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萧宴之的腰身猛地向前挺动,正好深深的顶进了秋月涯喉咙。萧宴之猛不丁被狠狠一夹,只听他口中发出一声如同动物般的鸣泣呻吟,一股股热流便喷射而出,秋月涯吞咽不下便避向旁边,于是强劲的精液便直直射向牢房的铁栏上。
萧宴之身体僵硬的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接着便颤动了一下。平时冷漠严厉的萧将军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如同一个被绑缚着任凭女人肆意玩弄最后失控射精的男宠。
等到萧宴之射完回过神来,秋月涯早已脱光衣服,她解开绑缚放下他,在萧宴之腿软向前跌倒时顺势将他拉倒在地。
秋月涯早已欲火焚身,难分是非。她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唇舌便缠上了萧宴之的乳尖,调情般的含弄厮磨着。她双腿大开,用力的缠上了萧宴之的腰臀,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泥泞湿润红通通的肥穴蹭着男人的腰部和阴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萧宴之看着平时同他战场杀敌、弯弓射雕的巾帼女将,如今像饥渴的母狗般雌伏在他身下求欢,便被刺激的要红了眼睛。他把林淼儿抛到脑后,心里只想着要狠狠操透这个女人,让这个平日肆意盎然,与男人痛快饮酒的女将军彻底变成只会张着腿求操的娼妓。
“秋将军,你的骚逼怎么这么贱,非得勾着男人操你。”萧宴之左手狠狠揉捏着秋月涯的暴露的双乳,右手啪啪抽打在秋月涯汩汩流水的骚穴上。
“啊!骚穴被抽了!呜呜....将军...骚穴好痒好贱...将军快..快用鸡巴操透它..我要受不了了。”秋月涯乌发泼在地上,长眉入鬓,凌厉细长的双眼如今饱含秋水与渴求。她轻咬着下唇,涎水不受控的从嘴角划下。
“母狗..勾引有妇之夫的贱人...整天和将士们喝酒同眠,是不是在军营里其实早就被男人操透了?”萧宴之用性器狠狠抽打着秋月涯通红的阴蒂,引得小穴又喷出几股水儿,接着便沉身插了进去。
身体最为亲密的接触让饥渴已久的两人都喟叹一声。接着早已欲火焚身的二人便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
“几个月没被干了,吸得这么厉害?”萧宴之双手掐着秋月涯细而有力的腰肢,不断地挺动着臀部。性器被全方位的吸夹让他舒服的眼睛轻眯、他俯下身去吸舔着秋月涯挺翘颤动的乳头,啧啧作响。
“啊..两个月...两个多月了..将军..宴之..操到了....”秋月涯沉迷用力吸夹着来之不易的肉棒,双臀配合的往上挺动着。
“在军营里...母狗都被谁操过?”萧宴之双腿蹬地用力,他狠狠的压着秋月涯干,按耐不住的加快了速度。
“呜...两个月前和大吴喝酒之后,被他干了...呜啊啊啊...将军鸡巴好粗...”秋月涯被撞得有些失神,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疯狂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拍打着萧宴之的屁股,她用力扒着萧宴之的臀肉,仿佛想让他再操的深一点。
“两个半月前...是和林校尉....啊...宴之...操的好深..三个月前,我忘了...好像是两个骑兵...啊..不行了....骚逼好舒服...”秋月涯边回忆边带着哭腔呻吟,在自己上级面前袒露之前的性事让她感觉羞耻又兴奋,这些事是违反军规的,本没有人知道。
萧宴之知道后便骂她淫荡,看破了清冷飒爽的女将军背后的淫靡性事后,让他心里瘙痒难耐起来,于是操干的更加用力,恨不得把睾丸也操进去。
“骚婊子,你未婚夫知不知道你在军营里和士兵私通?你的逼都被干熟了,你看看你的阴蒂,都大成什么样了?”
萧宴之边骂她边狠狠揉弄着她硕大艳红的阴蒂,秋月涯僵着身体尖叫着潮吹了,垫在两人身下的衣服便湿了好大一片。
萧宴之暗暗享受着臀部被女人拍打揉捏,手掌的每一次落下都给他带来隐秘的快感,让他的性器更为挺翘。他喜欢狂野的女人,喜欢和这种女人做爱。虽然林淼儿和这种女人一点不沾边。
或许仅凭心理上的喜爱根本敌不过肉体上对快感的追求。
萧宴之低头吻住秋月涯,两人的舌头激烈的缠绕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仿佛在较量,但每一次的接触都带给两人战栗的快感,让二人的身体更是纠缠的难舍难分。最后是秋月涯获胜,她灵巧柔韧的舌头在萧宴之口腔里肆虐。萧宴之难耐的发出呻吟,主动权被掠夺,这种失控感反而让他的性器兴奋的充血跳动起来,好像是在悄悄期待着骚穴之后的惩罚。这和与林淼儿做爱的体验感完全不同,萧宴之一想到这里,强烈的背德快感让他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直起身来,一条腿跪着,一条腿立在身侧,一只手握住秋月涯高高翘起的双腿,每一下都操的又重又深。秋月涯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反复贯穿已经变成深红色,因为性器的不断胀大被撑到无法合拢。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萧宴之抬头看向秋月涯被操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淫荡模样,心脏快速跳动,快感迭起。
两人全身都是汗,干的不知时辰,直到天明。
当萧宴之最后一次失控的任精液射入时,他筋疲力尽的趴倒在秋月涯的身上。两人整整一晚上的交合,萧宴之从未把性器抽离过秋月涯。他的大脑被性欲牢牢掌控着,让他难以思考自己在干什么,只能凭着本能行动。
当两人回到军营时,发现南边的战役刚好接近尾声。于是便进行收尾工作,争取早日回京。
只不过奇怪的是,两人对那天的事情都缄口不言,萧宴之也未再找其麻烦,就仿佛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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