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第二次用这里做爱显然比第一次契合的要好,黎里几乎没有品尝到什么痛苦,宴闻带给他的都是欢愉。
那根没有戴安全套的肉棒在他的肠穴里尽情又肆意的抽插,棱角磨过他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擦G点的时候黎里就射了出来,肠道收缩,夹的宴闻也内射了。
用来扩张的润滑剂早已流了出来,此刻穴道里都是清亮的水迹,竟是黎里自主分泌的淫液。
宴闻摸了一把,低声道:“你这身体……实在是销魂。”
被这样夸赞并不能让黎里觉得有多高兴,反而羞耻的感觉更多一点。他也察觉到自己的体质好像跟寻常人不太一样,毕竟就算是gay,也不至于在肛交中得到这么多的快感。
太多了,太满了,攀着男人的肩只想被进入得更深插得更激烈,现在就算是被深深内射了也不觉得为难,反而喜欢极了那种被充盈的感觉。
金主不愿意戴套,黎里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排精的时候有些困难。后头毕竟不像前面容易自己流出来。肠道很容易闭合,宴闻又射得深,黎里自己站在浴室里弄了好一会儿都没弄干净,最后是宴闻走进来道:“我来帮你。”
扶着墙半撅着屁股让男人给自己冲洗肠道里的精液,当浓白的精水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时候,宴闻明显被这种画面给刺激到了,于是扶着他的腰再要了一次。
显然最后做这次带给黎里的负担比较大,以至于第二天他坐在火车上的时候都有些难耐,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火车“哐当”“哐当”的响着,在快到站的时候黎里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银行到账的短信。
宴闻给他转了三万块。
黎里盯着信息看了几秒钟,朝对方发了条“谢谢”的信息后便将收件箱清空了。
黎里这次回家是为了给父亲办理住院手续,倒不是因为黎和平的身体恶化了,而是想把他送到疗养医院里得到更好的康复治疗和照顾。这样一来,赵秋相对的也会轻松一些。
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想不到常年照顾一个瘫痪者会有多么辛苦。那种辛苦是日复一日的,有了这么一个责任,就代表了不能远走,没有休息日,三餐都需要照管,以及还要处理排泄物,擦身洗澡还有按摩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近八年的时间,尽管有黎里的帮助,但这些重担大部分还是落在了赵秋的肩头上。黎里与其说心疼瘫痪在床的父亲,不如说他更心痛要承受这么多的母亲。
她没有出去旅游过,没有很好的心情去逛商场,也几乎没在外面吃过几次饭,更别说去参与看电影或者K歌以及上美容院这些花钱的娱乐了。
所以一旦有足够的钱,黎里最想做的事就是能暂时性的缓解一下母亲身上的压力。
“可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在儿子提出这件事后,赵秋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送去康复中心,还要找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护理,一个月下来至少要两三万,你哪里来的钱?”
黎里道:“不需要花那么多钱,我之前打听到了有扶持这方面的项目,我提前做了申请已经通过了,医院那边会减免百分之八十的费用,剩下的费用我可以承担。而且医院那边还能组织专家会诊,说不定就有新的能治疗爸爸的方案。”这个谎黎里事先已经准备过了,还拿出伪造的合同来,“我已经签约了,也交了为期三个月的费用。妈妈,我们就先送爸爸去试试,万一有希望呢?”
赵秋接过合同非常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份合同黎里是参照以往有过的案例伪造的,赵秋一个单纯的人当然看不出什么破绽,看完后又惊又喜地看着儿子,“真的会有新的方案吗?你爸爸都躺床上那么多年了,真的有可能重新恢复吗?”
黎里认真地道:“老实说,全部恢复的希望并不是很大,我们自己心里先要有这个准备。但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哪怕是让爸爸的肌肉不再萎缩下去也好,或者是能恢复上半身的活动也算是成功的。”
赵秋就连连点头,“是,是。”她当然希望丈夫能复原,但经过这么多年下来也知道这件事几乎是痴心妄想,所以倒没有那么失望。她又道:“但是里里,我们也可以不找护工的吧?我下班后时间还有很多,可以去医院照管他的,又或者我们只请一个白天的护工,晚上我就自己来。”
黎里道:“医院离我们这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你下班后再赶过去你还睡不睡觉了?”他本意是为了减轻母亲的重担,当然不会同意她这么做。
赵秋小声道:“我可以少睡一会的……”
“都快八年了,你不累吗?”黎里看着母亲的面庞,心里满是心疼。
父亲出事时这个女人比他高,比现在丰润一点,要年轻很多,脸上连一丝皱纹都寻找不到。可现在他比她高了,她变得瘦连掌心都变得粗糙了许多,眼角也爬上了细纹。
赵秋眼圈有些红,轻轻地道:“我不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