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秉午面上一层薄红,让他与以前那个活死人般的国师完全剥离开来,佛祖仿佛在这一刻重获血肉,变成了活生生的人类。
他将银羽压在身下,压在鸳鸯成双的锦被上,注视着她的双眼轻声道:“我从小便被教导要成为国师,为殷国奉献一生。但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要还俗。虽然极力避免,但这一天最终还是来临了。”
“银羽,你愿意嫁给晏秉午吗?”
“我愿意,”银羽描摹着他的眉眼,笑中带泪,“哪怕以后要永远困囿于皇宫之中,有你相伴,我心堪慰。”
晏秉午珍而重之地将她的衣带解开:“那今夜,我们便是在天下最幸福的夫妻。”
银羽洁白的胴体在晏秉午眼前慢慢展露,虽然以前看过多次,但这次却是作为男人的晏秉午第一次真正地将她看进眼中。银羽皮肤细腻,胸乳挺翘,本已经是极好的身材,她却在晏秉午的眼光中忐忑起来。
晏秉午满眼都是情意,他膜拜般地低头,从她脖颈处开始,慢慢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唇舌触碰眼前少女的每一寸肌肤。
“不……好脏……”
在晏秉午分开她的双腿,去亲吻她腿间的花穴时,银羽终于控制不住地轻轻推拒起来。
“怎么会脏呢?”晏秉午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拒绝的手挪开,启唇将紧紧合拢的花唇舔开,接着将嘴覆盖在穴口上,开始利用口腔吸力将银羽穴里的佛珠慢慢往外吸。
银羽扭着腰肢,双腿盘在晏秉午的脖颈上,整个人香汗淋漓,被晏秉午的唇舌折磨得又空虚又饥渴。
圆润的佛珠慢慢从银羽嫣红的穴口露出头来,被晏秉午用牙咬着缓缓扯了出来。一颗,两颗……矜持的小穴似乎知道谁是它的主人,讨好地一开一合,将在身体里含了恁久的佛珠吐了出来。佛珠裹着透明甜腻的淫水,湿淋淋地一颗颗被少女从穴里吐出来,在白嫩的腿间堆成了乌黑的一串。
“晏哥哥,快给我,别折磨我了。”银羽哭叫着,被排泄般的快感激得几乎泄身。晏秉午听了她的哀求,停下了堪称折磨的舔弄,起身安慰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将从她小穴中吸吮的蜜水全部哺到她口中,让她品尝自己的甜美。
银羽贪恋地吸着他的舌头,想起往日里这张嘴这条舌总被佛法浸淫着,如今却被自己这样肆意玷污,心里升起强烈的禁忌快感。她揽着晏秉午的后背,甜腻腻地撒娇:“晏哥哥,你多亲亲我,我好喜欢你……”
晏秉午面色温柔神色缱绻,手上却毫不留情,扯着绳子将剩下的佛珠一股脑扯了出来。银羽的尾音被晏秉午的唇舌堵住,紧接着白鱼一般的身子几乎弹起来,却因被晏秉午压在身下桎梏着而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无助辗转。
“爽吗?”晏秉午的音调还似学佛时一般清浅,丝毫看不出他方才如此放肆地淫弄了一位公主。他将湿淋淋的佛珠拿到银羽眼前,令她张嘴叼着,又用修长的手指夹着银羽的香舌玩弄了一会儿,看她因无法吞咽而不由自主地流出涎水,温柔地笑了:“我让你更爽一些好吗?”
他把被银羽濡湿的手指伸下去,摸索着插进银羽已被佛珠撑大的甬道,感受着里面湿热紧滑的吸附,吸了一口气开始快速地进出起来。
银羽叼着一串佛珠呜呜地叫着,双腿张着被他两根手指几乎玩得泄身,小腹抽搐着,耻骨却毫不知羞地抬起,迎合着晏秉午的玩弄。
晏秉午见她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将佛珠取出征求她的意见:“以往你的双穴都曾被那些侍卫淫辱,如今我用佛珠帮你全部净化好吗?”
