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自己,听话有很难吗?其实很简单的。
只是他太贪心也太着急了,妄想在一朝一夕间填补天堑般的裂隙,再和楚吟变得如胶似漆,比世界上任何一对情侣都更恩爱。
楚吟掰开他扯住西装衣角的手指,径直迈步走出去。
“楚吟……”喻舟伸手想拉住他,上身急迫地往前倾,手里却还是空了。
他皱着眉把自己窝成一团,太糟糕了,全部都搞砸了,今天本来可以很愉快的,喻舟气得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可楚吟的警告在前,他怎么也不敢了。
楚吟站在阳台上,窗户推开一扇,修长手指间夹了根烟,树影在摇曳,夜已经深了,静得只剩风声。
他放空思绪什么都没想,直到一支烟抽完,似乎还没平静下来,又从烟盒里抖出一支,打火机点燃的幽兰火焰跳跃一瞬,一口白雾徐徐朦胧在脸部轮廓前。
仔细看着,夹着烟的修长指节在发抖,楚吟眺望着深沉的黑夜,顺手把烟从唇里拿下来,他开始第无数次的思考。
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他以为没有他,喻舟会过得更好,可事实完全相反,病症加重、身体消瘦……无一不说明着独自一人没有束缚的生活他过得非常非常、非常一般。
只是将将能活着而已。
所以你逃离的意义在哪里呢?楚吟不是无所不能的超人,他比许多人多的也只是钱,去掉万贯家财,一样会为很多事情苦恼。
比如公司楼下的青椒肉丝盖浇面放多了辣椒,吃起来很呛人。
比如喻舟走得第一年,他悉心准备了生日礼物,回到家时看见冰冷又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才想起来什么,于是只好将礼物扔去储物间,彩色包装纸裹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暗不见天日,也寻不到主人了。
人类终其一生都在学习取舍。
楚吟想,喻舟和他在一起时过得并不好,也不开心,爱一个人的定义十分简单,我很怕自己心里小小的雨会淋湿你的伞,所以对你的离开我放任。
如果爱不能让你成为更好的人,那我确实配不上你。
楚吟低垂着头,他以为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掸掉一截烟灰,眸底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和自持,可还有些别的东西,一种很寻常的、存在于每个人身上的情绪,他收回落在外面的视线,熄掉烟关上窗户。
喻舟一直安静躲在墙角看着楚吟的背影,他还没来得及躲,就对上一双深如潭水的眼睛,心口猛地瑟缩了下。
楚吟道,“抱歉。”他顿了下,还是说下去,“我忘记告诉你抽屉里有灌肠袋,是我的错。”
事实上他就是想到这件事才会往浴室走,然后就看见喻舟近乎自残的行为。
喻舟的关注点却跑偏了不少,“还给谁用过了?”
他太在意了,楚吟到底有过多少人,又都带谁回过家,喻舟心里直拧巴,固执地看着他,想要从楚吟口中问出个答案。
楚吟不会回答他这种问题,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腿,很快就趴上来一只红屁股小狗,喻舟只穿了一件纯白的长袖T恤,稍长的下摆遮住半截性器,其余的都暴露在外面,他这才后知后觉脸红。
“你生气了吗?”喻舟惴惴不安。
“嗯。”楚吟承认得很干脆,他就是在生气,也不必要瞒着喻舟,“所以要给你塞点东西。”
乳夹在准备洗澡的时候摘掉了,两枚肥润奶头在胸前顶出一点小小的色情弧度,现在重新夹上去,回锅肉的痛感让喻舟疼得直吸气,他又问,“你要生气多久?”
楚吟道,“今天结束得很不愉快,现在闭上嘴,我的容忍有限度。”
喻舟目光里有了些落寞,过了片刻才轻声说,“好吧,我知道错了。”楚吟暂时不会罚他,喻舟很笃定,他刚发病完,起码一周楚吟都不会对他有过分的举动了,可心里完全提不起劲。
他想要被使用、被鞭打,或者跪在楚吟脚边就这样看着他也可以,总之不需要病人的优待。
楚吟的手指在抽屉里翻找着,最终取了一根只有指头细的短肛塞,他均匀将药膏涂抹在硅胶肛塞上,随后拍了拍手底下的屁股。
喻舟掰好穴,沾了水迹还没干的屁眼口咕噜吐出一缕水,他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穴口被干燥的手指插进去。
往里抵住内壁旋了一圈,将多余的水迹擦干净,楚吟这才收回手,“再掰大点。”
喻舟吸吸鼻子,更用了几分力气,可这样还是不行,楚吟皱着眉,插进去两根手指把肿成细缝的屁眼撑开,指甲就卡在敏感的括约肌处,刮蹭出奇异的燥热感。
“唔……”喻舟闷哼一声,乳头上持续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颤,屁眼被撑开灌风的触感十分羞怯,就连身体最里面都被楚吟看光了,他不敢乱动,僵硬地撅着屁股,里面艳红肠肉一缩一缩,埋着头像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很细的肛塞从指骨中间往里进,推挤着手指将屁眼彻底撑大,喻舟白皙的身体染上潮红,他抖着鼻息吐出热气,低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肛塞被送进肥肿肛口,褶皱上堆着些乳白的药膏,不过多数还是被吃进穴里,这里比直接抹在穴壁的效果要好得多,即使被捂化了也不会流出来。
环状括约肌缓缓含紧,微凉乳膏进入炙热的体内激起颤栗,喘息加重,喻舟适应着黏膜被撑开的感觉,这根东西不长不短,总会随着动作挤压到某一点,将人吊得不上不下的,他身子一抖,发出一声低吟,随后死死咬住了唇。
他真要怀疑楚吟是故意折磨他,一晚上不让射,流多了水也要挨罚,赤嫩奶头立得更挺了些。
楚吟看着不停往外溢出汁水的女穴,随后移开视线,“回去吧,东西夹好,明天晚上再过来。”
喻舟一下子愣住,他垂着眼尾焦急地看着楚吟,几乎语无伦次,“太晚了,十二点很难打车了,我、我很怕黑的,走路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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