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放咬紧了嘴里的布条,想象着女人生孩子一般,一呼一吸地跟着女儿的手用力,好似回到了十几年前,他也是这般咬着布条,在稳婆的教导下用力产下肚子里的东西。
用力……用力……不知过了多久,他精疲力尽,突然觉得穴口一松,好似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接着稳婆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在耳边响起:“恭喜老爷,是个千金。”
“恭喜爹爹,已经产下来了。”
他突然从回忆中惊醒,透过被热汗浸湿的睫毛看到女儿欣喜的脸庞在自己面前清晰起来。他泪眼朦胧朝自己身下看去,没有成片的鲜血,只有一颗白白的卵,裹满了黏液,在自己腿间滚着。因在体内含了太久,白卵上带了体温,触碰到腿上的肌肉时,他竟被那温度灼伤了一般瑟缩了一下。
然而在此时,女儿的面容突然痛苦的扭曲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甜腻的呻吟起来。他无力的抬头去看,见那个十几年前与自己纠缠不清的男人正半跪着,挺着那根曾在自己体内尽情抽插的阳具,在女儿穴里肆意地操弄着。他一边狠狠肏着,一边挑衅的看着自己,似是在说‘当年的你被我操的爽到宁肯不做男人,如今你的女儿也被我操的如此淫荡,你们程家的人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蠕动着嘴唇,想说不是的,他当年虽然逃走了,但却并没有狠下心打掉那个不该存在的胎儿。他不但将她生下来了,还将她养得很好。她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像自己,反而十足十的像她的另一个父亲。虽然每次看到她桀骜的眼神都会想起她的父亲,但自己却不后悔,甚至给她取名为……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无助的咬住嘴里的布条,看着眼前女儿在她未曾谋面的父亲胯下婉转娇啼,热烫的液体滑过脸庞,让他几乎分不清身处人间还是地狱。
程灵犀被月蒙操的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倒在程天放的身上。她滑腻的肌肤在他结实的胸腹上摩挲着,娇嫩的奶头不时划过他的胸乳。虽然被月蒙操的一撞一撞的,但她却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一双小手仍尽职尽责地压着父亲的肚腹,帮助他将体内的白卵尽快排出来。
月蒙见他们父女两个被自己操的抱在一起不住纠缠,一边挺腰操弄着程灵犀,一边看程天放在女儿的爱抚和压迫下被迫张大穴口,将体内汁液淋漓的白卵慢慢产下来。他饶有兴致地拿起一枚卵来,将它塞到程灵犀的嘴里,戏谑道:“看你被本王操的辛苦,赏你一枚卵吃,还不快些谢恩?”说罢拍打着她柔嫩的臀肉。似是觉得臀肉的触感极好,他一边深重地将阳具挺进眼前女人身体里,一边在她臀上不断掌掴,看她在自己的前后夹击之下淫贱的喘息呻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勒石见叔叔这次主要是想折腾他们两人,与程玲玲尽兴之后,见岳母已经将白卵全都产下来了,也不多为难她,将她松了绑,悄悄地带着她和程玲玲退出去了。
月蒙并未发觉他的小动作,或者说发觉了也懒得计较。他一边操着程灵犀,一边强迫程天放艰难地继续产卵。若是他看的不满意,还会将卵塞回去,让他重新产。
程天放在这不停的折磨当中几乎崩溃,然而身体却记住了重复的动作,无意识地按月蒙的要求做到最好,熟练地将一枚枚白卵从体内产下,又顺从地张开穴口被塞入,紧跟着再按照月蒙的要求重新产下。一枚枚粘腻的白卵滚动着,挤压着他体内的敏感处,让他前头阳根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你看,你爹是不是又骚又贱?”月蒙指着他硬起来的阳具对程灵犀笑道,“产卵都能让他硬起来,让卵操得他爽死了吧。你做女儿的,还不赶紧好好伺候?”
程灵犀张着小嘴喘息着,迷乱的在父亲脖颈间胡乱亲吻,见到父亲的阳具硬了,不假思索的伸手握住父亲的阳具,不顾父亲的拒绝,着迷的含住吮吸。她舔得越卖力,月蒙操得她越狠,让她更是停不下来。
月蒙感受到程灵犀穴内嫩肉咬得甚紧,在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上又扇了几巴掌骂道:“骚货,舔你爹的鸡巴舔得乐坏了吧,吸的这么紧,以前含过你爹的鸡巴没有?”
