见,冯建感受到了他的慌张,连忙用手拍着他的背部,安慰道:“没事的,爸爸好好的呢。”
哪里是没事,冯小宇抬起脸,看着冯建竭力想让他放心的眼神,心中酸楚,眼眶一热,真正的哭了出来。
“爸爸,你不许、你不许离开我了……”
见证过一次冯建的离去,他再也承受不住了,刚才探到冯建体温再次下降,他的心脏跟被打了似顿顿的痛,呼吸都抽痛。
“别哭,爸爸的小宇。”他哭得梨花带雨,姣好清冷的菩萨面哭得眼眶润红,像受了莫大的冤屈,惹人怜爱,见他哭,冯建心是真难受,当即大手一搂,紧紧抱抱他,压到身下,立誓道:“爸爸舍不得你,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小宇别哭了。”
冯小宇呜声抽泣,两个奶子跟着胸口起伏,两颗椒果似的乳头滑蹭着胸肌,冯建感觉这有些刺激,但他隐忍了下来,只微微施力压住两颗不安分的果子。
冯小宇感受到了那股压迫感,克制收住了眼泪,脸有些红,他吸了吸红红的鼻子,垂眸拿着抽纸擦鼻涕,非常可爱。
冯建目光纵容宠溺,看得他不好意思,把手覆盖到胸前挡住自己的果子,又把红红的小鼻子往冯建胸肌上撒娇地蹭了好几下,像害羞钻地的小狐狸。
闹了一会儿,冯小宇感受到冯建胸膛的温度总算是恢复到和刚才一样,霎时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又伸手去摸冯建的性器,这下,果不其然摸到一手冰冷,没有他的帮助,冯建的阴茎没一会儿就变凉了。
冯小宇确定了,根据冷烧病毒这个特性,估计接下来有段时间他和爸爸都不能分开了,而且是要整天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需要习惯这种抬头就见对方的节奏,既然如此,鸡巴也是不能忽略,他可不能再对爸爸的鸡巴害羞了。
握上爸爸的肉棒,冯小宇目光坚定,大方慷慨地说:“爸爸把鸡巴插进我的身体里吧,可不能坏了鸡巴,不然爸爸以后要再婚再要个弟弟怎么办?”
听到前面冯建立刻就想否定了,但听到后面冯小宇说的理由,他忍不住先笑出来,笑够了,他对上冯小宇水亮的眸子,缓缓道:“傻小宇,爸爸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不会再有别人的,鸡巴坏了也无所谓,爸爸插你屁眼是不对的,即使是为了救鸡巴也不对。”
“哪里不对,对我来说,救爸爸才是最重要的,插插屁眼怎么了,我愿意用屁眼帮爸爸的鸡巴保暖。”冯小宇被他说得有些激动,是感动的激动,他爸爸总是这样,总是呵护他,把他放在第一位而忽略自己,这样好的爸爸,冯小宇不舍得让他受苦。
“鸡巴冷坏了爸爸以后就不能尿尿了,要挂尿袋的,以后还怎么干活供我读大学。”冯小宇手背擦着溢出的泪水,眼眶红红,想到冯建刚才说只要有他一个就够了,不会再有别人,心中又喜又忧,开心的是不会有其他人分走爸爸的注意力,忧冯建太注重自己而忽略他本身。
算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爸爸不来我自己来,冯小宇堵气似得握着冯建的鸡巴往屁眼里塞,他动作粗鲁没轻没重,鸡蛋大的龟头他握着就往屁眼里塞,痛不痛也不管,看得冯建心惊胆跳,连忙配合扶着他的腰,自己用鸡巴温柔地顶着青涩的肛门,把肛门顶软了才慢慢塞进去。
“嗯哈,爸爸轻点插……”冯小宇的眸底逐渐漾起波澜,他轻轻别过脸,不让冯建看自己。
自己插跟被别人插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自己插是做好了准备所以疼,被别人插是毫无防备被开拓,那蟒蛇似的龟头钻研轻吻他的肠壁,从后穴蔓延上来的快感令他舒服得摆动起两条白玉小腿。
见他是舒服的,冯建也就放心了,用仅有经验,控制着肉冠抵磨肠壁微凸起的前列腺,边来回轻顶,边说:“你呀,就是太懂事了。”
括约肌被刺激得不停地收缩挤合,冯小宇不禁配合地摇起了屁股,微微敞开后穴往半软的性器上撞,因快感而微微颤声:“因为是爸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