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太爽了,”他畅快地仰头大吼,姐姐穴里操够了就换到妹妹穴里继续操。一边操,一边伸出粗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另一人的嫩穴,眼睛赤红地看着姐妹俩跪在一起为岳丈和叔叔舔穴,“父不成父,女不成女,一群淫贱货色,就该被好好操!”
程家姐妹很快就被操到无力再去舔穴,两人手握着手,酡红着脸迷离着眼看着对方,忍不住伸出红舌互相亲吻起来。
“你过来!”勒石一指大着肚子的周晚宁,“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置身事外?”
“既然岳丈在挨操,夫人又不得空,岳母你就代替她们继续为岳丈舔穴吧。”
周晚宁扶着肚子,接替了姐妹俩的活计,在丈夫腿间卖力舔弄。不得不说她的技术可比程家姐妹好多了,没舔多久就见程天放直起身子,僵着腰连连哆嗦,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月蒙见他汗出如浆,胯下阳具几乎涨到了极致,也怕把他玩坏了,于是示意周晚宁替他将玉柱拿出来。
周晚宁含住丈夫的龟头,不见怎么动作,那玉柱就被她吸出了小半。程天放眼见发泄有望,急的连连挺腰,就着骑乘的姿势将月蒙的鸡巴狠狠吃了几回。月蒙不知哪里被取悦,嘴角泛起笑来,对周晚宁道:“还不赶紧给他吸出来?”
周晚宁不敢耽搁,牙齿咬着玉柱,慢慢抽了出来。
刚一抽出,月蒙便将宽厚的手掌在程天放肚腹上揉压,刺激的他低吼着绷紧了肌肉直接尿了出来,来不及后退的周晚宁被当头尿了一脸。周晚宁早就做惯了这些活计,也不惊慌,含住他还在射尿的龟头轻轻吮着,只听咕咚几声,那射出的尿水竟一滴不漏全都吞咽了下去。
就着这姿势,月蒙也在他后穴中狠力抽插,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他紧实的臀肉:“好骚的屁眼,真会吃,好爽!操死你这个骚货!操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本王生孩子!”
程天放刚尿完,鸡巴还在夫人嘴里,就被月蒙操得屁眼大张,前头鸡巴也被淫欲催着渐渐硬了起来。他此时也不去想被男人操硬了是不是屈辱。随着月蒙操弄的力道硬着鸡巴在夫人嘴里不停抽插,前后都爽得几乎失禁。
而勒石见了程家姐妹互相亲吻,更是激动得恨不得自己多生几个鸡巴可以一起操她们。他换了姿势,躺倒在地上,让程灵犀骑在自己鸡巴上,而程玲玲则坐在自己脸上,两人相面而对,一边啧啧作响地亲嘴,一边互相揉捏着对方的奶头,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你看你爹娘,挨起操来是不是一样骚?”勒石将程玲玲舔得几乎高潮,将程灵犀从自己鸡巴上拔起来,换了程玲玲坐上去,自己则用手指奸淫着程灵犀的肉穴,“真是想不到,男人操起来也这般有意思。”
“嗯~你,你休想也去掺一脚……”程灵犀低头下来吻住他的嘴,喘息着恐吓道,“你要是敢动我爹爹,我就把你的鸡巴掰折了……让你以后也只能被男人操……”
她不待说完便被勒石抖着手腕在穴里高速震动而刺激得尖叫一声,喷出大股阴精来,整个人软到在勒石身上。
“小骚货,想威胁我,你还嫩了点。”勒石把手指抽出来,将湿乎乎的手指塞到她嘴里,戏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先把你的骚水舔干净再说吧。”
月蒙见程天放面色酡红,在周晚宁嘴里连连挺腰,不自觉地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吃下去,倒也缓和了神色,居然道:“想你们夫妻也久未见面,那今日便好好亲热一下吧,毕竟以后也没机会了。”
说罢捏着程天放硬起来的鸡巴示意周晚宁坐上来。周晚宁松开丈夫的龟头,见他被月蒙操得眼神朦胧,脖颈至前胸都是一片薄红,额角热汗淋漓。虽还是剑眉朗目,但却多了几分妩媚脆弱。她已经记不清上次与丈夫交欢是什么时候了。这些年,自己丰腴的身体尽供外人,倒失了做娘子的本分。
她难得生了一丝奉献的心理,站起身来将双腿分开,握着丈夫的阳具顶在后穴口前,柔声道:“夫君,这些年来,是为妻做的不对。前穴腌臜,为妻记得你尚未入过后穴,今日不妨试试。”
说罢一手分开臀肉,一手握着龟头往自己后穴里送。
程天放迷蒙间看见妻子挺着孕肚岔开腿,握着自己的鸡巴往自己屁眼送,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然而当自己的性器完全埋入湿热的甬道,被那甬道温柔的伺候时,他才稍稍清醒,却又在自己后穴的鞭挞中慢慢迷醉下去。