程灵犀忙中偷闲的摇摇头,喘息着道:“爹爹不近女色,除了嫂嫂按家规侍奉之外,我们姐妹从没沾手……”
月蒙闻言,神色缓和了些,伸出手指插进程天放的前穴里,将最后一枚白卵硬生生抠了出来,大发慈悲道:“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天放本来已经被白卵刺激得敏感难耐,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伸进穴里抠出卵来,脖颈间青筋毕露,逼得脸色通红,竟浑身颤抖着从前穴里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来,尽数喷溅到之前腿间产出的白卵上。
月蒙见他竟然通过前穴高潮了,也是大吃一惊,欢喜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喜欢产卵,那咱们以后多玩玩,让你这小穴也好好享受享受。”说罢低头在他被堵住的嘴上轻轻一吻。
程天放似乎被自己的这种反应吓到了,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瘫倒在地毯上,对月蒙的话毫无反应。
月蒙喜得不知该如何爱他,见他这副丧气模样也觉得可爱,从程灵犀穴里抽出肉根来,俯下身温柔的舔了舔他的小穴:“这次你辛苦了,好好歇歇,我让你也快活快活。”
说罢直起身子来,见他前头阳具还硬着,示意程灵犀过去伺候:“你爹将你养这般大,也该是你孝敬的时候了。既然你爹多年不曾操屄,那你去仔细伺候着,今天让你爹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身体。”
程灵犀听了月蒙的吩咐,看了程天放一眼迟疑地道:“我们殷国女儿虽然不拘俗礼,父女相奸之事却不会做。你若是要我为父亲口淫,或为父亲乳淫,我都毫无二话。单交媾之事却不能从命。”
“怕怀上孽种?”
程灵犀默认:“你对爹爹一片真心,何必非要拿我去侮辱他?”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月蒙见她神色认真,倒也不怒,反问她道,“当年我真心爱他,他却将我的真心践踏。在我知道他身怀有孕之后,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真心想和他结为一生伴侣,甚至可以为了他求王兄与殷国和解。但他却背叛我,在周晚宁那个贱婢的协助下跑了,还将我的骨肉残忍打掉。你说,如果是你,抓到他之后你会如何做?”
程灵犀闻言默然不语,半晌退步道:“我不是拘于俗礼之人,你既然要这样做,那须得保证没有后患。”
“这有何难?”月蒙越看越喜欢她这种性格,“将玉柱取来,照之前为你爹装扮上不就行了?这样他就是想射也射不了了。”
“我今日陪你胡闹这一场,你得答应,以后不许再欺负我爹。否则一旦有机会,我必回来复仇。”
“如果他肯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可以不再计较以前的事。但如果他再不识好歹,那我还要好好制他。”
不知为何,程灵犀感觉月蒙和自己一样,不是毁诺之人,因此也不扭捏,将玉柱取来,捏着父亲的龟头对准马眼轻轻往里插。
程天放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堪堪回过神来,见女儿又将玉柱塞进自己的尿道,急的连连摇头呜呜叫唤,却因被绳索绑了又被堵了嘴,在场两人无人管他。
程天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尿道将那寸长的玉柱重新吃了下去,抖着腰急促喘息,却无法可施,只能被动承受着。
程灵犀安抚地笑笑:“爹爹,忍过这一遭,以后就不必受苦了。”见玉柱已经被吞到了底,她跨坐上去,抚摸着父亲直挺挺的阳具对准自己被月蒙操弄的水光淋漓的花穴,不顾父亲激烈的反抗,慢慢坐了下去。
程天放眼睁睁看着女儿作出这种乱伦之事,急的不停挣扎反抗,却因阳具已经被女儿深深吞了进去,每一次动作都带动阳具在女儿穴里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像针刺一般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不多时那深埋女儿体内的阳具便涨得更大更粗,被女儿的肉壁箍得更紧。
程灵犀骑乘在父亲身上,被穴里那根鸡巴顶的花心一阵酥麻。她喘息着,按住父亲结实的胸肌,开始起起落落的动作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