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长风自己抓住肉棒玩弄,从龟头到囊袋,一只手抠弄着奶尖,他的身体好像被堵住,急切地要射出来,射给烬虚看,让他知道自己多淫荡,多想他。
“涨得好难受,烬虚帮帮我……”他难耐的喘出一口气,“想要烬虚含住,呜……”
烬虚没有含住,反而是掀起衣摆,露出偌大的阳具。紫黑一根,早就伫立起来,伞状的圆硕瞧起来狰狞,从龟头到根部、甚至是两个囊袋,都是寻常人的数倍。马眼开了一些,烬虚凑在长风的菊穴上蘸了蘸水,巨物的顶端便发出水亮亮的光泽,还冒着些许热气,就着这股热乎乎的劲儿一股气插到了长风瘙痒的菊穴中。
甫一进去,长风就睁大了眼、夹紧了腿,穴口上方的鸡巴喷出浊液,和他的奶汁交汇于小腹处。红肉终于得了纾解,酥痒的菊眼裹在肉柱上摩擦,生生恨不得磨烂了才好,越肏越快活,空旷的身子离不得这根热乎乎的淫根,长风咬着嘴唇,放浪道:“烬虚!你入死我吧,好爽……肏烂我……以后每天来找你肏,好不好……啊啊……”
烬虚的伞端被媚肉吸咬嘬吃,他沉腰把两个精囊拍在长风的股间,神思却理智道:“不,我还要陪程音。”
长风被肏得流出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兴奋,他晃了晃屁股:“那你……陪她,她做你的道侣……我做你的骚狗……”
“既是骚狗,不如多叫几声?”
“汪汪……啊啊啊要被肏穿了,骚狗被烬虚主人肏得好爽……”
身下“啪啪”的声响极快,力度也重得可怕,根本就对长风没有半分怜惜,宛如泄愤。烬虚向来如此,他只管爽快,肉棒就像拳头一样砸在长风的壁肉上,后穴堵涨的快感让长风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这回没那么好出来,他只觉马眼和菊穴都被堵得死死地,难耐地捏住了自己的乳尖。
下边的两处都涨得很,所幸乳孔还能出汁,长风快慰道:“对……就这样,干死我,肏烂我……让我做烬虚的贱狗……”
烬虚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贱货,把我吸这么紧?有这么想?”
长风被扇得一阵头晕,哭着说,“有啊啊……你不操我,我就天天想你,用玉势操自己的时候还在喊你的名字……噢,谁知道你那么狠心,跟你徒弟在一起,都不操一操我?”
烬虚的动作停下,显然是不想听长风提到程音,须臾,他难得沉着脸道:“我以为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多数时候烬虚都笑脸迎人,长风心中一惊,含着泪花看他,“我错了。”
烬虚倒没说别的,只把硬挺的肉屌拔了出来,方才操得太激烈,肉茎底部有一圈白沫,马眼上挂着淫水,滴落在地面上。他重新坐回椅子里,拉着长风跪在地上,将湿润的龟头在他唇上擦了擦。
“舔射吧。”
他这是嫌长风扫兴了。
长风心道,你自己若真是那样珍爱程音,又怎么会夜半来与人偷情?无非是心安稳了,鸡巴却还馋着。可这样的话长风不敢说出来,他只是低头,舔去肉根底端的白沫,味道很像精液,要淡一些,他不由抬眼看到两个硕大饱满的囊袋,想起烬虚过去喂给他浓腥的精液,口中立时分泌出唾液,他两手握住精囊轻揉,小嘴裹住泛着水气的龟头,吃得津津有味,胸前的两点也挺立,滴出奶水。
“真贱。”烬虚不冷不淡地评价,又给了长风一巴掌。
俊朗的男人面上浮起红肿,脖子上也是一片指痕,他的嘴里还衔着肉具,口里流着唾液,两个奶尖、身下的肉棒与菊穴都在吐水。
“长风神君不愧是寄水真神一族,浑身上下都在冒水。”烬虚打完他,看似怜惜地摸了摸他的面颊。
长风却不能说话,他的嘴被肉棒填满插到了嗓子眼里,只能“呜呜”低声哭泣,黑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可怜得很。
而这一幕却被斜窗外的程音尽收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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