月蒙甚是健硕,他虽然被压在最下面,然而上面夫妻两个根本不需用力,他鼓起臀肌挺腰抽插时,身上连体婴般的两人便只能互相拥抱着被动抽插,一起被操的胡乱呻吟。
程天放已经多年不曾进过女人的身体,此刻插在夫人后穴中,免不了激动,不多时便主动挺腰抽插起来。然而他被连在两人中间,每一次抽出都相当于他主动往后凑臀让月蒙操他。可主动操人的快感充盈着他的脑子,让他顾不上自己称得上淫贱的行为,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往前深深插入时,自己被挤压的阴囊几乎被自己的阴穴吞下去,往后抽出时,屁眼又张合着把月蒙的鸡巴重重吞入。周晚宁高耸的肚子正顶在他的肚腹间,让被吞入的鸡卵更有存在感地挤压着腹腔。他几乎被这样的交媾逼疯了,不管不顾地重重操弄了几下,就着被男人插着屁眼的姿势射在了夫人后穴中。
月蒙已经忍了太久,见他射了,将他从周晚宁身体里扯出来,把他压在身下,抬起他一条腿,将他吞吃着自己性器的屁眼露在众人面前,利用体重的优势又深又重地操起来。
“你看你的骚屁眼多能吃,我的鸡巴都让你整根吃下去了。”月蒙快意地驰骋着,亲吻着他的背肌,手则绕到他身前,捻着他胸前小小的乳头。胯下则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可惜再能吃也没用,骚屁眼吃了男人的精液却生不了孩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射满你的骚穴,让你给我一个一个的生!”
他说到最后,竟然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鸡巴似是一杆长枪,勇猛地攻略身下的俘虏。
程天放射完的阴茎软垂着,后穴被操出的淫水顺着会阴一路经过阴囊茎身,最后从他甩荡的龟头上滴落下来。他昏沉着被压在男人身下,听着他叱骂的声音,感受着后穴中传来的一阵阵快意,下意识地想说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他似是惊醒一般,咬紧了牙关挡住了呻吟,继续顺从地在男人身下挨操。
月蒙到了最后也不恋战,他重重捏着程天放的臀肉,低头看着吞入自己性器的穴口,痛快的在他屁股里射了。
射完之后,他喘出一口粗气,餍足地抽出鸡巴来,看着程天放的屁眼被操成一个红红的洞,白白的精液从这合不拢的洞口流出来,自嘲笑了笑:“我的精血射给你,看来你也不稀罕。”
说罢冷了神色,拿出一个肛塞来,将那被操大的屁眼堵上了。
射精之后难免有些意兴阑珊,他回到宝座上饮茶,看着勒石仍神色激动地在程玲玲身上驰骋,于是懒洋洋地道:“我看那丫头快被你操死了,何必这么死心眼,换个人罢。”
勒石有心问问可不可以换程天放,却有眼色地不敢开口,放开早就潮吹的程玲玲,扯过一旁的周晚宁:“岳母大人,就劳烦你了。”
周晚宁见程家姐妹被他操得软成一滩泥般躺在地上几乎昏死,心里感叹年轻人活力就是足,毫不反抗地跨坐在女婿身上,任凭那刚从女儿身体里拔出来的鸡巴操进了自己的后穴。
“嗯……岳父的鸡巴倒也挺大,把岳母都操松了。”勒石调笑的拍了她的臀肉一下,激起一阵臀浪,“夹紧点,女婿也给你射点,免得你吃不饱。”
说罢将周晚宁提起来,让她犬姿跪下,抬起她一条腿,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对着程天放,让两人的交媾能全部展现在他面前,模仿着他刚刚被叔叔操的姿势一下一下尽根全入,垂荡的囊袋重重地拍在周晚宁的穴口:“方才看叔叔操岳丈时便觉得这姿势极妙,像在骑马奔驰,又像母狗挨操。这么使将起来,确实别有味道。”
周晚宁在丈夫面前顺从地被女婿几乎操成了一滩水儿,弹性极好的穴口包裹着女婿的鸡巴,用重重媚肉吸吮着、伺候着女婿的鸡巴。而程天放则挺着被卵塞大的肚子,夹着屁眼里堵住精液的肛塞,透过汗湿了的睫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在女婿胯下被操得扭腰摇臀,淫浪不堪。
勒石快意操弄了一阵,将要射精时,突然将鸡巴整个儿抽出来,不知有意无意,对着岳丈失神的面庞肆意射了起来。
一股股腥浓的滚烫精液喷到程天放脸上,而他却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躲避,只好任女婿挺着鸡巴对着他颜射。闻着精液的腥味,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
不知哪来的力气,被塞得紧紧的屁眼竟然被冲击着张开,硕大的肛塞被喷出,合不拢的肛口痉挛着,粘稠的精液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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