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沙发上的家居服,袖口往上卷起两截,喻舟闻了闻洗衣液的香气,隐约挟着点楚吟的味道。
上床之前找楚吟借用书房打印了一份剧本。
晚上习惯看点东西再睡,客卧布局冷冰冰的,并不是软装和陈设冰冷,而是喻舟看着总也找不到归属感。
趴在床上翻看剧本,喻舟心不在焉的,好半晌一页也没翻,半句台词没记进脑子里。
最后实在忍不住,蹑手蹑脚下床,脑袋伸出窗户外面勾着头往另一边的阳台看,猝不及防和正洗衣服的楚吟对视个正着。
眼看着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楚吟心一跳,训他,“回去!”
喻舟只好又趴回床上,缩在被窝里偷偷往里看,手指拨了两下恼人的贞操锁,最过分的还属阴蒂上的夹子,每动一下都存在感十足,身体趴着时只能将重心压到膝盖上。
趴累了又躺着,嘶嘶哈哈吸着气,肿屁股压在床上,好在床垫够软,这才不至于太过难受,闷痛缠绕在臀肉上,牵扯着中间的臀眼都发涨。
第二天一早,喻舟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隔壁房间,蓄谋已久似的,轻手轻脚钻进被子里,手指勾着楚吟的裤腰脱下来,他头一遭做这事,手指头绕在一起都打绊。
性器腥膻含着些浴液的香气,喻舟侧着脸蹭了蹭,额前几缕碎发落到楚吟小腹上,随后舔湿唇齿,小心将清晨半勃的肉棒纳入口中。
口腔顿时塞得满满当当,牙齿收不住,不小心往上磕了两下,喻舟连忙收好,舌尖舔舐钻着马眼卷走前液,手心里还熨帖着两枚囊袋,他心跳很快,隐隐夹杂着刺激感。
肉棒无知无觉涨大了好几圈,龟头顶端已经噎到喉口,喻舟撑大唇角,口水沿着缝隙淌进楚吟小腹间,他控制不住干呕,微微往后退了退,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头下去。
湿濡的舌头舔舐着过于粗大狰狞的器官,绕着龟头下方的缝隙来回打圈,都是男人,当然知道哪里更爽。
头顶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没人约束的喻舟时不时偷懒,含两下就要退出去喘口气,他一边给楚吟口,一边夹着腿磨蹭自己的性器,连晨勃都被束缚,勒得整个下身发麻发涨,尿眼里又酸又涩,一夜发酵的尿意叫嚣着出来。
他忍不住用手去抚慰两枚自己的两枚囊袋,拿手心垫了垫,又摸索着抚慰锁笼间的空隙,玩得忘我,嘴上功夫都耽误了不少。
他没胆子取下阴蒂上的乳夹,被这不起眼的小东西磨得一夜没睡好,逼水不停往外淌,最后喻舟擦烦了,撅着屁股让穴口往上仰,这才没把床单湿透。
尿意愈盛,喻舟已经忍不住拉拽起马眼中插的细棒,可这橡胶笼一点弹性都没有,除了拽的肉棒生疼,就连半滴腺液都没漏出来。
鸡巴深处涨得难受,喉口也就含得越紧,嫩肉绞着肉冠顶端不住吸含,粗大性器侵入口腔,从上颚摩擦至咽喉深处。
喻舟眼里被逼出水雾,他故技重施,正往后退时却被强硬地按住后脑,发出一声呜咽。
“呜!”
“玩得很开心?”刚睡醒的音色低沉轻哑,楚吟按着他的头在自己腿间,“继续,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喻舟被按着承受楚吟的挺腰侵占,他张着嘴不停发出干咳声,眼里满是细碎的水汽,喉咙口被一次次的抽插肏干奸肿,像截窄嫩的肉套子一样紧紧吸着龟头裹咬,喉结滚动受到阻碍,他艰难地低头伺候着。
“还有。”楚吟的胸口起伏,捏了捏他的后颈,惩罚性地往里进得更深,“谁准你自己碰?再不听话就罚你一天不许尿,肚子憋大了就乖了。”
喻舟被他说得浑身发抖,穴心深处涌出一股情动的热流,鼻腔里喷落的湿热气息尽数打到肉棒根部,他想要楚吟摸一摸,于是抓住身侧手腕往后放。
主动做了两个深喉作为交换,喘着示意楚吟玩玩自己,为了方便他动作,喻舟整个上身都伏在床上,脊背反弓着,屁股翘得已经能让人从正面看见屁眼口了。
楚吟打定主意不让他爽就是一点快感都不给,指腹在肛口碾弄,将每一寸褶皱都仔细揉软,屁眼张着嫩洞迫不及待等着插入时,他食指和拇指在外面碾着左右两边将穴眼拽开。
主从地位很明确,喻舟要尽心服侍,而楚吟只是随手玩两下。
小狗十分委屈,垂着眼将嘴含得更紧,但很快就不由他自主,楚吟的动作加快变重,几乎将嘴唇和喉腔的距离插成一条直线。
快感喷发的前一刻,楚吟从他口中抽出,却被追着含上来,粘稠精液爆发在口腔深处,大股浊白连舌头都糊住了,缓过劲来才终于动了动,喻舟不停干咳,一边咽一边往外淌。
从唇角外溢的精液又被卷着吃回去,楚吟的眸色骤然幽深,指腹揩着红润嘴唇,“味道怎么样?”
喻舟清理着柱身上残余的精液口水,一边舔舐一边抬着湿漉的眉眼,他身上穿着楚吟的衣服,沾染着他的味道。
“还不错。”喻舟客观评价,真要说很美味那就是骗人了。
都说男人事后很难拒绝任何要求,喻舟又低头舔了下,他觉得是不是也该轮到自己了。
“我下面可以解开吗?”
楚吟似乎笑了声,拍了拍他的后腰,“过来我看看。”
一枚红肿发烫的浑圆屁股撅到手边,睡裤褪到膝弯,里面什么都没穿。
先是拨弄两下沉甸甸的性器,又将肉棒反拉到腿间,小眼插了一夜有微得红肿,阴蒂也肿了两个大。
乳夹松了松,喻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这枚东西就再次咬上来,他疼得绷紧腿根,不停喘息着发颤。
“……坏掉了。”
“还早。”楚吟摸了摸鼓在外面的阴蒂尖,性感低哑的嗓音道,“戴上锁一天就只许尿两次,时间我来定,你尽量少求,求了一般我也不给。”
喻舟舔了舔唇,他没作声,躺下拉着楚吟的被子盖过头顶,想借此蒙混过关,好再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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