说罢不曾听她的答案便抽出玩弄花穴的手指,让她翻身跪在锦被上,扒开自己的臀肉。
银羽知道他要玩自己的后穴了,心里却不害臊地期待起来。她按着以前玩弄自己的侍卫们的教导,将自己摆成最标准的跪姿,接着两只纤纤玉手掰开两瓣挺翘白嫩的臀肉,把后面幽深的臀眼完完整整地展现在心上人眼前。
晏秉午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声“姿势不错”,接着将湿淋淋的佛珠往那小孔里塞去。那小孔久不曾有人造访,此刻矜持极了,嫩肉推挤着,不肯放佛珠进去。
晏秉午轻轻拍了拍滑腻的臀肉,斥道:“不乖。”接着手上用了力气,将乌黑的佛珠硬生生摁了进去。
“晏哥哥,慢一些……”银羽扭着白臀,似乎在诱惑这破戒的僧人,“那里好久都没人进去了,晏哥哥温柔些嘛。”
见一个嫩滑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摇晃,即使是最守清规的国师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液。晏秉午指尖摩挲着小孔,居然低下头亲吻了上去,不顾银羽的反抗将那臀眼用唾液润湿了,这才将剩下的佛珠一颗一颗慢慢塞了进去。
“进不去了……”还剩了两颗,银羽却已经吃不下了。晏秉午顾念她后穴确实紧窄,倒也不多苛求,就让那两颗佛珠并穗子垂在她股间,似一条黑色的尾巴。
“晏哥哥,我也服侍你一下好不好?”银羽红着脸,将晏秉午摁倒在床上,“哥哥的大鸡巴一看就好吃,银羽都馋的流口水了。”
晏秉午拿拇指抿了她的下唇一下,接着轻轻按了一下她的后颈。银羽知道他允了,顺从的在他腿间跪下,解开他的衣带,将那垂涎已久的肉龙捧在手上,着迷地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哥哥的这里也是檀香味的,小哥哥也跟着哥哥每日修佛吗?”
她双手扶着半硬的阳具,贪恋地注视着那深红的棒身,口水止不住地分泌出来:“小哥哥久等,我这就来尝你了。”
听她称自己的阳具作小哥哥,晏秉午也不反驳,反而饶有兴致地任她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双丸,一边虔诚地亲吻着自己的龟头。
那龟头本来是半包在皱皮里,被她用舌尖舔弄了几下,又被深深含在嘴里吸吮了几下,便慢慢露出头来,颇为新鲜地点着头逡巡着以前只见过几次的世界。
银羽见晏秉午的阳具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又见它沉甸甸地点着头颇为可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爱它才好,只好贪恋地吮吸着,让自己的唇舌与它多打几次交道。
晏秉午被她几次深喉刺激得仰头无声喘息,白皙的脖颈并前胸一片红晕,随着呼吸的频率,瘦削的腹部不时显现出腹肌的轮廓。这般几次,他见银羽依旧沉迷在口淫的快感中,于是自己动手将阳具从银羽的口中抽了出来。
见银羽并不满足的疑惑表情,他轻咳一声:“只让它待在你口中算怎么回事?也该让它认识认识你别的地方。”
“说的也是,”银羽箍住晏秉午的阳具根部,神情崇拜,“小哥哥,不如先认识一下我的脸吧,这样下次便不怕认不出你的娘子了。”
说罢闭上眼睛,痴迷地握着晏秉午的阳具在自己脸上滚动着,让那怒张的龟头扫过自己的额头,眼窝,鼻梁,嘴唇,任马眼中流出的透明黏液弄脏了自己花朵一般的脸庞。她滚烫的鼻息吹拂在娇嫩的龟头上,整个人如性奴一般,完全臣服在这根男人性器下。
晏秉午以往并不接触女色,并不知女人竟然可以爱男人的阳具爱到这般地步。他开始时尚游刃有余地玩弄着银羽后穴的佛珠,看银羽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被佛珠干的神色迷离。然而被银羽玩弄阳具这些时候,他似乎也口里发干,于是便不再任由银羽胡闹,自己躺下,让银羽掉过头来伏在自己上方,重新舔弄起来那满是淫水的阴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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