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地盘低,车身矮,以至于宴闻将黎里抱坐在车前盖的时候高度简直恰到好处。
男人让他用嘴唇咬住了自己的T恤下摆,露出白皙的胸腹部,手指一搓,两颗粉色的乳尖就颤巍巍挺立起来。黎里蹭了一下他的额头,多少有点担忧,含糊地问道:“会不会有别人来?”
“不会。”宴闻舔了下他的乳尖,并不嫌弃上面带着的浅淡汗味,反而觉得刺激,“这是我们家的私人跑场,我管理着的,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放别人上来。”
黎里想叹一句“真有钱”,但思维很快因为对方的舔舐而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宴闻咬着他的乳尖吮,明明那里是平坦的,还要用手掌拢出一个小奶包来,挤着他的乳头含进嘴里舔弄。
黎里原本并不觉得自己的胸部会有多少感觉,之前也被宴闻爱抚过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他的身体就止不住泛起颤粟感,喉咙里也溢出呻吟来。
在这种情形下,裤子被脱掉也是迟早的事。白色的三角内裤已经洇湿了一片水痕,透着月光隐约能看到阴部的轮廓。宴闻分开他的双腿看了一眼,似乎只犹豫了一瞬,就低下了头朝着黎里最隐秘的地方舔了上去。
“啊……”黎里被迫整个上半身都躺在车盖和车窗上,一条腿搭上了男人的肩头,因为还咬着布料,所以连呜咽都比平常要模糊。
而这次忽略不了了,宴闻就是在给他口交,而且舔的还是阴部,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即使没有直接碰触,黎里依旧能感受到那根舌头的炙热,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他喘息了一声,红着脸小声提醒,“宴闻,我刚刚流了好多汗……”
宴闻先抬眼看他,再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收回舌尖,声音沉沉的,“我吓出来的,总要负责。”他的拇指一勾,居然将那一小片布料拨开了,这次舌头再无阻隔地舔了上去。
“啊……”上次还能说是情动不由自己,这次……只能猜测是宴闻就是有这样的癖好吗?
黎里无法深想,男人舔得太激烈,舌头沿着他的阴唇席卷,用舌尖快速拨弄他的阴蒂后,又去吮他的穴口,让他根本无法分出心神再想其他的。
只觉得快活。
舌头插进来的时候,黎里就射了出来。粉色的肉棒还裹在内裤中,冲出来的精液很快将内裤变得肮脏。黎里急促喘息着,手掌往下捞了一下,忍不住插入对方的发间,然后渴求道:“给我……宴闻……哥……给我……”
男人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外套大概是在来之前就脱到了车上,领带也解开了,整个人浑然不像平常那样正经严肃,雅痞中反而带着股浓浓的性感,让黎里只是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宴闻舔了下嘴唇上的液体,在盯着黎里的同时把性器释放出来,再将他的内裤剥掉,没有戴套,直接就进入了他的雌穴里。
因为被填满而产生的欢愉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经历了恐惧,身体反而比平常还要敏感,每一寸穴壁在品尝到阳具的滋味时都在激烈涌动,黎里甚至是挺着臀部主动将男人的阴茎含了进去。
山顶的气候完全不热,而即使有风吹来也不会觉得冷,只觉得舒畅无比。黎里开始还多少有些担心会有外人涉足这里,即使宴闻说不会。而快感接踵而来的时候,他便再也顾不上这些担忧,只知道攀着男人享受性快感。
“好舒服……好棒……啊……”被进入得太深了,黎里有一种灵魂都被肏穿的感觉,所有的反应都不受他的控制。他肌肤泛着粉色,流出热汗,舒服到顶的时候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肉棒硬了又射,射了又硬,连射了两回,宴闻才发泄在他的小穴深处。
“要被灌满了。”被彻底插紧了射精的感觉极其鲜明,黎里有种肚子都要被射大的错觉。他也开始潮吹,阴道不受控制的抽搐夹吮,吸得宴闻发出低低的愉悦喘息声,寻着他的嘴唇又是一个深吻。
股间的抽插静止了,唇舌的交缠却还持续了许久。黎里不知道吞了对方多少津液才被松开嘴唇,分开的那一瞬间甚至还有些留恋不舍。
抱了好一会儿,宴闻才开口:“还害怕吗?”
黎里窝在他怀里摇摇头。
宴闻道:“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被他这样郑重道歉,又在不久前品尝了一场欢愉的性爱,黎里心里早已没有了任何怨气,他小声道:“没关系,你又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坐车就害怕,只是害怕速度太快。”
本不该问太多的,宴闻却忍不住问了一句:“以前出过车祸?”
黎里道:“是我爸。”
面前的怀抱太温暖了,他们还紧密连接在一起,一切的种种让黎里第一次有了倾诉的欲望。
其实很多人知道他家境不好,但就算亲密如宴霁,也只知道他父亲瘫痪在床的事,至于起因是什么就不清楚了。黎里并不会隐藏自己家的困境,但也不会往深处去说。
现在还是第一次。
“七年多以前吧,快八年了,我爸投资生意失败破产,他心情不好去喝了酒,不顾劝阻开车回来,路上就出了车祸。”黎里声音很轻,闭上眼睛,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天已经很晚了,十二点钟左右,我爸没回来,我妈妈也没睡着,我也不肯睡,守着她要一起等爸爸回来,然后就接到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