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这样一起用膳。”姨娘状似感慨,给秦婉夹了一筷子,还不忘给秦风。
秦婉谢过她:“哥哥太忙了,前几年总在营中,还要征战四方,若是能天天像这样团圆就好了!”
足底的鸡巴微微跳动,姨娘勾起唇角:“是啊,每日都这样就好了。”
用过膳后,秦婉困了,叫嚷着要歇息,徐姨娘回了自己院中洗脸卸妆,正收拾到一半,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你疯了!”秦风几个跨步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么敢当着小婉的面做那种事?”
姨娘却不像上回那样怕他:“哼…你想杀我,还需等到现在?…杀了我,我与你的事……就会寄出去……”
他松开:“什么?”
姨娘重新扑到他怀里,语气低柔:“怎么样,你不就是怕她知晓?我劝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那封信就会寄出去。”
她明晃晃的威胁,秦风的脸更冷。
脑海中纠结了很久,手却更快一步,这回他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扇在她的脸上,解开她的衣裳。
“婊子。”他冷声唾骂。
的确是动怒了,手上的动作没有留情,抓着她双乳的手格外使力,徐姨娘咯咯笑着:“阿风……还是我的好孩子。”
他掰过她的唇,往那湿热的唇腔里啐了一口,她自得一笑,舌头喊着他的口水,炫耀似的给他看。
秦风吻了上去。
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懵懂湿濡的午后,和姨娘在屋子里堕落。
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他就像被淫欲牵引,还依依不舍地喊着她的舌头夺取。
两手抱着丰腴的女人,她赤裸的身躯再度显露,乳晕比当年更大,秦风又一巴掌扇上去。
“贱母狗,”他气急,“这些年被多少男人肏过?”
徐姨娘扒开腿间的湿濡骚穴,让他自己低头看。
屄肉发红,一看就是骚浪的身子,她用手指摸了摸上面透明的汁水。
“好多…姨娘好难受,每日都要男人操我的烂穴……但是,都没有阿风会肏……”她舔了舔嘴唇,回忆着男人胯下的巨屌,“好想要阿风的鸡巴插进来……”
“比军妓还贱。”他沙哑的嗓音饱含情欲。宽大的手掌覆到女人的骚穴上,先是来回抚摸,然后他抬起手,狠狠打了下去。
“啪!”一声,巴掌打在美妇肿胀饱满的花蚌和阴核之上,疼痛和快感让徐姨娘抬起了屁股。
“呼…被阿风扇逼了,整个屄都被扇麻了……好会打啊啊,还要……”
几个巴掌下去,扇得骚逼直直喷水,水柱从尿孔、淫穴喷溅而出,肥软的小穴上一片水光。
徐姨娘耐不住性子,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鸡巴。
那东西从前就被她吃得发红,几年过去,阴茎又粗壮不少,鸡巴头泛着深红,柱身是紫黑色,饱满的青筋盘错,底部两个精囊鼓得很厉害,接近于肥大,徐姨娘看得两腿发软,如获至宝,捧着卵蛋含着嘴里。
“唔……唔……”她说不出话来,男人强烈的麝香味挤满她的鼻腔,鸡巴在她的脸颊旁边跳动。口水沾湿了子孙袋,挂着女人的唾液往下滴,徐姨娘将两边都吮尽吃透,才嘬住了鸡巴头,嘴巴紧紧裹着,要将他的精液榨出。
秦风不让她如愿,拉着她起来,将鸡巴抵着穴口。
肥腻腻的穴肉正在疯狂收缩,徐姨娘口里叫着:“欸,欸……太粗了,爽死我了,好儿子,亲儿子,肏死我吧!”
被巨硕的鸡巴奸淫,烂熟的逼几乎时刻喷水,秦风又往油软紧致的骚穴里挺入,腰后一阵阵发麻,他冷硬道:“谁是亲儿子,不要脸的娼妇也有资格这样唤我?”
口中推辞,肉棒抽插得愈发快速,紫黑的淫根回到第一个女人的穴里,淫乱不堪的记忆让他的脸有些扭曲。
“啊啊,阿风吃过姨娘的奶,舔过姨娘的逼,怎么就不算亲儿子…噢噢顶到了,顶到子宫了,被大鸡巴肏得发麻,爽死了…姨娘和小婉的逼哪个更舒服?喔噢!奸进来了,贱逼要高潮了啊啊!”
妇人的逼早已不如少女紧致,可饥渴的贱穴时不时收缩着,像是一个油套子裹在鸡巴上。
肥软的卵蛋也挤到穴口,被女人温热的淫水浸泡,肉棒顶端的马眼大开。徐姨娘双目翻着白,如丧志的母犬,秦风打在她的贱逼上:“你也配跟小婉比?你是个千人骑的母狗……怎么有资格!”
“哈、哈……你的小婉妹妹…也不见得比我好,”徐姨娘的话语激怒男人,她的小腹几乎被顶穿,男人手臂上的刺青纹身映入她眼帘,她一不做二不休继续骂道,“她吃得鸡巴少了?也不过是个小淫妇……你们兄妹二人都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尤其是你…见了姨娘的逼就想吃,还要肏……喔!生气了?哈啊……明明就是姨娘的屄更舒服……咿啊啊,好心肝别往里顶了,子宫要被肏坏了!”
秦风可不管她,“啪啪”的剧烈肏逼声听得人心底害怕,这是他和秦婉从没有过的交配,在姨娘身上,他完全放纵了自己的兽欲,强壮的身躯搂着妇人的身子,龟头顶着她的宫口顶肏,两个囊袋也跟着颤抖,往里输送浓精。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没有主见的少年,即使徐姨娘哀求他停下,秦风也没当回事。
“自己爽了就不管了?”他将半硬的肉棒拔出,浅浅插了几回,裹满白浆与精液。他将姨娘翻了个身,湿浊油亮的鸡巴重新埋了进去,姨娘吐出舌头哭喘,白软的屁股被他打得又肿又红。
妇人皮肉细嫩,奶子垂在床上被挤压着,鸡巴没怎么费力,就又把她的套子逼给操泄了。
“姨娘这么没用了!废物骚逼!当年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怎么吃都吃不够吗?”
“是姨娘没用啊啊啊!!!阿风,阿风好厉害,以后天天来操姨娘,不然烂逼要痒死了!”
秦风心中腾起异样的快感,他当初被她引诱,如今她叫他奸得满面泪花,这个骚妇的屄合该被他肏烂了才对。
此时此刻,秦婉早已被他抛之脑后,他的手掌紧紧控着姨娘的腰,将她制在半空中,整个人只能坐在他的鸡巴上,她被翻来覆去地奸弄,脑中一片混沌。
身子是舒爽的,脸上的神情骗不得人,浪穴更是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秦风射了一回后,鸡巴憋得充血发痛,打桩一般在她体内折磨。
徐姨娘的手指紧紧扣在他的肩上,视线里含着快活的眼泪,冷不丁看见一个少女站在左侧窗口,神情震惊又痛苦。
“小婉……啊啊!又高潮了。”姨娘是好心提醒,秦风听了这个名字,却浑身一颤,目光不可置信地往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